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知府衙门内,夜九天再将金波旬花的种植之法研究透彻之后,便将金波旬花的毒素融入了自己的武功之中,太初玄经的威力顿时又增加了几分,夜九天将毒素炼化之后,便起身看了这几天的公文,在得知荆州城内因为争夺三颗宝珠江湖人士动乱,夜九天便知道这是自己出手的时候了。
立马让锦衣卫锁定了血刀老祖的方位,再经过几天的排查之后,锦衣卫也终于找到了血刀老祖,这货竟然一连十几天都躲在青楼里面寻欢作乐,真的是灯下黑啊!
得知消息之后,夜九天便带着狄云和十几名锦衣卫乔装打扮来到了荆州最大的青楼,然后命令锦衣卫各自分散打探血刀老祖的下落结果,不过巡查了好几遍,整个酒楼之内都没有发现血刀老祖的下落。
就在夜九天准备带人撤离的时候就听见青楼门口响起了一声女子的惨叫声,紧接着就是一阵马呜,然后就听见有人大喊血刀僧,放开我师妹,我师傅水岱是不会放过你的。
在喊完之后,那个声音有些年轻的青年,便纵身马向着另一家客栈赶去。
而这个时候血刀老祖却不知道因为自己一时贪色因此送了命。
夜九天见此,就带着狄云走了出去,命令带过来的锦衣卫继续打探血刀门徒的消息,夜九天这一次就是要立威,让大家知道自己的厉害。
凭着和狄云出色的轻功,很快就十分轻松的追到了血刀老祖,不过两人不想做出头鸟,所以一直在后面吊着,等待别的江湖人士先动手。
便在此时,忽听得西北角有人长声叫道:“落——花流水!”
跟着西方也有人应道:“落花——流水。”
“流水”两字尚未叫完,
西南方有人叫道:“落花流——水。”
这三人分处三方,高呼之声也是或豪放,或悠扬,音调不同,但均是中气充沛,内力甚高。
血刀老祖一惊:“却从哪里钻出这三个高手来?从声音中听来,每一人的武功只怕都不在我下,三个家伙连手夹攻,那可不易对付,”他心中寻思应敌之策,手中刀招却是毫不迟缓。
猛听得南边又有一人高声叫道:“落花流水——”这“落花流水”的第四个“水”拖得特长,声音滔滔不绝的传到,有如长江大河一般,这声音更比其余三人近得多。
水笙大喜,叫道:“爹爹,爹爹,快来!”
群豪中有人喜道:“江南四老到啦,落花流水!哈……”
他那哈哈大笑只笑出一个“哈”字,胸口鲜血激喷,已被血刀砍中。
血刀老祖听得又来一人,而此人竟是水笙之父,猛地想起一事:“曾听我徒儿善勇说道,中原武林中武功最厉害的,除了丁典之外,有甚么南四奇、北四怪。”
“北四怪叫甚么‘风虎云龙’,南四奇则是‘落花流水’。”
“当时我听了说道滚他妈的,外号叫作‘落花流水’,还能有甚么好脚色?可是听这四个家伙的应和之声,可着实有点儿鬼门道。”
他寻思未定,只听得四人齐声合呼,“落花流水”之声,从四个不同方向传来,只震得山谷鸣响。
血刀老祖听声音知四人相距尚远,最远的还在五里之外,但等得将眼前敌人一一杀了,那四人一合围,可就不易脱身。
他撮唇作啸,长声呼道:“落花流水,我打你们个落花流水!”手指弹处,铮的一声,水笙手中长剑被他弹中,拿捏不定,长剑直飞起来。
一个使杆棒的大胖子叫道:“不好,恶僧想逃,我去阻住他,”挺起杆棒,便向血刀老祖赶去。
