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没有,谢嘉芸不清楚。
她只知道萧旬并不喜欢她,是她的一厢情愿才嫁给萧旬。
萧旬其实是喜欢楚妍心的。
躺在床上的谢嘉芸动了动手指。
等一切的记忆在她的脑中梳理开来,谢嘉芸那双漂亮的眉毛才缓缓舒展开来,翘卷的睫毛轻扇着,随即睁开眼眸。
睁开眼的谢嘉芸看到眼前这片景象,瞬间就愣住了。
她不应是死了么,为何会在这儿?
忽而,有人掀了帘子往里边走进来,那人正是秋月,她穿着碎花小袄,梳着双丫鬓,端着一碗汤药走来。
看到床上的谢嘉芸,很是欣喜:“小姐,你终于醒来了。”
谢嘉芸不语,有些虚弱的靠在床上,秋月忙是放下汤药,走过来给谢嘉芸的背后垫上了枕头,靠着舒服些:“小姐,是秋月脸上有花吗,怎么这般看着奴婢?”
瞧着谢嘉芸不对劲的目光,秋月甚是疑惑。
谢嘉芸蹙着眉,满肚疑惑:“我这是怎么了?”
秋月拿起放置床头的那碗汤药,用勺子舀了舀,让这药快些凉去,边回复着:
“小姐前些天染了风寒,回来就病倒了,烧了一天一夜。大夫说小姐今日就会醒,没想到还真就醒了。”
听言,谢嘉芸只觉得懵懵的。她不应该是死了么?为什么会染了风寒?
汤药凉的差不多了,秋月舀起喂向谢嘉芸,扑鼻而来的苦味,让谢嘉芸下意识的避开:“我为什么会在这?”
秋月忙是一惊,瞪大眼睛,伸手探了探谢嘉芸的脑袋。
这烧是退了啊,现在温度也正常了:“小姐,你莫不是真是烧傻了吧。”
这时,冬霜也端着东西进来放在外间的桌上,然后才掀了帘子,喜道:“太好了,小姐你可算是醒来了。”
“冬霜姐姐,小姐好像是烧傻了。她竟问我怎么了?为何会在这?”见着冬霜进来,秋月忙道。
小姐烧傻了,她一个人也拿不定注意。
冬霜听了,也是惊讶,慌忙走来看向谢嘉芸:“小姐,你可还认得我是谁?”
谢嘉芸垂下眼帘,现下还不知道是怎么一个情况。
既然她们说是落了风寒,高烧昏睡。那便是如此,等打探好现在的情况,之后再做个打算,先迎合她们。
这般想着,谢嘉芸便道:“怎么会,我刚是和秋月开了个玩笑,你当然是我的好冬霜啊。”
这话一落,秋月和冬霜悬着的心也纷纷落下。
只要小姐没事就好。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冬霜放心道
秋月附和:“对对对,小姐先喝药吧。”
秋月重新端起药,喂谢嘉芸喝。
看着谢嘉芸喝下汤药,冬霜这才想起来要紧的事情。:“对了,要赶紧告诉夫人。小姐发烧昏睡,最担心的就是夫人了。”
然后慌忙跑出屋子。
谢嘉芸的母亲谢江氏没一会就到了。
秋月性子单纯,冬霜走后,谢嘉芸便套了秋月的话。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谢嘉芸好像是回到了她十四岁之时。
这个时候她的父母兄长都还在。
而她也还未嫁人。
再过几日就是她的及笄礼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