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真的凉凉了。
“嘭!”的一声响起。
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吴渔仰身倒下。
…
…
…
当吴渔醒过来,天已经黑了,现在头感觉好疼。
使劲甩了甩头,想要睁眼看看身处哪里。
嗯?怎么眼睛会睁不开。
怎么回事?
他现在唯一的感觉是躺在地的。
想要起身,用不了力。
翻身也不能吗?
看来这次是伤得很重。
几次挣扎无效。
吴渔放弃了挣扎,就安静地躺在地。
…
…
几分钟过后。
刘佳运带着一份饭从外面回来。
还未进门,便听见里面正常的呼吸声。
刘佳运是又气又好笑:“醒了,就说话,今天你这命算是捡回来。”
“啊?是你,药师。”听到熟悉的声音,吴渔差点喜极而泣。
他以为此时自己在那人面黑心贼的手里,听到是老医师的声音,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放下了警戒。
“医师,你是怎么救的我。”吴渔疑惑不解,毕竟对面怎么看也不是心慈手软之辈。
边给吴渔喂饭,随便说起了过程。
“我看见那壮汉单手拉着你的脚,从门口把你拖着进来。”药师说道。
“狗东西,我说我头为什么这么疼!”吴渔恍然大悟。
“别打岔,还听不听了?”刘佳运也是无奈,怎么遇见了这智障。
吴渔灿灿一笑:“听!安安静静地听。”
“我看见事情不对,便走了过去,经过了苦口婆心的劝说,他们便把你还给了我。”
医师说着容易,其实,他过去的时候,对面是真的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
毕竟对面九级武者至少有四个,还不包括那个蓝衫俊公子。
他刘某人最多就能打一个。
本来对面都打算出手了。
还好对面有人点出了他药师的身份。
于是那公子哥问了一句:“认识余源流吗?”
刘佳运顿时不动声色回了一句:“找他干什么?”
嗯?有戏!
对面也来了兴趣,但考虑到周围人多,便悄悄说了一句:“人你可以带走,但晚我来找你。”
“这次真的谢谢药师您了,不然我生死难料。”吴渔十分落寞感叹着。
“对了,药师我伤得怎么样。”吴渔着急地问道。
“还行吧!经过我的处理,还是能活下来的,不要慌。”说完刘佳运拍了拍肿胀得像猪头一样的脑袋。
“只是,这治疗费可不低啊!而且我感觉我快要出去了,你得出去帮我打下手才行。”刘佳运发出了感叹,平静的日子要被打破了。
“啊?我出不去啊,我还有三十多年的时间才能自由。”
刘佳运轻轻地把碗放在地:“没事!既然人家都已经找到这里了,会有办法弄出去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说完起身往外走去,吴渔看不透,明明是年轻人模样,刘佳运走路总喜欢摇摇晃晃的。
夜半三更!
张鹤敲了敲房门。
里面的人早已经在等待着了。
“门没有锁,请进!”知道有人来了,刘佳运放下书籍,抬头看了张鹤一眼。
对方依旧是那么平淡,看来这次是真的逃不掉了。
可惜要失去自由了。
“打扰了!请问你知道余源流吗?他是四海商会的会长。”张鹤问道。
“我就是余源流,你们放过我家人,我跟你走,不就是二十年嘛,我答应你们。”
余源流直接摊牌,该来的总会来的,逃不掉。
嗯?什么情况,难道还有人曾找过余源流。
“我想你有些误会,我是来找你合作的。”张鹤向前伸出手。
嗯?什么情况!余源流也是懵的,不是以前那批组织吗?
虽然有点懵,但余源流还是伸出手和张鹤握在了一起。
“合作什么?”余源流疑惑问道。
放开了刘佳运手,张鹤看了看地的吴渔。
“先不急!”先处理一下地这个人。
躺着起来是吴渔顿时慌了起来,想动,但是动不了。
算了,还是听天由命吧,既然是找药师合作的,应该不会伤害我性命的。
啪!
瞬间吴渔便昏睡了过去。
张鹤拍拍手,回头继续说道:“你现在还没有和我合作的资格。”
说完从袖里摸出子控神元决,和神元种子,一起都丢给了余源流。
“这是什么?”余源流疑惑不解。
“你先修炼再说。”
刘佳运如今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带着疑惑吞下种子,然后慢慢翻开书籍。
这一看便沉迷于其中,直到张鹤的提醒。
“别光顾着看了,运行一下试试看!”张鹤提醒,他发现余源流只顾看书,一点修炼的迹象都没有。
“噢噢!”余源流也意识到不对,于是默念口诀,运行法决,他隐隐约约感觉精神活跃起来。
张鹤也是运行法决,感受到金色的精神旁边又出现了一个颗小白点。
张鹤如释重负,还真怕这老头临死不从呢!
若果失败,计划还得延迟。
总共四颗白色小点。
陈和齐,医师,书生,王浩。
此行收获还不错。
…
…
…
半小时之后。
余源流收工!
“呼!”
“舒坦!”余源流十分舒畅,感觉全身细胞都活跃起来。
张鹤精神里的白点又大了一点点。
“好了,接下来说正事。”张鹤打断余源流的思考。
余源流也清楚,马开始进入正题了,好处给了,接下来就该办事了。
张鹤从袖里乾里摸出事先准备好的一两强化粉,递给了出去。
“这是什么?”小心翼翼地接过手,余源流疑惑问道。
“一种强化粉,你可以放入炼药,或者是炼器中试试。”张鹤解释着。
余源流作为一名药师,深知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好办法。
于是转身向身后的角落走去,
从墙角摸来摸去,摸出来一些瓶瓶罐罐。
冲着张鹤解释道:“我现在手里就只有这些三级以下的药材了,我就先实验一下。”
张鹤也耐心等着。
看着余源流在每个瓶里,熟练的挑来挑去,然后按一定比例配置出一团黑乎乎的水。
张鹤不忍直视,也不出口干预,他也不懂,对于他而言,过程不重要,需要的是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