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席君勒还是在陆原原的房间住了下来。
陆原原递给孙格一个药瓶:“这是跌打专用的药水,比医院的管用。”
孙格半信半疑地接过去,关了房门,跟席君勒说:“老板,你确定这个丫头没问题吗?”
席君勒看着墙上那些海报,回答说:“她是鲭鲭的朋友。”
意思是,可以信任。
孙格不说话了,帮席君勒把上衣脱了,给他擦起了药水。
陆原原在胡嘤嘤房间里找了半天,才翻出了个旧手机。
她把自己的卡换过去,给鲜于鲭打了个电话。
鲜于鲭这边正为她担心着,一瞧是她的号码,立刻接了起来。
“你没事吧?”
陆原原顿了一下:“你也看到那个新闻了?”
电话是免提的,胡嘤嘤在一边插嘴:“大姐,你不会真把席大才子给绑了吧?瞧不出来哈,你追星起来比甜佳还疯狂!”
陆原原咬牙:“闭嘴!不然,我打举报电话,让人来把你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收了!”
“沃曹!”胡嘤嘤急了,“你怎么能乱动我的东西?那些都是正规渠道进货的,你可别乱来!”
陆原原冷嗤:“改装的那些呢?”
“……”胡嘤嘤哑口无言。
陆原原不想跟他废话:“我今晚可能过不去,你那边盯着点。明天早上我过去替你!”
胡嘤嘤除了妥协,还能怎么办:“知道了。”
鲜于鲭不信新闻上写的,只担心陆原原会因为席君勒受牵连。
“你暂时不要过来,我这里没什么事。”
虽然南宫遨后来让人把那些记者清理出去了,也对那个跟记者爆料的护士做出了处罚,可难保不会有人再继续偷拍和跟踪。
“抱歉,闲鱼儿。”
“没事,你注意安全。”
跟陆原原通完电话,胡嘤嘤面露为难地说:“这里是女子住院部,晚上护士会不会把我轰出去?”
鲜于鲭不咸不淡地说了句:“你可以继续扮成女装大佬。”
胡嘤嘤:“……”
这个黑历史就抹不掉了是吧?
晚上,南宫昕为了今天席君勒在医院发生的事,着急得坐立不安,跑来她这边折腾了许久。
鲜于鲭宽慰她,那不过是新闻噱头而已,并非事实。
南宫昕听她这么说,就问:“鲭鲭,君勒哥哥是不是有联系你?”
鲜于鲭不想搅进这件事里,她摇摇头:“没有。不过,以席少爷的身手,不会那么轻易就被什么狂热粉丝给绑走的。”
南宫昕听了她的话,才冷静下来。
确实!如果真是这样,席家早就出动所有关系全城搜索了南宫遨也不会坐视不管。
送走了南宫昕,鲜于鲭跟宁文燕通了电话,告诉她自己这两天需要完成期末课题,所以暂时不能去照顾鲜于封。
宁文燕没说什么,只嘱咐她要注意休息。
九点多,等护士查完房后,胡嘤嘤才从洗手间里出来。
他盖了一个毯子,窝在外间沙发里,边打游戏边守夜。
游戏打到入迷时,听到窗户那边传来细微的声响,他立即翻身躲到沙发后面。
随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微型的银针发射器,对准窗户上出现的黑影。
然而,他还没看清楚,对方就已经从窗户外面窜进来,跃到了自己身后。
?!
胡嘤嘤惊得转身攻过去,被对方一手按住:“是我。”
胡嘤嘤一看是姜蓦赫,才收了招式和发射器,奇怪地问:“姜大哥,你怎么不走房门?”
姜蓦赫没回答他,只问:“陆原原呢?”
胡嘤嘤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讲:“她有急事回去了,让我替她。”
姜蓦赫沉默了下,说:“你到隔壁房间。”
“好吧。”胡嘤嘤很识相地拿起毯子,准备过去。
“别走房门。”姜蓦赫说。
“……”胡嘤嘤瞪大眼睛。
不走房门,难不成跟他一样爬窗户?
这里可有十层高啊!
但看姜蓦赫一脸正色,不像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只好硬着头皮从窗户爬了出去。
幸好,他胡嘤嘤十八般武艺虽然学得不精,但爬窗户这种小事,还是难不倒他的。
只要,别往下瞧!
鲜于鲭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外间的动静,睁眼瞧了瞧。
看到姜蓦赫走进来,顿时清醒了一半:“你回来了?”
“嗯。”姜蓦赫走到病床边坐下,“等下,我还得出去一趟。”
鲜于鲭问:“找到穆梓心他们了?”
姜蓦赫把她身上的被子拉上去,盖到肩膀处:“还没有,是之前有事情拜托一个朋友帮忙。”
“很急吗?”
鲜于鲭觉得他一整天都在忙,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很为他心疼。
姜蓦赫粗砺的指腹在她精致小脸上摩挲着:“还好。”
上次,他让白龙去弄胡家地下列车的地图,白龙找了胡芸儿帮忙,从胡铖那里偷了一份出来。
他必须自己去跟白龙要,而且,还得受一顿宰。
鲜于鲭不想他那么累,微凉的小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按在他宽大的手背上,目光留恋。
姜蓦赫眸光闪了闪,俯身将吻轻轻落在她凉润的鼻尖之后是粉颊、唇角。
片刻后,他低叹了一声。都说温柔乡最是磨人,确实如此!
现在,他越来越不想离开了。即使事情再多、再忙,一天不见鲜于鲭,他就觉得心里始终牵挂着。
“鲭鲭,你想我留下吗?”
每次听到姜蓦赫说这么黏人的话,鲜于鲭还是会脸红心跳。但也只有在他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下,才会这样。
“你要留下吗?”鲜于鲭声音很羞涩。
姜蓦赫抬脚,侧身躺到她身边,大手一捞,把她揽到怀里。
鲜于鲭不想他那么累,微凉的小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按在他宽大的手背上,目光留恋。
姜蓦赫眸光闪了闪,俯身将吻轻轻落在她凉润的鼻尖之后是粉颊、唇角。
片刻后,他低叹了一声。都说温柔乡最是磨人,确实如此!
现在,他越来越不想离开了。即使事情再多、再忙,一天不见鲜于鲭,他就觉得心里始终牵挂着。
“鲭鲭,你想我留下吗?”
每次听到姜蓦赫说这么黏人的话,鲜于鲭还是会脸红心跳。但也只有在他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下,才会这样。
“你要留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