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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遨捏了捏紧绷的眉头:“先去帝泓大厦。”
崔浩有些心疼自家老板的身体。
这一段时间,南宫遨为了公司和鲜于鲭的事情,忙得脚不沾地。
昨晚一接到肖家管家的电话,就立刻赶过来看望肖芷韵,估计一晚上也没好好休息。
这一大早,又要开始工作。要是换作寻常人,早就累倒了!
崔浩虽然经常跟着加班,但薪资是跟着涨的,他也就是平时口头上抱怨一下而已,该做的工作照样做。
到了帝泓大厦,白洛玫和阿任也在办公室里等了。
南宫遨问白洛玫:“怎么出来了?”
“医生说没事了。”
白洛玫是闲不住的人,更何况现在局势这么紧张。
两人话刚说完,阿任看着手提电脑的监控画面说:“赫哥他们也到了。”
但是,怎么阿泗和阿厉两个人有点不对劲?
白洛玫一看,就知道他们两个是什么原因,就让人帮忙把阿泗和阿厉给架上来。
催眠香粉的药效还没过,两个人醒来后还表情木讷地发呆着。
白洛玫拿了银针,给他们施针治疗。
南宫遨问姜蓦赫:“见到人了?”
“嗯。”姜蓦赫应道,“但只有殷朝一个人。”
南宫遨思索了片刻,说:“江宴那个人,你了解多少?”
“他擅长易容,几乎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只能想办法将他一起引出来。”
“他会上当吗?”
“他和穆家人有些渊源,这次我们揪住穆梓心,他应该不会不管。”
南宫遨眼神转为凌厉:“这次,要让他们也付出代价!”
上次的事情,只解决了南宫鹤兄弟俩。真正在背后推动的,就是正玄门那帮人!
阿任也是一脸愤然:“没错,让他们进来了,就出不去!”
他是为白洛玫而愤怒!要不是他们拿白洛玫当枪使,翟牧礼也不会一直用这个把柄威胁白洛玫。
白洛玫虽然也想要报仇,但她还有一些顾虑:“那个穆家人,她的催眠术那么厉害,我们要怎么对付她?”
“放心吧,白姐。赫哥让我研制的那个东西,已经快完成了。到时候,让那个女人再也使不了坏!”阿任胸有成竹地说。
鲜于鲭这几天放学后,都跟阿戚学扔飞镖。
第一天练习的时候,阿久还啃着苹果,站在一旁存心看笑话。
“小姐,你要往前扔,可别把后面的窗户给砸破了。”
一旁的花小脆看不惯阿久那副瞧不起人的样子,就怼道:“我们小姐才没那么弱呢!”
“哈!”阿久嗤之以鼻,“你还是离远一点,别等下先砸你身上!”
“你……”花小脆气死了。
苏茶按住她:“好了,别吵了。不要打扰小姐练习!”
鲜于鲭倒是没注意听她们这边说的话,只专心地聆听阿戚教的扔飞镖的要领。
“第一次扔飞镖,只求能中靶就行。”阿戚跟她说。
“好。”鲜于鲭乖巧地点点头。
随即,丢了她人生的第一个飞镖。
“咻”正中靶心!
“耶!”花小脆高兴地蹦了起来。
阿久:“……”
是碰巧吧?!
阿戚也很意外,虽然鲜于鲭的力道不大,但这准头还挺好。
“不错,继续。”
有阿戚的鼓励,鲜于鲭又接着丢了几次。次次都正中红心!
沃曹!阿久的苹果咬不下去了。骗人的吧?
花小脆已经高兴疯了:“哇,小姐,你真是太厉害了!”
苏茶尽管知道鲜于鲭会些功夫,但也没想到她对飞镖也这么在行。
阿戚淡定不了了:“表小姐,你确定你没学过飞镖?”
鲜于鲭一副老实的表情:“没有。”
她小时候,最多就拿石头扔过山上的果子而已。当然,她扔得挺准的,每次都能捡一箩筐果子回家。
鲜于鲭看了下自己的成果,有些不满意:“这些靶子都不动,会不会太简单了一些?”
阿戚:“……”
阿久:“……”
这特么是娇滴滴的豪门小姐吗?
第三天,鲜于鲭基本上已经可以瞄准移动的目标了。
阿戚对自己的“学生”很满意,要不是身份不对,他还真想收鲜于鲭做徒弟。
阿久在旁边看得满腹酸溜溜的:“哼,就那种花拳绣腿,打中了也没用!”
花小脆反唇相讥:“你不服气就和我们小姐比比看啊!”
阿久的专长是近身搏斗,暗器她不在行。
“哼,她能赢我又怎样?面对敌人的时候,可不是丢几个飞镖就够了!”
“切,你就是比不过,还找那么多借口!”
“你这臭丫头,有种你来和我比划两下?”
“比就比,不拿武器,你未必打得过我!”
……
两人还真要动手,容姨一声:“吃饭啦!”
花小脆一溜烟就跑不见了。
开玩笑,如果让容姨看到自己跟别人打架,估计明天自己就得滚蛋了!
阿久在容姨面前也不敢太造次,每次看容姨训斥花小脆的时候,就想起以前自家姥姥拿鸡毛掸河东狮吼的样子。阿久对这个有童年阴影。
所以,在这个公馆里,除了大少爷,最有威慑力的,还是容姨!
阿戚如此感叹。
容姨这几天也是挺高兴的。虽然公馆里的人多了,她要比以前更忙碌,但她喜欢这样热热闹闹的,有人气。
晚饭过后,鲜于鲭在查资料。
她总是请假,功课落了不少,幸好老师们没说什么,只让她把课题补回来。
花小脆一边在给她整理衣物,一边不满地碎碎念:“小姐,那个阿久真的很讨厌啊!总是在旁边打击小姐,您怎么不让大少爷把她调走?”
“大哥有他的安排。”鲜于鲭回答。
虽然阿久嘴巴是毒了点,但她的本事摆在那里。
可花小脆就是气不过:“哼,要不是姜大哥不在,哪里需要那个臭丫头来这里嚣张?姜大哥一个人,就可以顶他们好几个了!”
鲜于鲭手中的笔顿了下,轻声地说:“他那样有本事的人,不会一直做保镖这样无聊的工作……”
这几天,总听阿久跟阿戚抱怨:他们做保镖的工作有多憋屈,像姜蓦赫那样外出执行任务有多带劲。
那些话听多了,让鲜于鲭也不由自主地想到姜蓦赫,他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想法?
他是“异类”,特异能力超群,随便在外面做什么工作,也比给自己当保镖要强吧。
花小脆没察觉到鲜于鲭的失落,还在自顾自地细数阿久的“罪过”,直到苏茶上来叫她下去,免得她打扰鲜于鲭学习。
花小脆一离开,苏茶就对鲜于鲭说:“小姐,您会不会让我回山庄?”
鲜于鲭反问:“你想回山庄?”
“我不想。”苏茶也同样情绪低落,“可是,现在我在这里好像什么用处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