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这事胡志坚竖起手指告诉杨云若的答案。
“你不知道你把我给你的歌卖给别人,还署别人的名是犯法的吗?”杨云若问道。
“杨哥,杨哥。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下次不敢了。只要你原谅我这一次,我是有苦衷的。”胡志坚嚷嚷道。
“别那么多戏,好好说就行了。”杨云若有些反感这种演戏一样的说话方式,毕竟这就不是在演戏,那么戏就不要那么多。
“学生会文艺部长和学校的张主任一起找到我们的,希望我们能把这歌曲卖给他们。”陈子璇看胡志坚半天没开口,她低着头轻轻的说道。
“那你们就卖了?”
“没有,一开始我们是没有打算卖的。”陈子璇怯怯地说着:“是,是我,是我不小心把宿舍一室友的笔记本电脑带水里去了。赔一台电脑要好几千,我们没敢问家里要钱,就就把歌卖了。”
“那你们就把我的东西不当东西了?”杨云若差点气笑,你们自己弄坏别人东西赔钱不是应该吗,念你们在上大学没钱问家里要钱不是应该吗?
“你们有没有想过,要是我们没有看到这个视频,没有注意上面的署名,我要唱出去了,我得吃多大的官司。”杨云若气愤的说道,不管在哪个世界,版权都是严谨的。“就算要卖,你们征求过我的意见吗,你们竟然就敢......胆子挺大啊。”
“杨哥,我不敢了,下次真的不敢了。”胡志坚略带哀求的喊道,只是眼光有些闪烁,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卖给谁了?”杨云若看了会手机问道。
“我们系主任张文才,他出的钱。”陈子璇道。
“就是视屏上面的那个作词作曲的人?”依稀记得这个名字出现在这首歌曲的下方。
“对对对,就是他。”胡志坚连连点头道。“唱歌的是文艺部长陈维维和他妹妹陈微微。”
“陈维维和陈微微”这名字取的。杨云若腹诽道:“我先不管你们卖给谁,你们卖掉我的歌曲是事实吧。你们赚多少钱,我也不管。我只有一个要求,署名权。这是我的东西,就一定得署我的名字,对于这点你们没什么问题吧。”他现在对于两万块钱不是很在意了。虽然很看不上胡志坚和陈子璇的为人,可是也没有想过把她们逼上绝路,自己当初是把歌曲送给她们了,那盈利自己可以不管,只是署名权却一定要。这是自己从穿越前带来的东西,是自己的,是自己心灵深处的记忆中的处女地,绝不容忍别人玷污。
“可是,只有包括署名权才两万多。”陈子璇弱弱的道。
“那是你们的事情,我给你们两天的时间,两天之内我要见到署名权是我的,并且我需要看到你们的道歉信。不然我们就法庭见。”杨云若说道,心中有一些漪涟,自己东西,要不是拉不下面子,连整首歌的所有版权都收回来。
“可是这是你的送给我们的。”胡志坚想了想说道:“送人的东西还有要回去的吗?你送给我们了我们就有权利处理的。比如你送我们水果,总不能禁止我们吃或者我们送人吧,你太霸道了吧。”
“这是一回事吗?”杨云若被这脑回路给惊讶到了,差点就点头了。好容易才反应过来,这事歌,是有著作权跟水果食物等东西本身就是不一样的。
“怎么不是一回事了,这就是你送我们的。”胡志坚站起来大声说道,似乎他真多找到了一条反驳的理由。“是我们的,我们就有权利自己处置,哪怕是我们卖给别人。”
“你疯了吧?”杨云若诧异地道,这人是真傻还是装傻。“这件事情我已经全权交给律师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不管是真傻还还是装傻,杨云若都没有放弃这首歌署名权的必要,也不回放弃。
“你是要逼死我吗?”胡志坚狰狞道,脸上浮现的青筋。
杨云若看白痴一样的看着胡志坚,现在大学就教出这些玩意?还是说这个世界的教育水平差?
.......
“你逼我我就去死。”这是胡志坚留给杨云若的话。
杨云若摇摇头,死,很容易啊,只是当一个人把死挂在嘴边的时候,他就一定死不了,因为他不回轻易的去死。把案件交给全权交给了李明迅,然后自己又坐飞机飞往湘南继续参加跨界歌王的旅途。证据已经在胡志坚那拿到了,相信李明迅应该能处理好。
他给李明迅的底线就是署名权,应为只有署上自己的名字,才能觉得这首歌是自己从那个世界带来的,才是自己内心的记忆,才没有和这个世界的杨云搞混,或者说融合。他,还是那一个杨云若,只不是做作了一个梦,从而像看电视剧一样知道了这个世界杨云若的一生,最多只能算是这电视剧很精品,代入感强一点而已,然后自己被迫接受这个世界杨云若的人设,社会关系。但是在内心,他还是那个印刷毕业的,小**丝宅男杨云若,他还是他自己。
本来,胡志坚给他的感觉很好,是他认识的第一个线下的粉丝。第一,总是有一种特殊的情感。只是他太幼稚了,幼稚到竟然拿着别人的作品去卖。只是,年少轻狂的人啊,又有几个回想起来不幼稚。想起大一时候的争夺班干部,就因为听了学长说班干部一定要争取,然后自己就傻乎乎的在讲台上抑扬顿挫地念了半个小时的稿子室友在追女朋友,竟然让自己在女生楼下唱了半天的对面的女孩看过来......杨云若噙着微笑,现在回想起以前的一幕幕真实尴尬又搞笑,带着年少无知的可怜。
脑残哪个世界都有,胡志坚卖自己歌曲的事情着实不足为奇。前世的时候,多少年轻少女懵懂无知地卸下防备,让借贷公司拍了光光,从而拿到微薄的千元贷款。事后被骗财又骗色,一生都活在这种阴影之中。
她们可怜,可是我们却从来没有对她们奢侈过可怜,更多的是报以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