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薛修仪掐媚道。
不仅仅是夸赞了梁帝的几个儿子更夸赞了梁帝。
而以镇国公兼大将军之女的身份也只能嫁给皇子才足以配对了。
这样想着,修仪不禁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可惜梁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笑意却不达底部,阴暗的眸色更是让人琢磨不清。
不过他最终也还是放过了她。
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
那边。
傅蓉音还在津津有味的和范邺辰说着八卦。
两人靠得近。
毕竟是关乎到谢嘉芸和萧旬的八卦,怎么能让其他人听到呢。
范邺辰的老爹范大人看了一眼上边,发现没有什么异动。
便手握成拳,低头放置唇边轻咳了几声,想告诉范邺辰,要知道自己的身份。
怎么可以公然在大殿上和蓉音郡主举止如此亲密。
引人遐想。他可不想被其他老家伙说说点点。
就算要干啥也得私底下吧,他又不是那种老顽固。
哪知这两个小家伙越发的得寸进尺,怎么能靠得那么近呢?
范大人顿时心头一紧,用力的咳嗽了几声。给范邺辰使眼色,让他注意分寸。
范邺辰轻轻一笑,这才和傅蓉音拉开了距离。这丫头说的兴致勃勃的,根本停不下来。
还求他多说点八卦。
在自家老爹无形的压迫之下,范邺辰又和傅蓉音说了几句话,就挥手让她离去。
傅蓉音离开的时候好像还有些不满。
安怀公主气得肺都要炸了。
偏偏傅蓉音又是坐在皇太后身边,她总不能过去当着皇太后的面对傅蓉音冷嘲热讽的。
那她就完了。
……
萧旬还是皇子的时候,住在原先她母亲珍妃娘娘的宫中。
自从珍妃娘娘死后,这个宫除了海公公就再没有其他宫人了。
其他宫人也不愿意在这里干活,走都走散得散。差不多相当于是冷宫了。
里边倒是还挺干净的,看上去是还有人经常来打扫过。
萧旬抱着谢嘉芸一路走来也不觉得累,直接抱着她进屋,把她轻放在床榻上。
就转身离去了,然而没过多久他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件嫩绿色的纱裙,款式和颜色倒是与谢嘉芸身上的极为相似。
上面还散发着淡淡清香和萧旬身上的味道很像。
“先把衣服换了吧,都是干净的。”萧旬把衣服拿过去之后,就自觉的退出屋子,并把门关了起来。
这些春衣原本是给珍妃娘娘做的。
萧旬生于十二月的寒冬,而珍妃也死于十二月的寒冬。
春季的新衣都会提前定制,原本是不应该送来的。但还是被不知情况的宫女给送了过来。
当时大家都觉得冷宫晦气,那宫女得知情况也不敢再来第二次。
这衣服也就留下了。
谢嘉芸不可能还穿着身上这套湿衣服回宴席。
她利落的脱下身上的湿衣,拿起那套衣裙。
她才刚拿起来就从里面掉出来一件桃红色的小衣。
谢嘉芸的脸色霎时红了脸,快速的捡起掉落在床榻上的小衣。
……
萧旬就在门外,谢嘉芸换好衣服之后就低着头走了出去。
听到声音,萧旬立即就转过身看向她。
谢嘉芸走路的姿势看起来有些别扭。
珍妃娘娘是个能歌善舞的大美人,要比谢嘉芸更加高挑。
而谢嘉芸又是个养在闺阁里娇娇软软的姑娘。
这身衣服穿在谢嘉芸的身上只能说勉强还行。
萧旬愣了愣,看着她古怪的动作,打量道:“是不是小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