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炽的心态崩了。
整个人哭的和个泪人一般。
在几个太监的搀扶下,被送入了后院去抚平心灵创伤去了。
朱瞻基和朱瞻墉兄弟两面面相觑。
随后朱瞻基一脸凝重的看向了朱瞻墉,开口问道:
“三弟,你是不是对天街刺杀一案有了什么线索,背后的幕后主使者真的是二叔?”
朱瞻墉微微摇头。
“只是猜测而已,反正我认为这件事和他脱不了关系,不然以二叔的性子,就算是在冲动也不至于将那告密者给杀了。”
朱瞻基闻言,点点头。
“也是,二叔看着是冲动易怒,实则心思缜密,如此草率的就将这么关键的人物给杀了,确实不像是他以往做事的风格,看来,我要去锦衣卫昭狱走一趟了。”
朱瞻墉点点头不置可否。
朱瞻墉很清楚,这件事,就算朱瞻基在如何追查下去都没什么结果的。
锦衣卫里的那些人基本都是些死硬分子,朱瞻基根本就别想从他们嘴里敲出什么。
事件最重要的关键人物,也已经被他给截胡了。
在加朱高煦和朱高燧两人肯定会千方百计的阻止。
想要查出幕后的真相,基本不可能。
而且这件事的最关键点不是如何找到天街刺杀案的幕后真凶,而是如何找到建文帝,这才是他那皇爷爷最关心的核心点。
“哦,对了,等会安抚好了爹的情绪之后,下午陪我去见个人。”
朱瞻墉一愣,疑惑的问道:
“见谁?”
“你未来媳妇?”
“谁?我未来媳妇儿?”
朱瞻墉直接惊了。
他哪来的未来媳妇儿?
家里也没人给安排啊,而且,就算是要找,也轮不到他啊,朱瞻基自己都还没媳妇儿呢。
“大哥,别吓我好吗?弟弟心脏不好,受不得惊吓啊!”
朱瞻墉摸着自己的小心脏,一副被惊吓到的模样。
朱瞻基无奈的看了朱瞻墉一眼,没好气的道:
“谁有工夫吓你,娘给你预备的一门亲事,先让你去看看合不合眼缘,这不是你一直和娘提的要求吗?”
朱瞻墉顿时傻眼了。
“不是,大哥,你都还没找,娘怎么给我找起来了?”
“你大哥我的婚事可由不得自己做主,那是要皇爷爷钦定的,所以啊,你就别生在福中不知福了。”
朱瞻基白了朱瞻墉一眼,心中还是挺羡慕的。
“能不去吗?”
朱瞻墉小心翼翼的问道。
“可以,不过你自己去和娘解释吧。”
朱瞻基一副随你的样子,但是眼中却带着一丝笑意。
一听要去见张氏,朱瞻墉一个激灵。
“得,我还是去吧,我要是敢驳了娘的面子,这阵子我都别想安宁了。”
朱瞻基有些好笑的看着朱瞻墉,这家里,真正能够制得住他这三弟的,估计也就是他们的娘亲张氏了。
之后两兄弟进入内院,好好的安抚了一下朱高炽的情绪。
而朱高炽这次是真的心灰意冷了,也不理两个儿子在自己耳边说些什么,一心一意的去写他的请辞折子去了。
午后。
朱瞻墉兄弟俩走出了太子府,来到了南京最富特色的酒楼,听雨楼!
听雨楼是秦淮河第一酒楼,酒楼就坐落在秦淮河边,站在听雨楼就能将秦淮美景尽收眼底。
站在听雨楼的门前,兄弟俩止步。
朱瞻基似乎没有进去的打算,而是对着朱瞻墉道:
“三楼,观澜阁包厢,自己去,我就不去了。”
朱瞻墉一楞,瞬间感觉到了一丝不祥。
“大哥,你这什么意思?人都来了还不陪我进去?你怕什么?”
朱瞻基摇头道:
“可不是我不陪你进去,而是我还要去鸡鸣寺一趟,天街案我还是想去问问老师,希望他能给我指条明路。”
朱瞻墉闻言,不满道:
“找那老和尚干什么?他能有什么好的建树,一天到晚神神叨叨,不像个老和尚,更像个老神棍。”
朱瞻基神色一肃:
“休得胡说,师傅他乃是世外高人,不许诋毁他老人家。”
朱瞻墉努了努嘴,轻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