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六章围攻东方不败(求订阅)(1 / 1)逸风公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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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听他只凭一句话便料到是自己,不禁深佩他的才智,作个手势,示意各人进去。官云掀起绣着一丛牡丹的锦缎门帷,将杨莲亭抬进,众人跟着入内。

房内花团锦簇,脂粉浓香扑鼻,东首一张梳妆台畔坐着一人,身穿粉红衣衫,左手拿着一个绣花绷架,右手持着一枚绣花针,抬起头来,脸有诧异之色。

但这人脸的惊讶神态,却又远不如任我行等人之甚。

除了夜九天之外,众人都认得这人明明便是夺取了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十余年来号称武功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

可是此刻他剃光了胡须,脸竟然施了脂粉,身那件衣衫式样男不男、女不女,颜色之妖,便穿在盈盈身,也显得太娇艳、太刺眼了些。

这样一位惊天动地、威震当世的武林怪杰,竟然躲在闺房之中刺绣!

夜九天再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之后,便是想到外面洗洗眼睛,实在是太辣眼了,简直和星爷版的如花相差无几,心中暗想这葵花宝典果真是害人不浅啊!

任我行本来满腔怒火,这时却也忍不住好笑,喝道:“东方不败,你在装疯吗?”

东方不败尖声道:“果然是任教主!你终于来了!莲弟,你……你……怎么了?是给他打伤了呜?”扑到杨莲亭身旁,把他抱了起来,轻轻放在床。

东方不败脸一副爱怜无限的神情,连问:“疼得厉害吗?”又道:“只是断了腿骨,不要紧的,你放心好啦,我立刻给你接好,”慢慢给他除了鞋袜,拉过熏得喷香的绣被,盖在他身,便似一个贤淑的妻子服侍丈夫一般。

众人不由得相顾骇然,人人想笑,只是这情状太过诡异,却又笑不出来。

珠帘锦帷、富丽灿烂的绣房之中,竟充满了阴森森的妖氛鬼气。

东方不败从身边摸出一块绿绸手帕,缓缓替杨莲亭拭去额头的汗水和泥污。

杨莲亭怒道:“大敌当前,你跟我这般婆婆妈妈干甚么?你能打发得了敌人,再跟我亲热不迟。”

东方不败微笑道:“是,是!你别生气,腿痛得厉害,是不是?真叫人心疼。”

如此怪事,任我行、夜九天等皆是从所未见,从所未闻,男风娈童固是所在多有,但东方不败以堂堂教主,何以竟会甘扮女子,自居妾妇?此人定然是疯了,杨莲亭对他说话,声色俱厉,他却显得十分的“温柔娴淑”,人人既感奇怪,又有些恶心。

童百熊忍不住踏步前,叫道:“东方兄弟,你……你到底在干甚么?”

东方不败抬起头来,阴沉着脸,问道:“伤害我莲弟的,也有你在内吗?”

童百熊道:“你为甚么受杨莲亭这厮摆弄?他叫一个混蛋冒充了你,任意发号施令,胡作非为,你可知道么?”

东方不败道:“我自然知道,莲弟是为我好,对我体贴。他知道我无心处理教务,代我操劳,那有甚么不好?”

童百熊指着杨莲亭道:“这人要杀我,你也知道么?”

东方不败缓缓摇头,道:“我不知道,莲弟既要杀你,一定是你不好,那你为甚么不让他杀了?”

童百熊一怔,仰起头来,哈哈大笑,笑声中尽是悲愤之意,笑了一会,才道:“他要杀我,你便让他杀我,是不是?”

东方不败道:“莲弟喜欢干甚么,我便得给他办到,当世就只他一人真正待我好,我也只待他一个好。”

“童大哥,咱们一向是过命的交情,不过你不应该得罪我的莲弟啊。”

童百熊满脸胀得通红,大声道:“我还道你是失心疯了,原来你心中明白得很,知道咱们是好朋友,一向是过命的交情。”

东方不败道:“正是,你得罪我,那没有甚么,得罪我莲弟,却是不行。”

童百熊大声道:“我已经得罪他了,你待怎地?这奸贼想杀我,可是未必能够如愿。”

东方不败伸手轻轻抚摸杨莲亭的头发,柔声道:“莲弟,你想杀了他吗?”

