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岭深处十分广阔,叶星辰不想那个疯女子追来,一连遁入数百里才停下来。
此地已是天武岭最深处边缘了,各种五阶凶兽咆哮,吞噬四方灵气,精华,他依靠气运之眼,小心谨慎的躲避一头头凶兽,找到一处安静的山洞,潜入里面,布下四面阵旗,封锁山洞。
山洞深处,他盘坐在地上,双手结印,吸纳天地灵气,巩固自身修为。
他一下子从半步法相境,突破到法相境,进展太快,根基有些不稳定,需要慢慢巩固。
叶星辰取出百枚灵晶,吸纳里面的灵气,凝练真气。
在他气海中,三色真气环绕,一金,一白,一绿,三色真气如同三头真龙,在气海中沉浮。
叶星辰一连花费十天的时间,巩固了修为。
“唰!”
他睁开双目,射出两道三彩光芒,照亮山洞深处。
“修为已经巩固,接下来便是……”
他手一震,一口水晶琉璃棺与那幅恶魔图画出现在山洞中,刹那间,山洞被水晶琉璃棺的光芒照耀的明亮起来。
说来也奇怪,这口水晶琉璃棺盖,万钧沉重,他无论怎么使用力量,都无法推开,但整个水晶棺却是比羽毛还要轻,托在手中,宛如无物。
水晶琉璃棺,闪耀光辉,十分神圣,棺中的婴儿,依旧在沉睡,小小的婴儿如同瓷娃娃一般,异常的美丽精致,她的小嘴吸吮着指头,样子憨态可掬,非常可爱。
叶星辰仔细打量婴儿,甚至动用了精神力与气运之眼观察,没有发现婴儿有任何诡异,这完全是个正常不能再正常的婴儿。
而那幅图画中的地狱恶魔,浑身黑色火焰燃烧,弯角如同最锋利的圆月弯刀,仿佛能够切割苍穹,划破不同世界的空间壁垒,让地狱降临人间。
如山的尸骨,十分恐怖的景象,地狱恶魔面无表情的站在高高的尸骨上,如君临天下的不灭君王,充满着不可一世的滔天气焰。
画这幅图画的人,也是一个绝世高手,完全把地狱恶魔的神态、姿态、气势给画了出来。
不过叶星辰疑惑,空荡荡的石塔中,为何会有恐怖的恶魔画,与一口诡异且神圣的水晶琉璃棺,到底是谁把这两件东西放到那里的。
当初攻击杀戮的那一批恐怖的生物,到底是什么生灵,是否与这两样东西有关,那为何那些人在逃离此地时,没有带走,反而把它们放到了石塔最高层。
叶星辰心中疑惑不解,越是思考,越觉得这其中一定隐藏着某种惊天大秘密,一旦解开,必定石破天惊,震动玄域。
“嗯,不对,这张恶魔图画,我记得在石塔内的时候,画中的恶魔是站在尸骨旁,怎么现在站在了尸骨之上?”叶星辰感觉汗毛战栗,背后好似有一双阴暗的眸子在盯着他,等待他内心松懈那一刻,吞噬了他的灵魂。
叶星辰运转大日真气,感受到体内传来的力量拥有,才压下那内心的寒意。
“难道是我看错了,那头恶魔是站在了尸骨上?”叶星辰低下看去,顿时瞳孔一缩,差点把画给扔了出去。
画内的恶魔,此刻不在尸骨上,而是站在尸骨旁。
叶星辰内心有一股阴森森的寒意在流动,他运转大日真气,灌入图画中,想要察看这幅画是否有什么特别的机关或者隐藏什么特殊的力量。
不得不说叶星辰的胆子很大,都如此诡异了,还敢探查恶魔画。
“这就是一张普通的恶魔画,只有画纸特殊了一点。”叶星辰的真气探查一番,没有任何收获。
恶魔画很普通,没有其他特别的地方,画纸采用特殊材质制造而成,不然也不会上万年过去了,依旧如新的一般。
颜料也是一样,地狱中的恶魔,万载岁月过去了,还是栩栩如生,透发惊人的气势。
“算了,这幅画这么诡异,我等会还是给它扔了最好。”叶星辰自言自语道。
“妈的,我说外面的小子,本座到底怎么做你才满意,相信这是一幅普通的画?我到底是站在尸骨旁,还是尸骨上?你给我说个清楚。”一道精神传入叶星辰的脑海中,让他心神一震,惊人感觉山洞中好似吹起了阴嗖嗖的风。
叶星辰低头看去,顿时看到图画中的恶魔动了起来,在四处走动,嘴里面念叨着什么,他发现叶星辰看到,目光扫了过来,漆黑如魔,如两口宇宙黑洞,吞纳人心灵魂。
“活的?”叶星辰按压下震动的内心,道。
“废话,本座纵横诸天世界无敌,怎么可是是死的。”画卷中的恶魔自傲道。
“那你怎么不出来?”叶星辰尝试询问道,他此刻的心已评平静下来。
画卷中的恶魔生灵,找到一根巨大的骨头,坐到上面,翘着二郎腿,道:“本座累了,想在画卷中休息一会,不行吗?难道这画卷是你的吗?要收费吗?”
“我看你是出不来吧,是被封印在画卷中。”叶星辰还是内心戒备,但他故意嘲讽道,看能否激出一些信息。
“轰隆!”
画卷内的世界无数尸骨突然间碎裂,大地开裂,那头恶魔震怒道:“本座冥,纵横诸天三千界,谁人能敌,那人能接我一招,就算是神界诸神下界,我也能逆天斩杀诸神,在诸天世界中,有我无敌,谁能封印我?”
“小子,本座告诉你,我只是累了,在画卷中休息一会,你见到本座也是有缘,跪下磕几个头,拜本座为师,本座传授给你无上魔功,保你纵横世界无敌手。”
“呵呵!”叶星辰冷笑两声,他可不相信恶魔说得话,现在他确定,这头恶魔的确是被封印在画卷中,无法出来,只能精神与他对话。
“那我问你,那个水晶琉璃棺内的婴儿是怎么回事?”叶星辰尝试问道。
谁知他问出这句话,画卷中的恶魔冥脸上闪过一抹惊惧,发觉自己这样露出了胆怯,他挺了挺胸膛,淡淡道:“咳咳,那是,那是……小子,本座有回答你的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