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眼一闭,一手不由自主地往后一戳。
什么声音?李诗语触发了机关按钮,掉进了一个大土坑里。
土坑很大、很深。
李诗语从地面竖直垂落至土坑底,伴随着的是李诗语的一声惨叫。
“啊!”
土坑里一片漆黑,李诗语撑起自己:“啊,疼死啦。”
李诗语抬头看见一双绿眼睛在地面上绕着土坑打转,嘻嘻,还好摔了下来了不然就成了你的盘中餐了。
灵猫一直守在地面上,没有跳下来。
李诗语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命,这还真得归功于这个大土坑。
土坑里从地面上带了很多落下来的、朽化了的的树枝和落叶进来,李诗语估摸着这个土坑是某个猎户废弃的陷阱。
灵猫是下不来了,但李诗语还是很害怕,她保持谨慎,怕没被灵猫叼了去,等会来一条蟒蛇活吞了自己。
“这地方应该没有蛇吧。”
夜里很冷,树林里冷风一阵接着一阵。
李诗语蜷缩在一角:“好冷啊。”
月换星移,天空渐渐亮了。
李诗语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地面上发现灵猫已经走了:“该死的畜牲,差点要了本姑娘的命。”
李诗语跳起来往坑外又看了几眼,确认灵猫真的走了。
想着也是,灵猫是夜食动物,白天一般不出来活动。
灵猫走了,李诗语就开始想办法爬出土坑,她可不想再在土坑再多呆一晚上。
一想到昨天夜里的遭遇,身体不经哆嗦打摆子:“咦!”
李诗语望着上方的土坑边缘,眼神里流露出无尽的绝望:“这也太高了吧。”
一想到夜里,万一遇上个毒蛇什么的,李诗语暗下决心,她一定要出去:“我一定可以出去的,我可不要再在这里过夜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总得试试看才行。
李诗语抱着尝试的心理,拖着狼狈的身体往后退,大盖测量了一下距离,差不多了。
李诗语迈开脚步,冲向前去:“我来啦!”
到了土坑墙壁前李诗语一手扒在墙上,一脚蹬在地上。
土坑还是太高了,李诗语还是够不着土坑上边缘。
李诗语看着手与地面之间不过一臂膀的距离,顿感绝望:“怎么会不行。”
无论李诗语接着尝试了多少,还是够不着,那段距离始终横在她眼前。
一次次的失败,又一次次尝试,再一次次的失败。
挣扎了一番,李诗语无奈回到原地坐下,不做无谓的徒劳:“难道老天真要让我死吗?”
李诗语意识到再挣扎下去不是个办法,体力消耗实在太大了。
李诗语无奈地坐在地上,保持体力,希望有人来救救她。
想想这鬼地方谁会来呢?李诗语好绝望,冲着天空大声喊:“有没有人在?有没有人可以救我出去?”
外面没有任何回答,连一点回声都没有。
咕咕!
李诗语饿了,她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过东西了。
她好想吃厨房里的饭菜,好想心儿了。
正发愣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激起了李诗语逃生的希望。
她大喊救命:“救命啊!救命啊!”
外面没有回答……
忽然一个身影出现在上方,李诗语正激动要去叫他。
“哗”的一声,一名陌生的男子掉了下来。
李诗语意外,她听说过天上掉馅饼的,还真没听说过天上掉俊男的。
男子落在地上,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啊。”
咋一看,眼前的男子伤痕累累,几处伤口还在流血。
再仔细一看,李诗语发现这个天上掉下来的男子,五官精致,有着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眉间透露出几分英气,是个不错的俊男。
“还挺帅的。”李诗语有些犯花痴。
男子握住手里的剑,杵在地上,忍住伤痛,发出了几声呻吟。
他站了起来,窥向一旁的李诗语。
他看着李诗语,眼里透露出几分杀气,问道:“你是谁?”他语气凌厉逼人。
李诗语害怕,心想真倒霉,原以为遇到了救命恩人,没想到是个活阎王:“你问我是谁我就告诉你我是谁,我是不是傻呀!”
李诗语怕来者不善,还是保守些好,毕竟自己身处恶境,她还不清楚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会不会威胁到她的性命。
男子眼神更加犀利,提起手中的剑,抵在李诗语的脖子上:“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谁?”
他的语气里自带一股不可触犯的威严,李诗语差点吓得尿裤子。
李诗语判断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是个不好惹的货。
男子受了伤,精神有些恍惚,李诗语趁他个不注意,从背后抓住一把白色药粉撒向了男子。
男子生气道:“你,你!”
李诗语骄傲地笑:“你什么你呀,竟然敢欺负本姑娘。”
想她李诗语在医术上的研究,随身携带了迷魂散,她必须得用上一用。
不一会儿,男子眼前的事物翻山倒海,手也变得没有力气,剑掉在了地上。
男子眼前一个李诗语恍惚而骄傲的笑容,倒在了地上。
李诗语看着眼前倒在地上的男子,不知如何处理是好。
她一手托着下巴:“嗯?现在该怎么办好呢?”
男子身上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流血,在地上形成了血泊。
李诗语看到地上的血泊不断变大,印红了一片土地。
突然,李诗语脑海里浮现出同样的一片血泊。
顺着血泊看到源头,李诗语看到了母亲林如兰。她正躺在床上,脸色惨白,顶着个大肚子,不停地尖叫。
血不断地从林如兰身体里下部流出来,渐渐地,尖叫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就一直瘫在了那。
此时此刻李诗语心中激起阵阵涟漪,不经泪流满面。
面对这个不明就理要取她性命的人,她犹豫到底要不要救他:“救他?不救他?”
最后,李诗语决定还是要救他,她不能见死不救,作为一名懂得医术的炼药师,必要的时候她有责任伸出援手。
“算了!”
李诗语为倒在地上的男子把了把脉,思量了片刻,伤的很重。
男子身上的伤口很多,衣服上还留下了很多被刀划破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