杨莲亭怒道:“快快动手!婆婆妈妈的,令人闷煞。”

东方不败笑道:“是!”

转头向童百熊道:“童兄,今日咱们恩断义绝,须怪不了我。”

童百熊来此之前,已从殿下武士手中取了一柄单刀,当即退了两步,抱刀在手,立个门户。他素知东方不败武功了得,此刻虽见他疯疯癫癫,毕竟不敢有丝毫轻忽,抱元守一,凝目而视。

东方不败冷冷一笑,叹道:“这可真教人为难了!童大哥,想当年在太行山之时,潞东七虎向我围攻。”

“其时我练功未成,又被他们忽施偷袭,右手受了重伤,眼见得命在顷刻,若不是你舍命相救,做兄弟的又怎能活得到今日?”

童百熊哼了一声,道:“你竟还记得这些旧事。”

东方不败道:“我怎不记得?当年我接掌日月神教大权,朱雀堂罗长老心中不服,啰里啰唆,是你一刀将罗长老杀了。

“从此本教之中,再也没第二人敢有半句异言,你这拥戴的功劳,可着实不小啊。”

童百熊气愤愤的道:“只怪我当年胡涂!”

东方不败摇头道:“你不是胡涂,是对我义气深重,我十一岁就识得你了。”

“那时我家境贫寒,全蒙你多年救济。”

“我父母故世后无以为葬,丧事也是你代为料理的。”

童百熊左手一摆,道:“过去之事,提来干么?”

东方不败叹道:“那可不得不提,童大哥,做兄弟的不是没良心,不顾旧日恩情,只怪你得罪了我莲弟,他要取你性命,我这叫做无法可施。”

童百熊大叫:“罢了,罢了!”

突然之间,众人只觉眼前有一团粉红色的物事一闪,似乎东方不败的身子动了一动。

但听得当的一声响,童百熊手中单刀落地,跟着身子晃了几晃。

只见童百熊张大了口,忽然身子向前直扑下去,俯伏在地,就此一动也不动了。

他摔倒时虽只一瞬之间,但任我行等高手均已看得清楚,他眉心、左右太阳穴、鼻下人中四处大穴,都有一个细小红点,微微有血渗出,显是被东方不败用手中的绣花针所刺。

特别是夜九天他曾经看过完全版的葵花宝典,自然是对东方不败这一记绣花针有所防备,但也没想到东方不败,已经将葵花宝典练到了融会贯通之境,就凭现在自己这一方的人还真有些不是他的对手。

任我行等大骇之下,不由自主都退了几步,任我行左手将盈盈一扯,自己挡在她身前,一时房中一片寂静,谁也没喘一口大气。

任我行缓缓拔出长剑,说道:“东方不败,恭喜你练成了《葵花宝典》的武功。”

东方不败道:“任教主,这部《葵花宝典》是你传给我的,我一直念着你的好处。”

任我行冷笑道:“是吗?因此你将我关在西湖湖底,教我不见天日。”

东方不败道:“我没杀你,是不是?只须我叫江南四友不送水给你喝,你能挨得十天半月吗?”

任我行道:“这样说来,你待我还算不错了?”

东方不败道:“正是,我让你在杭州西湖颐养天年,常言道:‘有天堂,下有苏杭,’西湖风景,那是天下有名的了,孤山梅庄,更是西湖景色绝佳之处。”

任我行哈哈一笑,道:“原来你让我在西湖湖底的黑牢中颐养天年,可要多谢你了。”

东方不败叹了口气,道:“任教主,你侍我的种种好处,我永远记得。”

“我在日月神教,本来只是风雷堂长老座下一名副香主,你破格提拔,连年升我的职,甚至连本教至宝《葵花宝典》也传了给我,指定我将来接替你为本教教主。”

“此恩此德,东方不败永不敢忘。”

向问天向地下童百熊的尸体瞧了一眼,心想:“你刚才不断赞扬童长老对你的好处,突然之间,对他猛下杀手,现下你又想对任教主重施故技了,他可不会你这个当。”