血刀老祖道:“嘿,你去阻住他,我来阻住你,”血刀挥处,那胖子连人带棒,断为四截,余人见到他如此惨死,忍不住骇然而呼。
血刀老祖原是要吓退众人的牵缠,回过长臂,拦腰抱起水笙,撒腿便跑。
水笙急叫:“恶僧,放开我,放开我!”伸拳往他背急擂,她剑法不弱,拳头却出手无力,血刀老祖皮粗肉厚,给她捶几下浑如不觉,长腿一迈便是半丈,连纵带奔,几个起落,便躲开了众人的纠缠。
汪啸风将那套“孔雀开屏”使发了性,一时收不住招,仍是“东展锦羽”、“西剔翠翎”、“南迎艳阳”、“北回晨风”、一式式的使动。
他见水笙再次被掳,忙狂奔追来,手中长剑虽仍不住挥舞,却已不成章法。
血刀老祖将一提,放了黄马,又将水笙放在他身前,低声道:“那四个鬼叫的家伙都是劲敌,非同小可,这女娃儿是人质,别让她跑了,”说着跨白马,纵骑向东。
只听得“落花流水,落花流水”的呼声渐近,有时是一人单呼,有时却是两人、三人、四人齐声呼叫。
夜九天见此无语之极,这南四奇怕不是个傻子吧,既然是过来救人,就讲究一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南四奇把阵仗搞得这大,血刀老祖有了防备,说不定一会就跑了,南四奇虽然整体实力超越血刀老祖,但战斗经验这方面却少了许多,也难怪在原著之中被血刀老祖分批干掉,就一个不要脸的花铁干活了下。
水笙大叫:“表哥,表哥!爹爹,爹爹!快来救我。”
可是眼见得表哥又一次远远的落在马后。
“铃剑双侠”的坐骑黄马和白马乃是千中挑、万中选的大宛骏马。
平时他二人以此自傲,常说双骑脚程之快,力气之长,当世更无第三匹马及得,可是这时为敌所用,畜生无知,仍是这般疾驰快跑,马越快,离得汪啸风越加远了。
汪啸风眼看追赶不,只有不住呼叫:“表妹,表妹!”
一个高呼“表哥”。
一个大叫“表妹”,声音哀凄,狄云听在耳中,极是不忍,一时犹豫难决,听得水笙高叫表哥之音已是声嘶力竭,心中突然一酸:“他二人情深爱重,被人活生生的拆开,我跟师妹……嘿,我跟师妹,何尝不是这样?可是,可是她对待我,几时能像水姑娘对她表哥那样?”想到此处,不由得伤心,出手帮忙,一记弹指神通打断了血刀僧绑住水笙的绳子。
血刀老祖虽然在前带路,时时留神后面坐骑的动静,忽听得水笙大叫之声突停,跟着一声“啊哟”,掉在地下。
水笙身子落地,轻轻一纵,已然站直,当即发足向汪啸风奔去。
两人此时相距已有五十余丈,一个自西而东,一个自东而西,越奔越近。
一个叫:“表哥!”
一个叫:“表妹!”都是说不出的欢喜。
血刀老祖微笑勒马,竟不理会,稍候片刻,眼见汪啸风和水笙相距已不过二十余丈,这才双腿一夹,一声呼啸,向水笙追去。
对面几个幸存的汉子见血刀老祖口衔血刀,纵马冲来,也是齐声呼叫:“快跑,快跑!”
水笙听得背后马蹄之声越来越近,但两人发力急奔之下,和汪啸风之间相距也是越来越近,她奔得胸口几乎要炸裂了,膝弯发软,随时都会摔倒,终于还是勉强支撑。
突然之间,觉得到白马的呼吸喷到了背心,听得血刀老祖笑道:“逃得了么?”水笙伸出双手,汪啸风还在两丈以外,血刀老祖的左手却已搭了她的肩头。
她一声惊呼,正要哭出声来,只听得一个熟悉而慈爱的声音叫道:“笙儿别怕,爹来救你了!”
