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梓浊用带血的手按下去,那女人一声惨叫,扑倒在地。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喉咙里还发出怪异的叫声。
这动静可有点大了,何况隔着不远就是考场,有的家长闲极无聊就凑过来看热闹。
结果有人立马就喊起来:“打人啦,打死了。打的满脸是血啊。”
韩哲此时却无暇顾及其他,蹲下身在那女人印堂一点,又在她灵台方虚空一抓。然后用凤凰火将捉出来的小东西包裹住了。
等到救护人员赶到,那女人已经咳嗽几声,醒了。
“怎么回事?谁受伤了?”医生看看那地坐着的女人,又看看额头和手都是血的宋梓浊,竟然说:“这位先生,请跟我们过来包扎。”
宋梓浊:“……好,谢谢。”
被异兽俯身的阿姨:“……”我怎么了?我没事。谁打人?不是我。
刚才喊人的:“……”到底什么情况?如此出人意料!
韩哲:“……”对,你们没看错,是她打他!
于是,医疗队轰轰烈烈的来,又轰轰烈烈的走。准备好的担架没用,把满手是血的宋梓浊带救护车包扎去了。
那刚才被异兽俯身的阿姨站起来溜达半圈,除了感觉脑瓜子有点晕,坐在地裤子湿了,并没有太多的不适。
韩哲一直紧紧攥着手心,等到宋梓浊包扎了左手回来,才说:“逮住了,我现在得赶紧去找柳师父。这里交给你了。”
“行,你去吧。”宋梓浊又问:“你没事吧?我看你又用了凤凰火。”
“没事,这次没用到灵血。”韩哲把拳头举了举,说:“很弱的小东西,在异界等于一只蚊子而已。”
韩哲单手不能开车,打车走了。
宋梓浊抽出两张纸巾把额头的血迹又擦了擦,专心等宋梓瑗和汪欣欣。
他的手倒是没事,不过想来想去不能把情况如实的告诉俩小姑娘。
所以等宋梓瑗和汪欣欣出来,没看见韩哲,却看见了手缠着纱布的宋梓浊,立马急了。
“二哥,你手怎么了?韩哲出事了吗?”
汪欣欣也一脸紧张,顾不得这里还有好多家长,就轻轻拉过宋梓浊的手,问他:“疼吗?怎么伤的?”
“没事,一点小伤。”宋梓浊早就想好了,说:“有个家长压力太大,突然意识不清有点发狂。我和韩哲帮医生拉住他,就受了点伤。不过韩哲没事,帮医生把人送到医院去就回来。”
宋梓瑗这才微微放心,又问:“就这样?二哥你别瞒着我啊。”
“当然没事。就是因为我的手受伤了,韩哲才坚持去送那个人。”宋梓浊认真的说:“他怕那个人路再发狂,伤到别人。我这点小伤也没事,但医生一定要包扎起来,算是对我见义勇为的奖励。”
还有这种奖励!汪欣欣的心也放下一点。
宋梓瑗想了想,不放心的说:“二哥,要不你去打个狂犬疫苗?”
“也不是他咬伤的,是用尖石头划伤的。”宋梓浊说:“你们要是还不信,我就把纱布解下来给你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