但东方不败出手实在太过迅捷,如电闪,如雷轰,事先又无半分征兆,委实可怖可畏。

夜九天提起长剑,指住了他胸口,只要他四肢微动,立即便挺剑疾刺,只有先行攻击,方能制他死命,倘若让他占了先机,这房中又将有一人殒命了。

任我行、向问天、官云、盈盈四人也都目不转瞬的注视着东方不败,防他暴起发难。

只听东方不败又道:“初时我一心一意只想做日月神教教主,想甚么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于是处心积虑的谋你的位,剪除你的羽翼。”

“向兄弟,我这番计谋,可瞒不过你。日月神教之中,除了任教主和我东方不败之外,要算你是个人才了。”

向问天手握软鞭,屏息凝气,竟不敢分心答话。

东方不败叹了口气,说道:“我初当教主,那可意气风发了,说甚么文成武德,中兴圣教,当真是不要脸的胡吹法螺。”

“直到后来修习《葵花宝典》,才慢慢悟到了人生妙谛,其后勤修内功,数年之后,终于明白了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要道。”

众人听他尖着嗓子说这番话,渐渐的手心出汗,这人说话有条有理,脑子十分清楚,但是这副不男不女的妖异模样,令人越看越是心中发毛。

东方不败的目光缓缓转到盈盈脸,问道:“任大小姐,这几年来我待你怎样?”

盈盈道:“你待我很好。”

东方不败又叹了口气,幽幽的道:“很好是谈不,只不过我一直很羡慕你,一个人生而为女子,已比臭男子幸运百倍,何况你这般千娇百媚,青春年少,我若得能和你易地而处,别说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就算是皇帝老子,我也不做。”

任我行等听他这么说,都是一惊。

东方不败双目凝视着他,眉毛渐渐竖起,脸色发青,说道:“你是谁?竟敢如此对我说话,胆子当真不小。”这几句话音尖锐之极,显得愤怒无比。

夜九天知危机已迫在眉睫,却也忍不住笑道:“是须眉男儿汉也好,是千娇百媚的姑娘也好,我最讨厌的,是男扮女装的老旦。”

东方不败尖声怒道:“我问你,你是谁?”

夜九天道:“我叫白衣人。”

东方不败道:“白衣人,好奇怪的名字,不过看着你戴着面具倒是甚为普通,还没有我莲弟好呢。”

夜九天道:“东方教主我确实很佩服你可以凭着一本残缺的葵花宝典将武功练到宗师境界,可惜啊!可惜。”

东方不败道:“可惜什么?”

夜九天道:“你虽然练了葵花宝典残卷,进入了宗师境界,可惜一辈子也就只限于此了,因为你没有完全版,很快就会因为阴阳不和,……而死……而且练越快,死的越快,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自己体内真气蓬勃而发?好像突破大宗师只是随手之事。”

东方不败道:“你怎么知道?”

夜九天道:“因为我看过全版的葵花宝典,现在自然知道其中的精妙所在,你现在已经练错了路子走火入魔,时间一长功力不进反退,导致七经八脉被封,永远只能做个废人。”

东方不败道:“什么?”东方不败话落,突然化作一道红影,绣花针向着夜九天疾刺,想先封住夜九天周身大穴,将其擒下,日后慢慢询问出葵花宝典剩余的精妙。

这个时候任我行见夜九天虽然和东方不败打的有声有色的,但明显已经慢慢落入了下风,见事不妙,便和向问天前帮忙,一挺长剑,一挥软鞭,左右夹击,减缓了夜九天的压力。

可是面对三位高手,东方不败仍是未显现出半脸败象,仅凭一根绣花针,就和三人打的有来有回,并且还时不时的想要干掉其中一人打破僵局。

官云见任我行三人无法打赢东方不败,便立马拔出长刀前助战,以四打一,斗到酣处,斗到酣处,猛听得官云大叫一声,单刀落地,一个筋斗翻了出去,双手按住右目,这只眼睛已被东方不败刺瞎。

夜九天见任我行和向问天二人攻势凌厉,东方不败已缓不出手来向自己攻击,当下展动长剑,尽往他身各处要害刺去,但东方不败的身形如鬼如魅,飘忽来去,直似轻烟,夜九天的剑尖剑锋总是和他身子差着数寸。

忽听得向问天“啊”的一声叫,身中针,紧接着胸口又突然中了一掌,被打飞了出去,任我行见此立马施展出吸星大法,凭借着强大的内力,和东方不败拼起了内功,夜九天见此向后一退,服了一颗丹药之后,调息了片刻,便一剑向着东方不败的后心刺去。