水笙一听,正是父亲到了,心中一喜,精神陡长,脚下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量,一纵之下,向前跃出丈余,血刀老祖的手掌本已搭在她肩头,竟尔被她摆脱。
汪啸风向前一凑,两人左手已拉着左手,汪啸风右手长剑舞出一个剑花,心下暗道:“天可怜见,师父及时赶到,便不怕那淫僧恶魔了。”
血刀老祖嘿嘿冷笑声中,血刀递出。
汪啸风急挥长剑去格,突见那血刀红影闪闪,迎风弯转,竟如一根软带一般,顺着剑锋曲了下来,刀头削向他手指,汪啸风若不放手撤剑,一只手掌立时便废了。
他百忙中变招也真迅捷,掌心劲力一吐,长剑向敌人飞掷过去。
血刀老祖左指弹处,将长剑向西首飞奔而至的一个老者弹出,右手中血刀更向前伸,直砍汪啸风面门。
汪啸风仰身相避,不得不放开了水笙的手掌,血刀老祖左手回抄,已将水笙抱起,横放在马鞍之。
他却不拉转马头,仍是向前直驰,冲向前面中原群豪,拦在道中的几条汉子见他驰马冲来,齐声发喊,散在两旁,血刀老祖口发荷荷怪声,砍翻一名汉子,纵马兜了个圈子,向狄云奔去。
突见左首灰影一闪,长剑反射的月光耀眼生花,一条冷森森的剑光点向他胸口。
血刀老祖回刀掠出,当的一声,刀剑相交,只震得虎口隐隐作麻,心道:“好强的内力,”便在此时,右首又有一柄长剑递到,这剑势道甚奇,剑尖划成大大小小的一个个圈子,竟看不清他剑招指向何处。
血刀老祖又是一惊:“太极剑名家到了。”
他劲透右臂,血刀也挥成一个圆圈,刀圈和剑圈一碰,当当当数声,火花迸溅。
对方喝道:“好刀法!”向旁飘开,却是个身穿杏黄道袍的道人。
血刀老祖叫道:“你剑法也好!”左首那人喝道:“放下我女儿!”剑中夹掌,掌中夹剑,两股劲力一齐袭到。
夜九天远远望见血刀老祖又将水笙掳到,左首那老者白须如银,相貌俊雅,口口声声呼喝“放下我女儿”,自是水笙的父亲。
但见血刀老祖每接他一剑,身子便晃了一晃,似是内力有所不如,却见西边山道又有两人奔来,身形快捷如风,显然也是极强的高手。
夜九天心想:“待得那二人赶到,四人合围,血刀老祖定然不敌,非死即伤!”
忽听得血刀老祖大叫:“你女儿还了你罢!”扬手将水笙凌空抛出,越过水岱头顶,向狄云掷了过来。
这一下谁都大出意料之外,水笙身在半空,固然尖声惊呼,旁人也是不约而同的大叫起来。
夜九天见水笙向自己飞来,势道劲急,若不接住,势须落地受伤,见此施展轻功随手接住了水笙,右手瞬间从腰间取出短刀,乒乒乓乓两声,便将面前两人的兵器格挡开来,代水苼站好之后。
夜九天便是纵身一跃,隔空和血刀老祖交手了起来,两人打的十分激烈,但是明显夜九天技高一筹,将血刀老祖压着打,不给他丝毫机会反抗,不到多时便将他的血刀打飞,让狄云接住,成为了他的兵器,而血刀老祖因为失去了血刀,只能凭借着身法躲避着夜九天的短刀,勉强支撑了几十招就被夜九天一刀斩于马下,夺走了他身的乌蚕衣和袈裟,藏于系统之中。
在夜九天收刀之后,血刀老祖瞬间就痛苦的大叫了起来,不过还没叫几声,就瞬间变成了一副骨架,紧接着整个骨架瞬间掉落,变成了一堆烂骨。
夜九天做完这一切后,就随意的拿出了一颗明珠打量着,伴随着夜九天拿出这只颗明珠,在场的江湖人士瞬间就被其手的明珠吸引了,纷纷地倒咽了一口口水,眼中露出了贪婪的目光,特别是南四奇中的“中平无敌”花铁干、北四怪风虎云龙为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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