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当中,不乏有些来自像南宫家一样的名门世家。他们会利用权势,来为自己所犯的错误开脱!
身在南宫家的鲜于鲭,以后还会经历各种超出她想象的事情。
她自己本身也意识到了,这或许才是真正的所谓“豪门圈”生活吧?
因为伤势不重,第二天,鲜于鲭就出院了。
这是南宫遨的意思,因为在公馆,有容姨照顾会比较周到。另外,南宫遨也不想引起警方的注意。
就连南宫夫人那边,也只是来电话关心一下而已。不过,倒是让养好伤的苏茶回来了。
苏茶见到鲜于鲭身的伤口,就一脸愧疚:“表小姐,在您需要的时候,苏茶却没能在您身边保护,实在太失职了!”
鲜于鲭反过来宽慰她:“你无需自责,次你也是因为保护我,才受了伤。”
“是呀,苏茶姐姐,你受伤了哪还能工作呢?”一旁的花小脆插嘴说,“况且,有姜队长在,绝对不会让小姐出大事的!”
花小脆对姜蓦赫可是打心里崇拜,明明身还带着伤,可又跟没事似的继续工作,也不知道他实力到底有多强。
苏茶听了不由得撇嘴:“哼,他们姜家人本事是不小,可却不牢靠!”
“苏茶姐姐,你这话是啥意思?”花小脆奇怪地问,“你是说不能信任姜队长吗?可他是公馆的警卫队长啊!”
警卫队长就是做安保工作的,信誉都嘛是排第一。不能信任他,还能信任谁?
苏茶对此嗤之以鼻:“那是你们都不曾了解,城北姜家人到底有多没下限!他们凡事都讲究利益,只要有利可图,谁的话都可以听!”
花小脆不信:“姜队长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吧?他看起来值得信任的样子啊!”
说着,还转头问鲜于鲭:“是吧,小姐?”
鲜于鲭没有应答,只对花小脆说:“你事情做完了就下去帮容姨,在这里闲聊,小心容姨又念叨你。”
“哦。”花小脆小嘴一嘟,赶紧下楼了。
“小姐,你也觉得姜队长值得信任吗?”苏茶眼睛看着鲜于鲭,想听听她怎么想的。
鲜于鲭反问她:“你好像对姜家人很没好感,为什么?”
她觉得,苏茶之所以排斥姜蓦赫,是因为他是姜家人的关系,与他本身人品无关。
苏茶咬着牙说:“姜家人只要有钱,就能够做任何事情。即便是杀人放火,也从不会心慈手软!”
“你……和姜家人,有仇吗?”
“……”苏茶不语,但眼里有着浓郁的恨意。
鲜于鲭明白了,看来还真是这个原因。
“姜先生已经脱离姜家了,而且,大哥也很信任他。”鲜于鲭对苏茶如此说。
她不愿意看到苏茶总是防着姜蓦赫,毕竟两个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身边的人剑拔弩张,她自己也不好过。
但显然,一两句话无法立刻消除苏茶的偏见:“总之,小姐还是留神一些的好。”
鲜于鲭劝服不了,也就不再勉强她了。反正,日久见人心!
两人谈完,苏茶刚下楼,鲜于鲭的手机就收到了一条信息。是席君勒的!
鲭鲭,你昨晚为什么没来赴约?
鲜于鲭按照之前和南宫昕统一好的说辞回道:不好意思,我临时有事,所以就把票给昕昕了,她刚好一直想去看这场音乐会。
电话那头的席君勒,看到这条信息,若有所思。
昨晚,他早早就站在音乐会大厅外面的入口处等候,结果却只等来了南宫昕。
席君勒在那一刹那,感受到了内心满满的失落。原来,他竟那么期待鲜于鲭可以去赴约!
想他席大才子,从来都是别人盼着和他单独约会。曾几何时,竟然自己被人爽约了?
席君勒心里有点苦涩,想了下,又发过去一条:那下周三,有我的一场演出,你有空来吗?
他席大才子还从来没有这样邀约过人!
对不起,我恐怕没办法去。鲜于鲭拒绝了。
但别说她答应了南宫昕不和席君勒接触,自己现在还受了伤,哪里去得了!
我有三张票,你看看要不要让你朋友过来?
席君勒发了三张演出电子门票过来,都是前排的位置。
鲜于鲭曾经就听毛婉荳他们在群里说起,席君勒的演出门票不止贼贵,还一票难求。没想到,席少爷一给就是三张!
谢谢!鲜于鲭发了个感谢的表情。
席君勒看着那个探头的可爱螃蟹,总算心里郁结消散了些。
他可以察觉得出来,鲜于鲭似乎有意在回避自己。但他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就算鲜于鲭想躲着自己,他还有优势,就是拉他的粉丝来助力。
这边和席君勒聊天刚结束,南宫昕也发来了一张请帖:今晚罗莉娅的姐姐举行生日派对,送你一张。不用谢!
鲜于鲭:“……”
她昨晚刚出的事故,额头还有些微擦伤,怎么去参加那种场合!
但南宫昕第一次主动示好,如果自己拒绝了,怕是又要被她说自己不识抬举吧?
唉!鲜于鲭叹了叹气,把其中一张演出门票先发给了毛婉荳。
毛婉荳直接就打电话来:“闲鱼儿,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快把我家爱豆给拿下了?”
“你一天到晚的想什么呢?”鲜于鲭无奈地啐道。
“我们这种小百姓,一天到晚也就是盼着可以看场爱豆的演出啊!”毛婉荳语气有些酸溜溜的,“哪像你,还能和爱豆手挽手地参加宴会,分分钟就甩过来一张前排的门票……”
鲜于鲭觉得好笑:“谁和你家爱豆手挽手,还不得被你们这群乐粉给撕了!”
“不会不会,我举双手双脚赞成你把席大才子拿下!这样,以后我们都有免费演出门票拿了,哇哈哈哈……”
毛婉荳笑得很开怀,鲜于鲭很无语。
“对了,今早头条,说有辆车被撞毁了,好像是你们南宫家的。咋回事?”
毛婉荳平时没事就爱刷那些头条新闻,尤其是鲜于鲭进了南宫家后,她更加关注有关于南宫家的一切报道。
鲜于鲭当然不可能把昨晚的事跟她实话实说了,就她那个大嘴巴,不小心在宁文燕面前说漏嘴,可就糟糕了。
“哦,没事,只是被盗的车而已。”鲜于鲭尽量轻描淡写地回答,想蒙混过去。
毛婉荳却嗅觉十分灵敏:“不会刚巧那辆车是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