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空之声,不停在余大江房前的坪地上响起。
伴随着相应的动静,他手持锋利的匕首,练习着各种相关的动作。
或刺,或劈,或横划等。
这些都是剑技里最基础的动作,可实际上,他经常孜孜不倦的为之练习。
为此呢,马鹂还称他为疯子。
但他并没有因为相应的称谓就感到不高兴,恰恰相反,他还乐呵呵的还了一句:不疯魔不成活。
不仅如此,他还顺势给自己起了一个相应的江湖称号——余疯狗。
唤他余大傻的马鹂听了,那是一脸无语,并为之感叹道:“不愧是疯子,取名号都这么清新脱俗。”
事实上,余大江不想取高大尚一点吗?
他想。
可真想一想,他配吗?
至少现在的他,是觉得自己取何种高大尚的名号,都不值当的。
取个自黑似的名号,至不济,可以时刻警醒他自己,那便是现在的自己还很垃圾,他需要努力。
其实,真说起来,是因为他在现代的时候,失败的太多了。
对方并不知道,他在心底里,其实把自己当垃圾和废物看待。
纯以他在异世界的表现,就他自己客观冷静的评析,还算能耐。
问题是,这点程度,于他自己而言,并不足够。
好不容易等到一个无比宝贵的大机会,只是这点成就便轻易感到满足,怎么可能?
便在余大江一些基础动作反复练来练去之时,旁边适时走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她们不是别人,系知知主仆三女。
其实,在这之前,边上也有看客,那是知知园区的园工们。
他们和知知她们不一样,乃是站远处偷看,他们对他余大江很忌惮,完全不敢靠近。
只能远远的议论他余大江。
可他在乎吗?
知知之前有跟其提过相应的事,那便是她严肃的交待了当天在场的众人,不得对外乱传他余大江的事情。
否则,查到一个,严惩一个。
余大江认为相应的行为有一点用,但也没有那么有用。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他根本不在乎。
跟着马鹂,他学到了很多。
让自己随时保持警惕,便是他日常的修行之一。
例如站这个位置,该如何应对敌人的突袭等。
偶尔,他还会在闲聊时,看似无意,实则有心的请教马鹂。
对方也很上道,看透不说透的装傻指点他。
若不然,昨晚那出奇不意的一刺,他很难躲过。
事情便是如此:很多时候,努力不是用嘴说出来的!也不是装样子表现出来的!
就像以前的学生时代,总有一种相应的好学生,他平素跟你一样,甚至玩的比你还凶,可实际上,他成绩就是好到不行。
真实的情况,便是对方在玩时,确实是真玩,可在你看不到的时候……
Tmd,比谁都还要更认真!
事实是,上当了啊!
至于那种全部身心都苦扑在学习上的人才,更多时候,系一书呆子。
他们,或者说是他们的家人,根本弄不清一个相应的事实,学习的目的,不是为了成绩等虚头八脑的东西,而是为了使自己更有思想。
倘若把所有心思都掉进书眼里,这跟掉进钱眼里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真正的有钱人,就得像马老板那样:我不喜欢钱!
知知她们到来后,并没有打断余大江,而是在旁边静心等候。
余大江呢,也没有装模作样,乃是又小练了一会之后,便适时的停了下来。
“怎么?”他把匕首直接收起,朝知知好声道。
知知还没有应声,边上的小杏便率先插声:“余大哥,吴公子走了。”
一个余大哥,一个吴公子,单就简单的称呼,余大江心里大抵能品出一些相应的意味来。
显而易见,知知她们来之前,其肯定有私下交待过小杏和小桃。
身边留一个多嘴的侍女,不能否认,确实有对方个性便是如此的原因,但如果没有放任的原因在,余大江打死是不相信的。
这个看起来很书香的知知,该说不说,就余大江认为,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但话又可以分两说。
想想对方对其姐姐陈雪霏的推崇态度,以及余大江和知知的接触。
算是见多识广的余大江完全有理由相信知知自己没有那么心机,但其绝对有去偷学陈雪霏待人处事的方式!
相应的勾当,他余大江以前也干过。
可到头来,他所能做的,只能是自己……
真要说起来,成功的经验是不可复制的。
因为大家都是独一无二的!
唯一可以学习的,便是失败的经验。
就他自己认为,不成功的点,基本上,数来数去就是那么些方面!
而这种,就是纯实践之谈了……
“余大哥,刚才看你练习,那手法很简单啊?”知知见余大江不出声,忍不住也发声道。
余大江瞅了一眼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的三女,禁不住笑了起来。
虽然时值秋季,早上已然不像夏天那般,会有金色,并很早就让人感到晒的阳光,可实际上,有点类似下雨前灰蒙蒙的天色,让年轻的三女,配合上她们身上古代的裙裳,以及她们自身的美,令来自现代的他,真心感觉别有韵味。
古代的女生,婉约动人,于古代人而论,可能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可对他这个现代人,却不是那么回事。
在现代的时候,古装美女余大江不是没有见过,但因为刻意的装扮,真的有一点过犹不及的味道。
而现在,一切便很自然。
配合上他本来就喜欢的秋天,真的心旷神怡。
“余大哥!”被余大江用男人的目光欣赏,三女都极其不自在,知知更是好声点醒道。
余大江回过神来,意识到相应的状况,自知失态的他也没有不好意思,反而爽朗一笑:“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是吗?”知知忍不住对余大江轻笑了起来:“真想不到,余大哥居然也是文人啊!”
简单的一句话,让余大江整个人禁不住有一些懵逼,卧糟,难不成是要抄诗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