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排练,蓝鲨乐队第一次用除梁凉外的其他人做主唱。
苏恩南那四首歌就用刘玉勇做了主唱。
刘玉勇这货的嗓子还是很有特点的,他的声线和苏恩南的声线有很大的相似度。
梁凉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才发现刘玉勇的嗓音的,也就有了让他主唱一些歌舞的念头。
这样可以分担一下他的压力,让的嗓子可以得到一些休息。
王帆的嗓子可以忽略不计,太平常了,就是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个老大爷,只要不跑调都不会比他的嗓子差。
没有一点开发利用价值,也就能滥竽充数当个和声。
肖雨的嗓子倒是可以利用,有些磁性。
以后梁凉也准备给她开发几首歌曲,这么漂亮的女人,不会唱歌这不是人生憾事吗。
将来乐队开演唱会的时候,他就不用从头至尾都一个人扯着嗓子喊了。
张明明和大花轿对蓝鲨乐队的排练意犹未尽。
就排练了六首歌,前后才一个多小时。
这也太不过瘾了。
排练结束后,大花轿就来和梁凉套近乎,用的是老乡和称兄道弟的方式。
大花轿家是辽省申阳人,和梁凉是正宗的老乡。
九十年代在羊城唱歌的人里有很多东北三省的人,其中尤其以辽省的人多,小芳和征服都是辽省人。
还有一个唱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家伙。
梁凉和大花轿当然没有两眼泪汪汪,非但没两眼泪汪汪,大花轿还非拉着梁凉在羊城午夜的街头撸了一把串。
目的不言而喻,看看有没有他适合唱的歌。
大花轿的嗓子爆发力强比较粗犷,这个类型的嗓子梁凉这里也是有不少适合他唱的曲子。
“峰哥!我不是没有适合你唱的歌,但你现在有自己的公司了,你自己花钱买歌这不合适吧?”
既然有签约公司自然就应该公司出面公司出钱购买。
虽然粤省乐坛都是学着乡港来到,但是和乡港还有很大不同。
乡港歌手为了扩大自己的影响力,是会自己花钱买自己中意的歌去打榜。
内地歌手你自己买了歌曲干啥?你有那么多钱买歌吗?
你要是买了还指望签约公司給你报销?
除非你是大腕或者他们认为曲子能火起来,否则会有人管吗?
“兄弟!咱们是老乡!那你能不能把适合我唱的曲子哼一段。”
“干啥?觉得行就去缠着刘总要钱?”
“当然了!不管他要管谁要。”
“峰哥!既然你真有这个心思,那咱们先小人后君子,我的歌可是不便宜的,我们这一整支乐队可是指着这个糊弄肚子过日子呢,所以白给是根本不可能的。”
“看兄弟你说的,哥可不是来白措的。”
“咱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好,免得买卖不成连兄弟都没得做了,如果你个人买,看在老乡加兄弟的面子上午我可以打个八折,但如果公司买那就是该多少是多少,这个不能含糊,你们公司能为你花那么多钱吗?”
个人买便宜还有个人情在,公司买东西便宜谁担你人情?
所以公司买歌那是一分钱都不能便宜的。
“这个首先得看歌!如果歌好我就是天天跟着刘总磨叽也把钱磨叽出来。”
梁凉看着大花轿突然笑了。
这个时候的大花轿还没留山羊胡,面容还没有那么粗犷。
不过北方汉子的彪悍气已经开始显露。
如果这货豁出去了天天跟在刘文身后,你不给钱买歌我就缠着你的画面,倒不失为一道非常逗人发笑的风景。
就为了看这道风景,梁凉必须得唱一段。
这里也没有乐器,梁凉就用筷子和桌面简单地敲了个拍子。
这么多年的兄弟
有谁比我更了解你
太多太多不容易
磨平了岁月和脾气
…
没错,这就是发行于二十四年后的那首神曲《我们不一样。
大壮的嗓音和大花轿的声音还是有很多共同点的,梁凉觉得大壮的歌比较适合大花轿唱。
《我们不一样这首歌上一世一问世就是铺天盖地。
只是这铺天盖地有的是鲜花掌声,有的是唇枪舌剑。
也是走了两个极端。
喜欢的被洗脑了天天挂在嘴上唱,不但自己唱还蛊惑别人听别人唱,直到唱遍大街小巷。
不喜欢的则是一片骂声,什么土没有档次口水歌等等。
梁凉对歌曲到划分简单的像白痴,就是好听和难听两种,没有什么有档次没档次之分。
有人说音乐有高低贵贱的区别,但在他这里没那么复杂,不好听的歌你就是镶嵌上黄金放在皇座上在他眼里也是垃圾。
听歌主要的不就是听旋律吗,然后才是看歌词。
你把一首歌塑造的逼格满满,但是连狗都不听它有用吗!
《我们不一样土不土他管不着,但旋律朗朗上口一听就会,对于流行歌曲,这一点它是绝对优秀的。
这首歌在十多年后才会出来的有涂壁上的播放量高达一亿两千万,在华语歌中高居十二位。
有这么高的播放量,被评价再土也值了。
“啊!这就没了?副歌呢?”大花轿正听到心痒阶段,突然就没了下文,这叫一个浑身难受。
“峰哥!我不能都唱出来,你要是一遍就听会了,回去抄出谱子自己唱去了,我找谁哭去?”
大花轿被逗笑了。
“你这家伙,心眼太小了吧!别说!这歌一遍还真能学会,我听着感觉挺好的,我要了!我这就去找刘总要钱去。”
“喂喂!”
梁凉抬起的手在空中僵硬了半天。
这货脑袋可能短路了,一定是喝酒的时候喝脑袋里去了,全然忘了现在几点了脚下踩着风火轮就飞了。
现在都快十一点,你到哪里去找刘总要钱?
关键是你跑不要紧,你先把撸串钱交了呀!
倒霉的是他出来的时候还换了一身衣服,一分钱没揣出来。
这要是被人当做吃无赖餐揍一顿,可特么丢老人了。
半个小时后,韩陲和刘玉勇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某人正在和摊主大讲音乐之道,摊主都快被他灌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