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演出,节目的安排有很大的不同。
一些在下面演出没有进入演出歌单的曲子被重新激活。
比如丰收、收获、蓝莲花等。
京城的演出一定会有一些大人物莅临现场,因为经梁凉的授意,韩陲已经把招待票发到央视几个和他们有过来往的部门,并委托他们转一些票给主管部门的领导,理由就是请他们来现场批评指导。
有这些人来,曲目当然要格外精细,不能有半点马虎。
踩场乐队自然少不了黄杰的夜空乐队,另一支被选中的乐队叫豪杰。
他们来踩场了自然得有自己的曲子。
梁凉看了他们的曲子有点不满意:“虽然你们的曲子比我去年看到的时候进步了很多,但是要想台还不行,因为这场演唱会,台下说不定会有一些特殊的客人,如果没有这些特殊的客人,你们这两首曲子还将就,但是现在就不行了。”
梁凉一说特殊的客人黄杰就明白了。
“那怎么办?这个若是不行,其他的就更白扯了,我们也没别的能拿的出手的曲子了。”
梁凉算了算时间:“三天时间,一首新歌你们能学会唱好吗?我给你们编曲!”
“这个应该能行吧?”
“这就行!不过咱们先小人后君子,歌曲你们有演唱权,但是没有演唱权以及其他衍生…这样说有点绕,就是说这两首歌你们乐队只有在舞台的演唱权,其他利益都和你们没关系,明白不?”
歌自然是不能白送,但这些家伙兜比脸都干净,管他们要钱他们也没有。
也只能这样了,其实他们这样也捡便宜了。
“听明白了?”
梁凉就写了两首歌分别交给了黄杰和豪杰乐队,并且亲自下场给他们编曲。
韩陲这货别看平时吊儿郎当的,但办起正事儿眼睛可是瞪的铮亮到,否则梁凉也不会用他。
四合院的事情他办的非常顺利,韩陲和那四合院的主人碰面后先是看了对方的手续。
对京城土地手续不怎么熟悉的韩陲还找来了两个律师,在确认这些手续有效以后才去看了那两个四合院。
真是两个紧挨在一起的二进制四合院,青砖碧瓦飞檐斗拱古色古香,门前还有两个大树,似乎记录着过往的历史云烟。
唯一遗憾的是,这两个院子都有些破损,好像遭受过战火一样。
院主人三十来岁的样子,说如果不是这个西院有些破旧,少了四百万他绝对不会出手。
就是因为这些破损,韩陲没敢拍板买,生生地把梁凉拖过去了。
这两个四合院,东边住人的院子还能好一点,西边没有住人的院子破损的比较严重,虽然院子也经常有人打扫,但是因为不住人的缘故,总给人一种腐朽的景象。
这些破败对梁凉来说正合适,如果这两个四合院板板正正一点没有破损,他买来还真有些头疼。
弄不好有关部门就不会让他随便改变这个院子,会说有什么历史价值。
但这种破败一些的他改起来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没有谁会认为这些破败的院子会有多少历史价值。
一个连百年都不到破败建筑有什么可研究的?东西城那么多四合院还不够研究的吗!
在他的眼里,院子主人的脸明显的写着傻比两个大字。
这两个钱移民去了太平洋对岸的灯塔国,如果家里再没点古董什么的,到那边找不到什么好的工作,几年后就得要饭,十几年后肠子就会悔青。
梁凉没和院子主人说话,和一个马就是黄皮白心的香蕉人他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只是点头表示同意。
梁凉这边拍板后,韩陲就以这两个院子破败为由砍价,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浪费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和两吨多口水,生生磨下来七万。
韩陲的目标是磨下来十万,可惜没成功。
这七万就是他的了。
这次出来,他可是带了一支二十人的团队,虽然吃喝拉撒是公家的,但这些人的工资可是他支付的,这么多人一个月的工资也是近万元,每到开工资的时候,他都头冒汗。
这回可好了,这些钱够他开半年工资的。
巡演也就三四个月的时间,这还有盈余,过年的时候剩余的钱可以给这群手下发点奖金什么的。
仅仅两天时间,韩陲就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真正的快刀斩乱麻,顺利的他自己都吃惊。
当梁凉看到那写着自己名字的产权证,有了一种做梦的感觉。
这辈子他都没想过能在京城拥有一套房子。
现在他却有两个院子,而且还是二进的。
一进的院子通常在四百平左右,二进的院子则有六百多平,两个院子就是一千二百平。
在京城拥有一千二百平的住房,这是多么吓人的现实!
人逢喜事精神爽,明天就是正式演出的日子。
十五号晚,他们在丰台体育场进行了彩排。
不知道算不算乐极生悲。
彩排刚进行到一半,来了几个警察告诉他们别唱了。
然后对他们进行了一番检查,说有人举报他们非法演出,他们来鸡蛋里挑骨头。
当然后面一句话他们没说,其实就那意思。
韩陲拿出所有正规的演出手续,但对方说这不行那不合规定。
韩陲和对方据理力争了半天,只好打电话找来了央视的某个负责人。
这次韩陲来京城提前布局演唱会的时候,梁凉就给了他充足的预算,在京城撒网捕鱼。
朝里有人好办事儿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去年蓝鲨在央视春晚的时候,韩陲作为乐队经纪人当然认识了不少央视某些部门的负责人。
现在手里有了预算他当然知道事情怎么办。
想不到这些关系这么快就起到了作用。
韩陲一个电话打出去,没超过十分钟,这些警察就撤了。
其实这些警察就是来恶心人的。
“这些警察是来找便宜的吗?”王帆问梁凉。
梁凉摇头:“警察不都说了吗,他们接到举报说咱们是非法演出,其实就是通过警察来恶心咱们的,不用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