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姐这个人及其难搞,嘴紧的很,都跪在衙门里了还义正言辞地说自己是冤枉的。
“大人,我是冤枉的,我真是冤枉的,请大人明察秋毫。”庄姐哭的及其委屈,止不住的拿
申高铭在一旁没敢说话,默默注视着林晋的一举一动。在自己的管辖区域内出现了这样罪大恶极之人,实在是他无能管理不力。
“哼!冤枉?证据确凿,当场抓个现行,你还敢说冤枉?”林晋冷哼一声,上前走到庄姐面前,弯腰靠近她,“你做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还真是不害怕呀?”
庄姐听着声音耳熟,微微抬头看见林晋的脸时大吃一惊,怎么会是他,他是……官家人。
隐藏在长袖地下的手微微握紧,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大人说笑了,我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了?还请明示。”
“死到临头了还在狡辩,真是嫌命长了。你不知道那我一件一件跟你说,让你死个明白。”
林晋顿了顿,叹了一口气,他从没想过在这样一个民风淳朴的地方会隐藏着这么大的蠹虫。那京都那样的地方又该是怎么的呢?表面上一片风平浪静太平盛世,谁知道暗地里会是怎么的血雨腥风!
“幽香阁的姑娘是怎么来的,你能说跟你没关系吗?她们也都是家里娇养的小姐,你怎么就能让她们沦落到这种地步。被你活活打死的眉灵姑娘你还记得吗?活生生的一个人在你手里甚至不如你养的一条狗,午夜梦回时,你有看见过她站在你床头说自己命苦吗?”
“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是你做的,现在你还能说你是冤枉的吗?”
林晋越说越觉得庄姐不是该死,她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没有她,这些姑娘就不会与家人分离,就不会沦落到现在这幅田地。还有他的妙仪,依旧是那个明媚的姑娘,而不是现在自卑的样子。
“真是禽兽不如!她怎么配叫做一个人呢?”申高铭蹭的站起来,怒目而视。
林晋微微闭眼,似在为死去的眉灵哀悼,也似在为这些遭受她伤害的姑娘难过。
他抬手示意:“把她带下去单独关起来。”
申高铭走到林晋身边,低声说:“大人,这个女人您准备怎么办?”
“先关着,我再想想。”
说完也没管申高铭,径直向外走去。
终于告一段落了,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去幽香阁把妙仪带出来,顺便叫上许灵均和那些姑娘一起商量一下接下来她们的安置问题。
一路向镇内走去,似乎也没什么变化,依旧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林晋轻车熟路地拐进小巷到了幽香阁门前,看着这扇门似乎有了一种不同的感觉。第一次他是来确定季妙仪是否在里面,现在他们在一起了,他是来接季妙仪回家的。
他微微一笑快步走上楼梯进了房门。
细微的推门声让季妙仪一惊,待看见是林晋时,才放下心。袅袅婷婷地朝他走过去。
“怎么样,成功了吗?”
林晋把她散落在耳边的头发别在耳后,笑着说:“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