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青青躺在他的怀中,脸色苍白没有半分血色,但还是说出了这句感谢的话。
“沐小姐,你先不要说话了,保存体力我马上带你回去医治!”
莫逸晗心疼地抱起沐青青飞奔起来,她欣慰地冲着他笑了笑,受了那么严重的伤,流了那么多的血她真的太痛了。
不一会儿,莫逸晗就带着受伤严重的沐青青回到了府内,进门之前他就在门口吩咐了管家赶紧去请大夫过来,看着怀中沐青青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开始有些慌乱了。
这还是莫逸晗继他的母亲过世之后,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很慌乱的样子。
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把沐青青放在自己的床上之后,他又站在房门口慌张地走来走去,还时不时向门外望去。
“郎中怎么现在还没有来!”
莫逸晗是有些心急了,其实管家也刚走一会儿,郎中也没有那么快可以请过来的。
过了一会儿就看见管家急匆匆地,领着请来的郎中向莫逸晗这屋赶来。
“快给沐小姐看一下,她一直昏迷不醒,应该是失血过多导致的。”
莫逸晗看向请来的郎中,讲述了沐青青的病情。
“好的,莫将军!老夫这就给沐小姐诊断。”
郎中向莫逸晗行礼之后,走进内屋看向躺在床上脸上苍白的沐青青。
郎中给她号了脉,确实是因失血过多导致晕倒,沐青青最严重的就后背上面的伤,需要马上上药,不然伤口很容易感染的。
但又因为沐小姐是闺房女子,郎中就不方便直接给她上药了,于是就把开好了药递给了莫将军。
“将军,这是止血药化瘀的药,你命人熬制好之后,直接喂沐小姐喝下即可,要不了多久她就会醒来的。
还有沐小姐现在最严重的伤其实是后背,这个是创伤药,将军你尽快命人把此药,涂抹在沐小姐的后背上。
小姐后背擦伤太严重,伤口也比较深,涂抹时一定要格外仔细些,伤口要处理好了之后才能上药的,要是处理不好的话以后肯定会留下疤痕的,还有就是这个药每天涂抹两次即可。
切记!涂抹上药之后伤口不能碰到水。”
“嗯嗯,多谢!管家你送这位郎中出去,再找一个做事沉稳的小丫鬟过来给沐小姐上药。”
说完莫逸晗拿着药走进了屋内。
这时管家找来的小丫鬟过来了,莫逸晗把药递给了她,并再三嘱托她要小心翼翼地为沐青青上药,不能有半点差池。
小丫鬟从来没有见过莫将军那么在意一个人,她生怕自己做不好会得到责罚,于是惶恐不安的说着:“将军,我一定会很仔细的。”
小丫鬟按照莫逸晗的吩咐走进了内屋,看见躺在床上的沐青青连忙给她脱了外衣,只见她后背全是血淋淋的伤口,而且那些伤口还比较深看着真叫人胆战心惊。
而莫逸晗就躲在屏风后面,看着屋内的丫鬟正在给沐青青上药,不时还能听见她发出微弱地声音。
伴随着她的每次发出来的声音,莫逸晗的心也跟着牵动起来。
不知不觉中,沐青青已经占据了他的心。
给沐青青处理好伤口又上好药之后,小丫鬟就连忙退了出来,这时给沐青青熬制的补血的药,已经端来了。
莫逸晗亲自端着煎好的药来喂沐青青,只见他用药勺在嘴边轻轻地吹了两下才敢喂到她的嘴里。
喂好药之后,莫逸晗也并没有离开,看着沐青青睡着的脸庞出了神,她的相貌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但也是十分的清秀,云娘的长相跟她有九分想想之处,但她身上完全没有沐青青的韵味。
这也是为什么莫逸晗救下云娘之后,并没有直接把她留在身边的原因。
一个仿品不管在像,但终究不是。
他要的从来都是真真正正的沐青青。
尽管沐青青每次见他不是嘲讽就是无视,但越是这样,莫逸晗就越想靠近她,越想得到她的目光,只要她的目光能在他身上停留,哪怕只是一秒的时间,也会让他感到欣喜。
夜很长,莫逸晗还是放心下她,所以就没有离开而是靠着床边小息。
沐川这边一直都没有等到沐青青回来看他,让他感觉很奇怪,于是他就急忙去找了玉儿。
“玉儿!小姐回来了吗?”
沐川来到玉儿房门前敲响了她的门。
玉儿这边刚好正要脱衣服睡觉,听见门外传来沐川的声音,于是又赶紧把衣服穿好。
“沐川,小姐今天不回来了。”
开门之后玉儿有些慌张地对着沐川说道,她不想把小姐在半路上受伤的事情告诉他,因为不想沐川担心。
沐川听后有些不解看向玉儿,“玉儿,小姐为什么不回来呢?”
“没没什么小姐,明天就回来了,很晚了你早点去睡吧!”
说完玉儿慌张的把门关上了,不再理会外面一脸诧异的沐川。
还好!差一点就露馅了。
晚饭之前,莫逸晗就派管家来府上告诉沐夫人,小姐在回来的路上受伤的事情,现在她人在莫府疗伤,让沐夫人不要担心,明天小姐就可以回来了。
莫将军为了不打草惊蛇,就让夫人不要对外人提起这件事情。
玉儿刚好也是那时在服侍沐夫人,所以就听见了这件事情,夫人也让她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小姐受伤的事情。
玉儿当然是满口答应了,所以就算刚才沐川来问小姐的事情,玉儿也没有直接告诉她。
沐川也感觉到了玉儿很明显在说谎,看她这个样子肯定有什么事情不想让他知道的,但玉儿不说的话,他现在还真不知道沐青青会去了哪里?
看来只能等明天她回来之后,自己在亲自问一下小姐了。
正往回走时,突然天空中放出七彩的烟花,看样子是有人是要见他了。
于是沐川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换好夜行衣之后悄悄地从后门溜了出去。
他一路寻着放烟花的方向进了一片树林,果真就看见了一位同样穿着一身黑衣的人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