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萧旬的脸色一沉。
这家伙……
未免也太过于夸张了些吧……
……
屋外
徐菀儿惊讶的捂着嘴,脸色天真甚至有几分傻气:“啊,那是有多严重啊。”
“唉”说到这,范邺辰就叹了一声气,仰天长望,遗憾说道:“估计这手……八成是这辈子也抬不起来了。”
众人纷纷惊愕,互相对视。
范邺辰用余光瞥了眼谢嘉芸。
她怕是还没从刚才的那幕回过神来现在又听到这样的话,脸色更加难看了。
只见她皱着秀丽的眉毛,垂着眸,垮着一张脸。
瞧着众人的反应如此大,范邺辰又有些心虚,伸手摸了摸鼻子,赶紧又道:
“不过大家还是不要太担心,这件事还是主要看太医的意思哈。”
话落后,傅蓉音便瞪了他一眼。赶紧安慰谢嘉言芸道:“初初,你也别太担心了。范邺辰一点都不专业,还是等太医来看看先吧。”
范邺辰怒然朝着傅蓉音看去,欲言又止:“你……”
他被她这话气得心都要炸了。
好,真是好的很。
说他不专业。
他可比那宫中的太医都要专业多了。
要是让她看见自己高超的医术恐怕都要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跪下来喊爹了!
不过他现在得冷静,还不能暴露自己会医术的事情。
暂且就不和她计较了。
……
听了傅蓉音的话,谢嘉芸勉强点了点头,脸色还是很憔悴。
这时前边小厮就领着太医小跑过来了,口中喊着:“快让让,太医来了太医来了。”
众人连忙让路,让太医进去给萧旬瞧伤。
……
等萧旬再次出现的时候,手臂已经被包上了厚厚的纱布。
但是站在人群面前,他还是那样的俊美绝伦,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
身姿笔挺,薄唇轻张。只见他让开了路,吐字清冷:“张太医,先给谢小姐看一下手。”
张太医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医,有一撮白色的长胡子。手中提着一个红木色的箱子。
众人都在担心萧旬的伤势,倒是忘记了谢嘉芸。
傅蓉音连忙拉着她去那边的石桌前坐下。
闻言,张太医也急忙上前来给谢嘉芸把脉,检查伤口。
谢嘉芸的眼神微闪,不敢正眼去瞧萧旬,翘卷的睫毛如同两把小刷子似的轻煽。
她只是觉得奇怪,虽然萧旬外表看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但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细心的人?
莫不是这辈子她并没有缠着他,所以他也就不再像上辈子那样冷漠?
她忽然又回想起那日出发去东华寺的路上。
谢妍心脸红害羞的模样。难道是因为这辈子少了自己的纠缠,他和谢妍心的情路也是顺顺利利。
所以人也变了。
谢嘉芸不由的长长吐了一口气。
很快,张太医便收起了脉枕,缓缓道:“谢小姐没有大碍,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擦抹些药膏便能好。”
“多谢太医。”谢嘉芸客气说道。她只是手上有些擦伤罢了,出了点血,的确没有什么大碍。
给谢嘉芸把完脉,太医就退置一旁了。
接着只听萧旬道:“本王的人已经检查过发狂的马。马臀上有一个小孔,估计是有人用银针,或是铁线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