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萧静芸显然已经被妒忌冲昏了头脑,完全不顾周边的服务人员和餐后散步的客人,声嘶力竭的一步步向他逼近。
"萧小姐,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她一脸无辜的皱着眉头,见周边有人用像机冲这边瞄准,她往后退了一步。
"收起你的假惺惺,你个下贱的孤女"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她心中的怒火更盛,抬手狠狠的一个耳光便扇了过去。
"啊!"随着一声尖叫,她一个跟头掉进泳池。
"落水了,有人落水了"周围的人大叫着围了过来。
"救命"她在泳池里挣扎着呼喊。
"熙小姐"紧跟着出来的阿兴大叫着冲向泳池。
众人的惊呼声和阿兴的叫声惊动厅里所有人,大家一窝蜂似的拥了出来。
"阿熙"远远的看着她在水里挣扎,他大喊一声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纵身跃进泳池。
"熙熙"随后赶来的明朗紧跟着跳了下去。
"小姐"
"熙熙"
"林小姐"
周围传来众人的呼喊声。
"阿熙,你怎么样?"三人齐心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救上岸,他心急如焚的问。
"咳咳,别,别怪萧小姐,她,她不是故意的"她用力的咳嗽了几下,微微的睁开眼睛,气喘吁吁的看向一旁怒气未平的萧静芸。
"她就是故意的,我亲眼看她打了这位姐姐,然后这位姐姐才掉进水里去的"边上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大声说。
"是啊是啊!就是她将这位小姐推下去的"
"我也看见了,就是她"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的纷纷议论。
"萧静芸,你最好解释一下"他猛地抬头怒视着她。
"静芸,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赶紧解释清楚?"见周围的人越来越多,萧夫人边上前追问边向她使眼色。
"有什么好解释的?就是我做的,我就是想让她去死"见他一脸凶神恶煞的盯着自己,原本有些害怕的她再度怒火攻心。
"你这个死丫头"见她居然不顾大局当众撒泼,萧夫人狠狠的抽了她一个耳光。
"你打我?你也为这个小贱人打我?"从小到大没被父母碰过一个指头的她捂着脸看了看萧夫人,转身冲出人群跑了出去。
"萧夫人,我们就先告辞了,今天的事回头林董事长自会向您跟萧区长讨个说法"他边说边将她抱起来大踏步离开。
"这,邓总,林小姐"萧夫人一脸为难的追了上去。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萧大小姐也太无法无天了"
"就是就是,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哎呀!走了走了,大家都散了吧"
几位年长的妇人边说边往外走。
"这,真是对不住各位,都怪我教女无方"萧夫人满脸的为难。
"唉,走了走了"
"这样恶毒的人谁敢跟她做朋友"
那些年轻的小姐们也嘟嚷着陆续离开。
"彪叔,您怎么看?"二楼走廊上一个年轻的女子一脸担忧的问。
"你们盯着点好好招呼客人,我去看看小姐"边上的中年男子皱着眉头下了楼。
"邓先生,熙熙受了惊吓家里不便待客,您就请回吧!"一行人到林宅门口时,阿朗强行对他下逐客令。
"你"他抬头对他怒目而视。
"阿飛,已经很晩了,你就先回去休息吧,我没事"看见他浑身衣服也湿透了,她柔声催促他。
"阿熙,你"他满眼心疼的看向她。
"我真的没事了,你就放心回去吧"她冲他微微一笑。
"那好,我明天再来看你"他一脸不情愿的转身上车。
"阿香阿梅,赶紧送小姐上楼洗澡换衣服"看着她浑身湿漉漉的样子,他满脸懊悔,要知道她所谓的办法就是这个,他说什么也不会同意的。
"熙熙,你真的没事吗?"纤纤满心担忧的问,在她印象中她是不会游泳的。
"没事,就是呛了几口水,真没事"她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回她。
"纤纤,你先休息,我找阿朗有点事"她边说边起身往外走。
"好,那你注意点"纤纤依旧一脸担心的样子。
"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能拿自己犯险呢?"先换完衣服等在楼下的明朗生气的将他拉到沙发上坐下。
"我这不是没事吗?"她若无其事的低头拔弄着自己的长发。
"没事?要有事怎么办?要附近没人急时施救怎么办?"见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他真是又急又气。
"好了朗哥哥,你是不是胡涂了?你忘了我学会游泳了?再说水又不是特别深"见他冲自己发脾气,她不耐烦的提醒他。
"总之我不管,以后像这样的事不许再发生,否则我就让玉姨给你接回去"他依旧不依不饶。
"好了啦,听你的就是了"见他搬出阿娘来压自己,她上前拉着他的双手撒娇。
随意穿了一件丝质睡袍的她,微微湿润的乌黑长发随意的披在肩头,修长而冰肌玉骨的小腿若隐若现,粉嫩的脸蛋儿娇媚嫣红,水润而清澈的美眸因撒娇而变得楚楚可怜。
"熙熙"稍稍平静下来的他一时竟傻傻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嗯,那个,你也累了一天了,赶紧休息吧"她像突然意识到什么似得匆忙放开他的手,结结巴巴的冲他说。
"小姐,付先生来了"刚才负责关大门的李叔将付彪领了进来。
"彪叔?这么晚了您怎么会来?"正处于尴尬状态下的俩人齐刷刷的站了起来。
"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她怎么能近得了你的身?"以他对她的了解不用说一个女该子,就是几个有点儿身手的男子同时出手也不一定是她对手,怎么会那么容易让人给推下水呢?
"彪叔,其实这都是我们计划好了的,目的是为了利用萧静芸给萧正峰造成负面影响"不忍她再被责怪,他赶紧上前解释。
"我就说嘛,我的关门弟子不可能这么弱不禁风,不过以后做什么决定一定要提前商量一下,不许自己去犯险"他微微松一口气之后还是忍不住叮嘱。
"知道了彪叔,不过您是怎么知道的?"报纸和新闻应该不会那么快上啊?她忍不住好奇。
"刚到的时候你不是问酒店为什么改名字?是不是换主人了吗?主人就是你啊"阿朗和彪叔相视一笑。
"我?怎么可能呢?"她一脸的不可置信。
"一年前玉姨就让几位叔叔过来接手了,光重新装修就用了小半年,所以正式投入运营也就几个月时间"见她一脸怀疑,阿朗详细的跟她解释。
"干爹知道吗?阿娘到底还有多少事满着我?你们又有多少事满着我?"她有些不高兴的嘟着嘴。
"叔叔当然是知道的,是你自己说所有的事务暂时继续由几位叔叔打理的"怕她继续追问,他拿她说过的话堵她。
"嗯,好像是我自己说的"她若有所思的挠了挠头。
"这件事暂时还是保密吧,我还得继续做我的孤儿,看看明天大家对报纸和新闻的反应和萧家的动向咱们再做进一步的打算"她一本正经的看向面前的俩人。
"好,总之你以后不许再自作主张了"付彪边说边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