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麻袋的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楼曲楼莫二人,而在房檐背后理理探出一个小脑袋。
“欧耶!”
理理向楼若一等人比了一个耶伴随着轻轻的欢呼。
楼莫早就看着名义上的弟弟不爽很久了,拧紧了拳头使劲揍了下去。幸好麻袋里面的柳岩被点了睡穴,不然他的惨叫声可能会招来隔壁街道的行人。
“自作孽不可活,之前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看他现在怎么得意,还敢打本小姐的注意,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楼若一用脚踹了麻袋几脚,然后飞上房檐将理理抱了下来。
“若若姐好厉害,我也想飞这么高。”
理理作为楼若一的头号粉丝,对楼若一的向往是一般人所不能及的。
“好,理理想学,我回去教你好不好。”
楼若一看见和自己身形差不了多少,但实际年龄真的只有四五岁的小理理,说不出疼爱。这可能才是真正的小孩子吧。
这边楼莫楼曲在疯狂的揍人,楼若一把理理交给月姨以后,和寒相叶在巷子口谈话。
“相叶,你说如果我们参赛获胜的机会有多大?”
“大小姐说的是长安评选的赛事?我们只要参赛,获胜是肯定的,但有一个问题很严重缺,就是我们参赛人数不够。”
寒相叶知道楼若一的意图,但是人数是硬性要求哪怕她们可以一挑五也不行。更何况这几洲之类,还是有一些青年才俊的,哪怕和小曲,小莫他们匹敌的同龄人也还是存在。
楼若一听到人不够,也不慌张,人嘛,小问题,怕的就是打不过。
“比赛至少多少人来着?”
楼若一掰着手指数人,加上理理也不过才四个人。
“一往届比赛情况来看,至少也得8个人,项目有8项,两人一项况且一人最多只能参加两项。在我们这符合年纪的你就你们四个而已。”
“那也没事,不是还有好几年嘛,来日方长,人总会找到的。”
“大小姐,这柳岩怎么办?扔这?”
楼曲二人打破了他们都对话,他们指了指那个大麻袋,里面的人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
楼若一摇了摇头,扔在这?怎么可能,脏了地。
忽然她灵机一动,
“小曲,你们之前玉楼阁的衣服还在不在呀?”
这件事如果可以栽赃给玉楼阁,岂不是妙事一件。
“玉楼阁的衣服?他们布料特殊,每一件都是特殊标记,我们根本拿不出来。”
小莫却不说话。
楼若一看见楼莫欲言又止,感觉事情有转机。
“小莫,你说。”
“其实,大小姐,你何必问我们要衣服,言公子的衣服岂不是更有威慑力,况且每个阁主的布料一样,也分不出是谁。”
言公子?言无双?
“算了吧,我们还是不打扰了吧。”
寒相叶看出了她的难处,
“大小姐,我可以帮你联系的,保证这事儿办得妥妥的你放心。”
“也行也行,那你去联系他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这边韩相叶刚刚联系到公子言,他就马不停蹄的寄来了一块布。
在公子言看的来,只要是楼若一想要的,一块布又如何?哪怕是命也愿意。
在娄若一的心底,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公子言,从事实上来说他并没有任何错误。但从个人情感上来看,没有一个人能接受他这样。
就让他们二人再缓一缓,冷静冷静吧。
这边的楼若一安顿好以后。便将他的计划告诉了韩相叶。
他们打算用玉楼阁的名义写一封信给柳家,将这个麻袋里的人安安妥妥的送回去。不仅如此,他们还要用玉楼阁的名义劫持楼若一几人,洗脱他们劫人的嫌疑,简直就是一举多得。
楼曲楼莫,二人穿上了玉楼阁的标准黑衣。他们越过了暗黑森林,来到了柳家大门。将这个麻袋放在了刘家大门前,还附带上了一封信。不仅如此,还在麻袋的角落里“不小心”留下了公子言的布料。
在那封信里面,单单几句威胁的话。
“柳岩我们已经给你送回来了,还有一大一小我们这留在这儿了,希望你们以后好自为之。”
署名无。
若殿的楼若一此时不难想象,柳家人看到麻袋和信的样子,因为在他们把柳岩送回去之前,楼若玉曾经打开麻袋看了看他的模样。嗯。怎么说呢?猪头也不过如此吧。
这边的柳家看到他们的时候,柳家主管简直被吓了一大跳。
“老爷老爷,少爷回来了!”
一个正值壮年的人走了出来,一点也看不出他的岁数。
怪说不得楼曲楼莫他们二人长得模样还可,这当爹的模样也不错。
“小岩啊,你在哪呢,可算回来了。”
这当家老爷还没发声,一个招摇的妇人便跑了过来。
这个富态盈盈的妇人是柳岩的生母,这柳家的二姨,实际却掌握整个后院。
至于后面那个病盈盈的妇人,是楼曲楼莫的生母,这柳家名义上的主母,也不过是个挂名的罢了。
“不得了啊,老爷,您可要为小岩做主啊,这是哪个不要命的干的啊。”
这老爷性子不算庸俗,也是个懂理之人,唯独对这二姨太特别宠爱。
“夫人别急,我定为小岩主持公道。”
柳家姨太不多,除了这嚣张跋扈的二姨太,还有一个文静且不问世事的三姨太。如此一来子嗣必然少,更不说大夫人的两个儿子还被送走,如此一来,除了这二姨太的儿子,只剩下一个三姨太的女儿。
偏偏这唯一的女儿性子还同她亲娘一样,偏生的文静。
如此一来,这硕大的柳家,算起来居然只有柳岩一个公子哥。这大大小小的人对他说宠爱和阿谀奉承得不得了。
对于“唯一”的儿子,柳老爷也是没办法。看见自家的独苗被折腾成这个样子,他顿时火冒三丈。
“是谁!”
“禀告老爷,我们打探到的消息说是两个黑衣人送来的,并且少爷身旁还有一封信。”
“大胆贼人,还放出狂言让我好自为之?”
柳老人现在可以说是真的生气了,欺负人都欺负到自家头上了,还留信挑衅自己。
这信上说的一大一小怎么回事?
柳老爷两手紧紧的握这信纸,要不是纸还有用,说不定这废纸早就灰飞烟灭了。
“老爷!有新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