而且他们几个是代表学校出去比赛，来去的车票和酒店住宿费用都能报销，相当于广州两日游只花了一些吃饭的钱……这么一想，也能抚慰几颗因为比赛名次不好而有些失落的小心脏了。

李师兄拿出又完善了一遍的实验方案给两人，“你们看看，这是随后的实验步骤和我的一些想法。”

季长玖看了看，疑惑道，“师兄，我们前面的实验结果是不行吗？”

“也不能说不行，但性能并未达到预期的效果，所以还需要改一改，”他用语尽可能委婉，不刺激到两位小朋友的心灵，“做实验就是这样，别人以为我们只要在实验室里磨一磨电极、测一测性能就能有一篇高质量的文章出来，实际上是不可能的。”

“我们的实验是属于探究性质的，结果出来之前，我们无法肯定这个方案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只能根据现有的理论知识和前人做过的实验去预测、改进。”

“不过我们做的也不是无用功啦。对于你们来说，是锻炼了实验能力，磨练你们的品行，更重要的是我们知道此路不通，以后就能避免再走这样的弯路。”

“这些在科研生活中都是必不可少的，等你们上了研究生可能一直都会经历的，现在相当于提前适应适应，多好！”

两人随后又跟李师兄谈论了一下方案，这才齐步往楼上的实验室走，照旧是分工合作，重复之前的步骤，但药品的配方已经是不一样了。

在实验室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的，不一会儿就到了该吃中午饭的时候，季长玖和两位室友约好在一食堂碰面，毕方程则是点了外卖，准备拿回寝室吃。

“我们班有一个视频，是准备拿去参加竞赛的，刚刚才拍完，需要剪辑。”钟玥鸣嘟着嘴对两人道，“可是我不想剪，而且我最近在准备日语考试，也没有时间。”

张梓令一边吃一边道，“那就不剪呗。”

“但是那几个同学都一致说想要我剪，他们都不会，”钟玥鸣狠狠地咬了一口玉米，两腮鼓鼓的，跟小松鼠似的，脸看起来更圆了，“程凯一拍完的时候就说，剪视频的事情就交给小钟了，都没问过我的意见。”

季长玖从她的餐盘里夹了一小截小尖椒，就着米饭吃了一口，“你跟他们说呀，本来就是义务劳动，你又有自己的事情，交给他们有空的人做。”

“我也想啊……”

钟玥鸣在两人眼里就是一个老好人，班级有需要出力的地方也是毫不含糊，尽其所能。

不是这样不好，而是她不懂拒绝，特别是和自己的事情冲突的时候，她一方面不想做另一方面又不知道该怎么同那些人说。

“他们说自己不会。”钟玥鸣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张梓令瞪大眼睛，“这还不简单，一个字——学。”

她一本正经道，“谁天生就会呀，还不是自己学的。当时我们刚刚进视觉工作室，剪片子拍摄之类的都不会，但是学部又急着要，我们几个可都是熬通宵，一边学一边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