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没有任何人在乐坛哪怕有一点名气的乐队,第一张专辑就拿出七十多万张销量。
这个成绩不是一般的优秀,简直是太优秀了。
可以说这是一个奇迹。
在崖河市,音呐河乐队已经是一等一的明星级乐队,每年崖河市春晚都少不了他们的身影,而且还是在黄金时段出场。
今年的崖河春晚,他们演唱了四首歌曲,是崖河市春晚收视率最高的节目。
关于他们那张专辑的分账钱,前面梁凉给他们发了前五十万张的分账,这还有近二十五万张专辑的分账没分。
他们还能分十六七万,每个人还能分三万多块钱。
梁凉就把这笔钱拿来了。
依然只是活期存单。
梁凉拿来一张表格,他们专辑的总销量,每张专辑的具体分账都在表格。
在高兴对照过以后,梁凉把存折交给了高兴。
一次他们分了八万多,加这一次的三万多,这张专辑给他们乐队每个人带来了将近十二万的收入。
这是一个他们当初连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现在我自己有了音像公司,明年准备给你们再出一张专辑。”
今年要给他们出专辑歌不好凑,毕竟农民的歌太少了,就是有几首也不足以达到畅销的程度。
达不到畅销自然就不能出,梁凉开音像公司自然也是要考虑经济效益的。
毕竟现在有好几百人靠着他养家糊口呢,不是当初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时候了。
这个得慢慢来,急不得。
等把曲子凑起了再出。
对于再出专辑高兴是十分高兴的,出专辑赚的钱多还快,哪有反对的道理。
既然要出专辑,自然就需要有一个手续了,也就是说海韵音像公司准备签下音呐河乐队了。
对这一点高兴更没有意见。
梁凉让高兴他们过了正月十五到海韵音像公司找刘文签约。
至于选择买断还是分账由他们自己说算。
音呐河乐队现在在崖河平时也是有不少活儿干的,结婚开业,市里有个什么活动都少不了他们,平时就在吉他厂里干活儿。
小钱也赚了不少,但像专辑那样一下子分十万八万没可能。
签约海韵音像公司后他们就算是职业乐队了,只是不知道他们能坚持多久?
毕竟你签约公司是要拿出成绩的,出不了成绩就只能自生自灭。
梁凉对签约音呐河乐队心情有点复杂,他并不指望音呐河乐队能给他创造什么价值。
因为指望不。
毕竟他们的音乐素养还是太低了。
因此顶多也就是签个三年的短约,三年后他们实在不行就只能去海韵音校去教民乐了。
再退一步,他们也只能去唱流行歌曲了。
但是唱流行歌曲就和他们的人设不符了。
走一步算一步吧。
从初七到初十,梁凉说彻底的放松了几天,不去想和工作有关的任何事情,整天在家里溜溜达达。
期间还去狐仙洞许了个愿,从狐仙洞回来顺道去大河打滑刺溜,差点掉到冰窟窿里。
到了正月初十,梁凉和许梅告别亲人回到连湾,开始新年后的工作。
一回到连湾,梁凉就听取了韩陲这两个月的行程安排。
三月份没什么大事儿,四月底有第二届海韵音乐节。
“没了?”梁凉疑惑地问。
“啊!没了呀!再都是鸡毛蒜皮,也用不着你做决定。”
“不是四月中下旬有得国演出吗?”
“那是六月中下旬,具体是六月十八号,不是四月份。”
握草!怎么一竿子整到六月份去了?
六月份?欧洲杯正在搅屎国举行,应该是从六月八号到月底。
得国队最后获得了冠军,这期间在得国举办音乐周,鬼来看呀?
没人看也不是坏事儿,要不要去赌两把球?
欧洲赌球可以公开合法的,去赢老外个千八百万的。
那些钱回来一兑换就是亿华币,也算是额外收入。
梁凉觉得这是个可行的。
就算音乐周没什么效果,但是赢钱回来才是最实际的。
就这么干!不赢两亿元就不回来。
于是,韩陲又多了个任务,研究米字旗国博彩公司的赔率。
韩陲是一头雾水,研究这个干什么?他对这个一窍不通呀!
“你不明白,可以去找汉娜和米娅,他们不明白到了得国可以找当地的人了解,不是让你研究出个子丑寅卯,只是到时候你把一些比赛对阵双方的赔率告诉我就可以了。”
韩陲想想这好像是个难度不高的任务。
既然出国要到六月份,好像半年自己没什么事儿了。
梁凉坐在椅子开始琢磨。
半年唯一一件大事儿就是海韵音乐节了。
去年音乐节他还操心邀请乐队,但是今年据韩陲的人说,到现在报名参加音乐节的乐队已经比去年都多了。
今年京城来的乐队就超过了十支,虽然大多数是树村乐队,但三环内的乐队也有三支主动报名。
去年三环内来的乐队可是豆威拖来的,才一支。
多了好!多了热闹!
乐队多了条件就更不能降低了,达不到条件的乐队坚决不要。
梁凉用手指头敲着桌子,总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
少了点啥呢?
感觉好像少了一个人。
“二零零二年的第一场雪…”天知道他为什么会冒出这么一句。
还没等唱完,梁凉就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
然后小心地四下看看。
千万别被别人听见,要是被别人听见追问自己这首歌叫什么名字,他怎么解释?
刀郎的歌他是绝对不会动的。
还好,这里是他的办公室就他一人,没有别人听见。
虽然这首歌差点惹了麻烦,但也却给他指引了方向,他知道缺谁了。
梁凉就开始扒拉手指头算计时间。
今天是三月一号,今年音乐节的开幕时间被提前到了四月二十八号,就是准备借着五一假期扩大音乐节的影响力。
从现在到音乐节开幕小两个月的时间,大西北走一趟怎么样?
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里晃荡了有两个小时,最后他觉得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