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你的声音有种特别的感觉
让我不断想不敢再忘记你
我记的有一个人永远留在我心中
哪怕只能够这样的想你”
在视频中,杨云若的声音轻轻的响起,就像是就在耳边说话一般,那种在深夜里空旷又轻灵。他手指在琴弦上轻轻的拨弄,像是诉说,又像是回忆。短短的几句话,就让人响起了心中哪个魂牵梦绕的可人儿。那种爱恋就像是丝线一般将人紧紧的缠绕。
沐乐瑶听着,杨云若的声音不断的在脑海中出现,出现在窗边,出现在椅子上,出现在床沿。是啊,对杨云若的声音可不就是又种特别的感觉,只要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像是整个世界都从暗淡变得五彩斑斓,五颜六色的耀人眼帘。可不就是让给自己不断的想,不断地想起他吗?
“冤家。”沐乐瑶咬了咬嘴唇,明天早上早点起,做点好吃的,包子?算了算了,做的一直像烧卖开着口,不好看。不过好想记得杨云若说过他的家乡早餐又一种瓦罐汤的小罐汤,一份瓦罐汤,一份拌粉,就是一顿美味无比又营养的早餐。冰箱里还有排骨,还有泡好的猴菇,还有冬瓜萝卜,可以了可以了,可以做一大锅汤了。
“如果真的有一天
爱情理想会实现
我会加倍努力好好对你永远不改变
不管路有多么远
一定会让它实现”
看着闭着眼睛沉醉在音乐中的杨云若,沐乐瑶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冒着璞玲璞玲的小星星了。都说认真中的男人最帅,这个时候唱着歌的杨云若,在沐乐瑶眼中简直帅到不行。那忧郁的气质,越看越好看的面庞,那迷离的眼神,张翕的嘴唇在这一刻都是那样的性感。
爱情理想会实现,他们的爱情理想已经实现了。从记得声音到实现理想是一个过程,好在他们的过程没有夭折,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就是你爱的人也一样爱着你。
我会加倍努力好好对你永远不改变。
“嗯哼”沐乐瑶抿着嘴,将头埋在被我里,内心中满是甜蜜。终于,这个木头开窍了。那么多天,就一直跟着,在屁股后面喊名字,哪有哄女孩子这样哄的,这样子有哪个女孩子会搭理。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啊,知道隔空表白,蜜语甜言,诗情画意,曲赋情歌,足以满足任何一个女孩子内心浪漫。
“我会轻轻在你耳边
对你说对你说
我爱你爱着你
就象老鼠爱大米
不管有多少风雨
我都会依然陪着你
我想你想着你
不管有多么的苦
只要能让你开心
我什么都愿意这样爱你”
我会在你耳边说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热烈,火辣,**裸的枪杆宣泄和告白,就像是一朵滔天的浪花将沐乐瑶拍倒。
虽然她跟杨云若在一起,可是杨云若并没有经常向她说这三个字我爱你,因为他更多的是用行动证明,一点一滴的关心,无微不至的照顾。原以为杨云若应该是嘴笨,因为他不怎么会说话,说不出别人的花团锦簇,妙语如珠,也做不到舌灿莲花,却没想到有这么打一个惊喜在这里等着自己。
那一声表白就像是浓稠的巧克力,迫不及防地流到了心里。
“我爱你爱着你
就象老鼠爱大米
不管有多少风雨
我都会依然陪着你
我想你想着你
不管有多么的苦
只要能让你开心
我什么都愿意这样爱你”
沐乐瑶恨不得将这首歌设置成单曲循环,一直到地老天荒。不过好可惜,这这不过是杨云若录制的一个不怎么清晰的视频,没有但群循环的选项。
但就是这样,沐乐瑶也不知道听了多少遍。
讲手机房子啊床头,沐乐瑶轻轻的笑了笑,笑进了梦香。
天微微亮的时候,沐乐瑶就起来了。围上围裙,打开厨房的灯,再从厨房拿出冰冻的肋排放到解冻板上,将萝卜清洗,将泡了几天的猴头菇拿出来洗干净。
沐乐瑶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孩子,要不是杨云若,她根本就没有下过厨房。但是不怕,什么事情都怕用心,只要用心了,学东西总是很快,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看两边就熟悉流程了,在实操一下,基本上就已经可以了。现今都社会,连上厕所都有人直播被制作成小视频,何况是只关乎着华夏五千年都饮食文化,各种个样做菜的视频教程都已经烂大街了。
沐乐瑶看着手机上的样子,将肋排放进汤锅去煮开,然后用勺子去掉泡沫,加入各种食材。
刘涛的睡眠很浅,一点点声音都有可能将她吵醒,厨房都乒乒乓乓自然没有瞒过她都耳朵。看看时间,不过是才四点多五点不到,就算是夏天天亮的早,外面也依旧还是灰蒙蒙的样子,一点都不干净透明。
“这小妮子不睡觉啊。”刘涛嘀咕着,要是做包子都话这个但太早了,馅子和面都是现成的,包和蒸能要多少时间?想着可能是起来喝水或者找东西,但是那声音一直间歇性不断地传来,让刘涛不得不起来去看个究竟。
刘涛依着门框,饶有趣味地看着手忙脚乱的沐乐瑶。要说包包子只要坐下来都能做,但是煲汤已经提升了点技术含量了,起码得切东西。
汤锅里都水已经烧开了,咕噜噜的冒着泡,沐乐瑶用汤勺将上面都一层血沫舀去,又等了一会确定没有血沫了,忙将菜板上切好都萝卜让汤锅里放去。只是,萝卜是放下去了,汤水也被萝卜溅了出来,溅到了自己雪白娇嫩都胳膊上,疼着直跺脚赶忙跳开。
“瑶瑶,你没事吧。”看到这,刘涛也不顾的看戏了,忙上前扶着沐乐瑶,别让她摔跤了。
“啊,刘姐,我没事,我没事。”沐乐瑶有些惊魂未定,不知道是因为被烫的还是突然蹿出一个人被吓得。
“你手怎么了?”沐乐瑶挥手,刘涛才看见,沐乐瑶的一根手指包裹着厚厚一层的纸巾,纸巾上印着点点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