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聂芷坐在一边一人坐的沙发上,脸色平静的看着另外一边坐一起的两人,
在餐厅意外撞见之后,四人吃了一顿气氛尴尬的饭,其实谁都没有胃口吃,只有聂芷动了几筷子,可是刚才吃完,一点都不饿,
之后赵初尧找了借口溜走了,临走之时,把聂芷叫到一边,面色认真的说:“有什么事情,就给他打电话,”
聂芷应付的点点头,告别了赵初尧,三人坐车回到别墅,聂芷动作一点不淑女的坐在沙发上,眼睛上上下下的来回打量着两人,这种家长审问自家孩子的架势果然爽,怪不得许多家长面对孩子早恋都要拿出严厉的模样,实在是爽啊,
聂清雅有点坐立不安,眼神止不住的瞟向她,一脸欲言又止,倒是徐嘉树看了她一眼,眼中含着爱意,转向聂芷时,面色认真,
“阿芷,这件事情,由我来说吧,”
“我喜欢你母亲,”徐嘉树握住聂清雅的手,含情脉脉的看了她一眼,转瞬面对聂芷一脸诚恳,真挚的说:“我对你母亲是真心的,这么多年我留在公司,完全就是因为她,”
“你曾经问过我,为什么不找对象,不结婚,因为我在等一个人,等她能答应我,好在我这么多年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即便是没有任何的结果,我也愿意继续等下去,只要能远远的看着她就好了,可是,”说道这,徐嘉树深深的看着聂清雅,眼中慢慢的温柔,手紧紧的握着她:“我能希望你愿意祝福我们,”
聂清雅听完了这几句话,早就感动的泪流满脸,她道:“傻瓜,这么怎么傻,”
“不傻,很值得,因为那个人是你,”
看着两人直接就在她面前撒起了狗粮,聂芷脸色都黑了,这也太不够克制了吧,我这么一个大活人被忽视的一个彻底,
轻咳一声,提醒着两人,聂芷温声道:“我没有什么不同意的,只是对于妈妈来说,我希望她幸福,这些年她的辛苦我是看在眼里的,但是,”聂芷话音一转,语气严肃了几分,“我希望徐叔叔能真的带母亲好,能给她幸福,毕竟我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不希望到时候闹出什么事情而失去一个叔叔,”
话音一落,徐嘉树立马就回答了,保证道:“你放心,我绝对会对阿雅好的,时间会证明的,”
聂芷眉头一挑,“这样再好不过,那今后我是会多一个疼我的人了?”
徐嘉树很殷勤,很上道:“只要小芷,你不嫌弃,叔叔一定把你当做亲身女儿来疼爱,”
聂芷娇蛮道:“怎么,以前你没追求妈妈,对我就不是亲身女儿对待了吗?”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的,”徐嘉树脸色都急红了,奈何平时在商场上说的别人哑口无言的男人,此时面对聂芷的刁难,磕磕盼盼的就是解释不清楚,
聂芷一笑,“好了好了,我就是开个玩笑,”
见此,徐嘉树松了口气,聂清雅上前握住聂芷的手,眼中还含着水光,水光潋滟,娇俏魅力十足。难怪徐嘉树这样一个老实内敛的男人都把持不住,
聂清雅轻声道:“小芷,谢谢你,”
聂芷反握她,温声柔和的说:“妈妈,你这么多年也应该找个照顾你的人了,你们要幸福,就是对我最好的帮助了,”
看着又要落泪的女人,聂芷头疼了,聂清雅此刻简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女儿善解人意,并无反对,可是她心中愧疚感越深,年轻时的不懂事,导致女人出生就没有父亲,现在面对她再次找男友,并无二话的立马就同意,只要她幸福,
聂清雅嗓子哽咽着,说不出话,只一个劲的握住聂芷的手,泪眼婆娑,梨花带雨,聂芷求救的看向一旁的徐嘉树,
徐嘉树牵着她,手搭在聂清雅肩上,神情温柔,语气很轻的哄着,“阿雅,别哭,这是好事,别哭了,哭的我心疼,”
这下子,聂清雅的洪水抑制不住,回身抱住他,脸埋在徐嘉树怀中,轻轻抽泣,聂芷不忍直视,和徐嘉树打个招呼之后,悄悄的上楼,上了楼都还听到徐嘉树轻声细语的哄着人,
仰躺到自己的大床上,聂芷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静静的看着半响,都有人疼有人爱,忽的叹了口气,拿过手机,敲开微信,看着和秦衍的聊天消息,简直是少的可伶,也不知道秦衍什么时候才回来,
聂芷发了一个消息,“在吗,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秦衍的头像很简单,也不知道是在哪里拍的风景照,一个树,枝繁叶茂,蹲在聊天窗口上,十分的利落,被聂芷惦记的秦衍此时还在一个大山里,周围都是参天大树,
秦衍脸上涂抹着色彩,一张英俊的脸色抹的看不清五官,长相,手中拿着一把冰冷的武器,目光凌厉的盯着不远处,他趴在一处山凹处,身上披着与周围同色的迷彩,一动不动的,根本就发现不了人,周围还有人与他一样的打扮,躲藏在一动不动,
突然,秦衍眼神一眯,手指扣动武器的基板,一声轻细的响动之后,正前方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秦衍动作迅速的站起身,跑向声响,周围其他人同样如此,
走近一看,一个身穿黑色的衣服,身上披着迷彩的男人胸口的位置中了一个彩色的弹,秦衍什么话没说,缴了此人的武器,扔个身后上前来的人,
其他人看到此情景,顿时一阵轰动,
“哎呦,我的天,趴在这里埋伏了这么些天,终于能回去了,我身上都长虱子了,太难受了,秦队可真厉害,”
“走了,收工了,收工了,”
几人往出口处走,嘻嘻哈哈的笑个不停,秦衍一脸沉稳的走在最后,想到和小丫头约定的过几天就回去,现在都差不多半个月之久了吧,也不知道小丫头忘没忘,
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聂芷不仅没忘,还每天都会轻轻的敲一下对面的房子,只是敲了半个月之久依旧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