东方不败见自己身后,一把剑飞速袭来,当下就运气全身内力逼退了任我行,然后立即回身,一手抓住了夜九天的长剑,左手转眼间就出现了一只绣花针,正要向夜九天射去,这个时候任我行从身后偷袭,再次施展吸星大法想要抓住东方不败吸它的内力。

没想到却被早有准备的东方不败回身一记绣花针扣在了左眼,然后一掌将其打飞,紧接着东方不败回身用内力将长剑一段段击碎,然后手掌就要去抓着夜九天的脖子,不过这个时候情况突变,没想到夜九天的两只手快速的抓住了东方不败的右手,东方不败瞬间感觉自己体内的内正在快速流失,不多时已经失去了一两年苦功修炼来的内力了,立马运起了内力和夜九天拼起了耐力。

这个时候场唯一有战斗力的任盈盈,看见东方不败,竟如此厉害,不多时就击败了三人,甚至连自己认为实力最强的父亲也瞬间被东方不败击飞,立马开始苦思起来破局之策,证实任盈盈突然听见杨莲亭正在东方不败的软榻拍手叫好,大声的喊着,“这是东方干得好就是这样一个一个将他们全部杀掉。”

任盈盈见此便立马有了主意,慢慢移步走向床边,突然左手短剑一起,嗤的一声,刺在杨莲亭右肩,杨莲亭猝不及防,大叫一声,盈盈跟着又是一剑,斩在他的大腿之。

杨莲亭这时已知她用意,是要自己呼叫出声,分散东方不败的心神,强忍疼痛,竟再也不哼一声,盈盈怒道:“你叫不叫?我把你手指一根根的斩了下来。”

长剑一颤,斩落了他右手的一根手指,不料杨莲亭十分硬气,虽然伤口剧痛,却没发出半点声息。

但杨莲亭的第一声呼叫已传入东方不败耳中,他斜眼见到盈盈站在床边,正在挥剑折磨杨莲亭,骂道:“死丫头!”

然后又想故技重施用内力震开夜九天,不过连试了好几次都毫无作用,而这个时候好死不死的,任我行这只疯狗又扑了来,使用吸星大法想吸走自己的内力,这个时候东方不败,听着杨莲停的惨叫声,越来越心疼,顿时怒气涌爆发出了超越平时的内力,一掌就将任我行和夜九天击飞。

然后转身向着任盈盈的方向飞去,转眼间右手又出现了一只绣花针,准备一针直接射死任盈盈,人人看见东方不败,手中出现绣花针的时候,就将杨莲亭挡在自己的额头前面,手的匕首架在杨莲亭的脖子,东方不败见此没有出手的机会,便收起绣花针,全力施展轻功向着杨连亭的方向赶去。

紧接着在下一瞬间的时候,东方不败就来到了任盈盈旁边,瞬间出手,将架在杨莲亭脖子的匕首打飞,转手一个擒拿,将任盈盈的双手束缚在了一起,另外一只手携带着一道红色的掌力就要向任盈盈的后脑勺拍去。

任盈盈见自己已经被东方不败擒住,心下就暗叫不好,可是等了许久都没见东方不败,出手击杀自己,杨莲亭也没有在旁边拍手叫好,自己的手也被慢慢的松开了,转身一看,便看见东方不败直挺挺的站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精气神也差了许多,比起刚见之时,起码已经老了三四十岁,头都不知道出现了多少白发,这个时候夜九天吸收完东方不败的内力,才将东方不败扔到软榻,自己做事有些状态不佳的扶着软榻旁边的木柱,不停的喘着气。

可是还没代夜九天恢复气息,任我行就带着向问天和官云,再次袭来向着自己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夜九天没有办法,只好再施展出太初玄经和几人对拼起了内力,仅是一时三刻三人体内的内力就已经被夜九天吸去了大半。

虽然夜九天的状态很不好,可是任我行三人也知道在这么拼下去,自己这一方也讨不了好,正想一起合力震开夜九天的手掌,再做计较,可是情况突然再次突变,突然夜九天身的吸力加强,三人纷纷感觉自身的内力一去不复返,只是过了片刻便已经丝毫没有,软软的倒在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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