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闳世闲和林品如去了午休。
闳国榕现在倒是精神十足,跟老婆白妃坐在沙发聊天。
半响。
他看着儿子处理好的文件,眉宇间都是笑意,这臭小子似乎突然间开窍了,脑袋当真灵活了起来。
“老婆,咱们儿子似乎还真有两把刷子啊!瞧瞧他把文件处理得多漂亮啊!我终于不用再为公司的未来担忧了,哈哈…………”
说完闳国榕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心情显然很愉悦。
白妃睨了自个老公一眼,没好气道,“你现在才知道?不说儿子是烂泥扶不墙了?”
闳国榕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嘿嘿傻笑了会,片刻才道,“看来我得让儿子回公司班了,怎么着也得为我分忧分忧啊!”
白妃泼凉水,“你以为你想让儿子回去班儿子就会回去了,我看他未必肯,你这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真当儿子没半点脾气了?”
闳国榕一听,板起脸来,哼道,“他敢不去我掀了他的皮。”
白妃翻了个白眼,碎了一句,“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那叫盲目自信!”
闳国榕不以为意,反而乐呵呵道,“老婆,你可以去掉“盲目”这两个字。”
“你可别忘了,当初我把他开除赶出家门,他可是二话不说就照做了,可见我这个父亲还是拿得住了他的。”
白妃懒得理他,这时白豆腐跑到了脚边,她把狮子猫了起来,放在膝盖又开始撸了起来。
闳国榕看到很是可爱的小家伙,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心里颇不是滋味。
他故意道,“老婆,这狮子猫脏死了,你还是少碰为好,也不知道它有没有打过疫苗,万一感染病菌了怎么办?我劝你还是把它扔了好。”
话刚落下,白豆腐似乎听懂了,不满的哼哼唧唧,伸出小爪子往闳国榕的手背挠了一把,随即有些兴奋的“喵喵喵~~”叫了起来。
闳国榕看到自己手背的小小红痕,脸色臭臭的,盯着白豆腐,跟它大眼瞪小眼。
这画面颇有些搞笑。
白妃也被白豆腐这一系列动作弄得目瞪口呆,一时有些怔了怔。
闳国榕连忙伸出手背跟妻子告状,看吧看吧!畜生就是畜生,它伤着我了,快点把它扔出去。
看了一眼老公的手背,白妃这时突然高兴了起来,把白豆腐提了起来。
片刻,白妃道,“老公,我一直以为只有狗狗才会通人性,没想到白豆腐也通人性呢,你瞧瞧,你骂它了,它听懂了,在抗议呢。”
白妃激动了不得了,仿佛发现世界新大陆一样,莫名的有些兴奋。
闳国榕的心情顿时像吃了苍蝇一样。
他老婆忽略了他手背伤痕也就算了,自己还无意间助了这畜生一臂之力,居然让白妃更加喜欢它了。
闳国榕很是郁闷,快憋屈死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白妃笑嘻嘻对白豆腐道,“白豆腐,你稀罕跟我玩吗?呵呵,你肯定稀罕跟我玩的对不对,对不对啊?”
白豆腐很配合的“喵喵~~”叫,白妃更开心了,一人一猫玩得不亦乐乎。
闳国榕脸色十分难看,终于看不下去了,他伸出手,“老婆,我手受伤了。”语气十足委屈。
白妃敷衍的对着他的手背吹了一下,说道,“好了好了,没事了。”
然后继续撸猫。
闳国榕不高兴了,真是人不如猫系列!他不甘心试探道,“老婆,你说我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白妃瞥了他一眼,似乎觉得他太矫情了,嫌弃道,“老公,你别大惊小怪的,不过是小小划痕连血珠子都没冒,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闳国榕:“………”他这两天生病了,妻子照顾得很是周到,怎么病好了这待遇似乎又没有了。
闳国榕有些心塞。
………
闳世闲醒来的时候,打算回丽阳小区,却遭到白妃的反对,于是,两人当天就留下来了。
…………………
白妃盯着自个老公,说道,“你病都好了,你应该回客厅去了。”
闳国榕很委屈,“老婆,儿子回来了,你总不能还让我去客厅吧!被他们知道了影响多不好。”
当然最重要的是,去了客厅,这让他的面子往哪搁啊?
所以,这绝对不行!
白妃想了想,倒是觉得有些道理,总不能让儿子看了笑话,于是,她点头同意了。
“那你就呆在这吧!”
闳国榕听了很高兴,他终于不用呆客厅了,实在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