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维见周云贞和贺小姐都在笑话他们,实在是难以切齿把真相说出来,所以索性当作不知道。
不过她看到周云贞晓得那么夸张心里很不爽。
有什么好玩的!不就是分不清两个长得很像的东西吗,若是让他来看,他也不一定分的清!
周云贞就喜欢嘲笑别人!
她想到这里,下意识地就瞪了周云贞一眼,把周云贞的笑声瞪停。
“怎么了……”周云贞疑惑地说道,“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他说罢看着贺小姐,“怡小妹,光州还真挺好玩的,人也有,你若有机会定要去一趟。”
“那是自然!”贺小姐一拍胸脯说道,“有生之年我定会去光州。”
李明韫把刚准备反驳周云贞的话吞了下去。
她本来想对周云贞说,一点也不好笑,让他别在笑了,看贺小姐那么高兴,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别扫兴比较好。
被笑就被笑吧,反正也不影响什么,又没人知道把狼当成狗的“孩子”中还有她。
她想通了这一点,也就不在纠结,随周云贞笑去了。
“我要骑马。”她说道,握紧缰绳那些马鞭对着马挥了一下,还没挥到,马自己走了起来,李明韫便把马鞭收好,抓着缰绳认真地骑着马。
这马很乖巧,和许值说的一模一样,特别听话。李明韫坐在马背上,都能感觉到这匹马对她的友好。
她一手摸了摸马背上的毛,拍了拍马背让马快些走。
马好像能听懂她的话似的,步子加快了些,李明韫感到身体一颠一颠的,她笑了笑,对着贺小姐说道:“快追上来。”
贺小姐应声是,笑着驾马跑到她身边。
两人把周云贞甩开了一段距离。
贺小姐想了想说道:“明韫妹妹,你觉得我周五哥如何?”
她想到上回自己觉得两人很般配,又听说周云贞去过光州,觉得他们俩很有缘,有缘人就该交个朋友,她看李明韫似乎对周云贞有些意见,便决定劝说几句,若还是不行,她也不会多说,毕竟这是李明韫自己的事。
李明韫被她问得一愣,她眨眨眼,很认真地想了一下,然后说道:“周世子很好啊。”
救了她那么多次的人,再如何也是好的。李明韫不会因为周云贞笑话自己就对周云贞心生怨念。
“你说真的啊?”贺小姐说道,“那你方才怎么有点闷闷不乐啊,明明周五哥说了很好玩的事。”
“……”
被提起那件事,李明韫心里都有些憋闷。她深呼吸一口气,决定把事情原委告诉贺小姐。
“其实,我并不是闷闷不乐。”李明韫开口道,“只是因为……周世子说得……应该是我和我七弟他们……”
“啊!”贺小姐惊讶地张大了嘴,眼睛闪闪亮亮,“是你们呀!把狼当成了狗……”
还没说完她捂住了嘴巴,掩住尴尬的表情。
她立马说道:“那个……我不是故意要笑话你的……我只是……只是觉得那件事很好玩……”
“我知道的,没事。”李明韫摇头说道,对着她安抚一笑,“我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周世子不提,我早就忘了。”
可周五哥提了啊!
不仅提了,还大肆嘲笑!
贺小姐心里狠狠地唾弃了周云贞几句,骂了他活该,然后骑着马和李明韫一起往前面骑过去。
“不管周五哥了!”她对着李明韫说道。
李明韫点点头。
……
……
周云贞一脸莫名其妙地被抛下,他实在是摸不着头脑。
明明他说的事很好玩啊,为何她们听了都走了?
周云贞心里疑惑,见许值骑着马过来,他立马让许值停住,等许值下了马,他和许值两人在马场上走着。
周云贞和许值说了刚才的事,许值惊讶地说道:“还有这样的事?狼和狗都分不清啊?”
“是啊。”周云贞说道,指了指远处的两个女子,“为何她们一个个都走了,还不理我,是我讲的不好笑,还是怎么?”
许值也不清楚,便说道:“可能是她们想骑马了吧,你总和她们说话,她们都不能骑马了。”
“……”周云贞对许值的这个说法无话可说,但都到这地步了,他也只好当做是这样的缘由了。
两个人走了一段距离,也沉默了一段距离,许值测过头,突然问道:“周五,你觉不觉得,太子今日很奇怪?”
“奇怪?”周云贞挑挑眉,“他天天都很奇怪。”
按道理做父亲的该维护自己的孩子,即使自己的孩子这么犯了错也是一样,但太子却不一样。
不管是不是清河郡王的错,太子都会替清河郡王作对的人说话,好像那才是他的儿子一样。
这样的事发生了不止一两次,周云贞都见怪不怪了。
他想到自己以前,还真的怀疑过,清河郡王不是太子的孩子,而自己才是太子的孩子,不然如何解释他与清河郡王打架,太子站在他这一边。
后来他这个想法被他父亲母亲知道了,直接挨了一顿骂,他父亲告诉他,太子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拉拢定国公府。
他这才知道太子如此做的目的。
但试问一位父亲居然为了臣子,而不顾自己的孩子,会不会有些无情了?
周云贞从那时起就觉得太子不简单,至少有些地方做的不像是一个储君该做的。
周云贞一脸莫名其妙地被抛下,他实在是摸不着头脑。
明明他说的事很好玩啊,为何她们听了都走了?
周云贞心里疑惑,见许值骑着马过来,他立马让许值停住,等许值下了马,他和许值两人在马场上走着。
周云贞和许值说了刚才的事,许值惊讶地说道:“还有这样的事?狼和狗都分不清啊?”
“是啊。”周云贞说道,指了指远处的两个女子,“为何她们一个个都走了,还不理我,是我讲的不好笑,还是怎么?”
许值也不清楚,便说道:“可能是她们想骑马了吧,你总和她们说话,她们都不能骑马了。”
“……”周云贞对许值的这个说法无话可说,但都到这地步了,他也只好当做是这样的缘由了。
两个人走了一段距离,也沉默了一段距离,许值测过头,突然问道:“周五,你觉不觉得,太子今日很奇怪?”
“奇怪?”周云贞挑挑眉,“他天天都很奇怪。”
按道理做父亲的该维护自己的孩子,即使自己的孩子这么犯了错也是一样,但太子却不一样。
不管是不是清河郡王的错,太子都会替清河郡王作对的人说话,好像那才是他的儿子一样。
这样的事发生了不止一两次,周云贞都见怪不怪了。
这马场为昌平侯许文中所建,场地大,平日里多是用来练习骑射,偶尔也办个骑射大赛,邀请一些人来马场参加。
上回周云贞和定国公去马场,是受昌平侯所邀,带一部分士兵来马场玩一玩轻松的骑射,放松他们的身心。
而这次,许值邀请周云贞,是为了骑射大赛一事。
月底,昌平侯府准备在马场举行一个宴会,请京城的世家权贵前来参加。一边搭一个高台,另一边留下宽阔的场地,让各个世家子弟来马场比试骑射。
这马场为昌平侯许文中所建,场地大,平日里多是用来练习骑射,偶尔也办个骑射大赛,邀请一些人来马场参加。
上回周云贞和定国公去马场,是受昌平侯所邀,带一部分士兵来马场玩一玩轻松的骑射,放松他们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