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之以为,那天早上她毫无声息地走了,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没想到……
男人盯着她看,黑眸逐渐深邃晦暗。
他出神之际,贝念郁突然上前,搂住陆时之的脖子,手臂渐渐收紧,对着他的薄唇快准狠地亲了下去。
陆时之完全愣住。
“老公~我想和你……母凭子贵。”
亲密的姿势,情切的语言,陆时之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浑身的血液像是凝固在一起。
贝念郁在他耳边轻轻吐出这一句话,犹如羽毛般,柔,酥,痒。
男人一时之间僵硬地抱着贝念郁,下体一股不明的燥热瞬间袭上心头。
突然挑起火来,任谁都烦躁。
这女人,没想到喝完酒后,色胆那么大!
陆时之压下心中狠狠要把她干一顿的怒火,一把扯开贝念郁的手,抱住她的腰走向卧室。
贝念郁不知何时被人放到大床上,她找了一个舒服的动作睡觉,完全跟刚才倒贴的样子形成反差。
陆时之:“……”
休闲装的上衣已经被她揉的不成样子,裤子中央的小帐篷越来越难以控制,他压低眼眸,走进浴室……
……
翌日,贝念郁悠悠转醒,今日阳光格外刺眼,她习惯性地伸了个懒腰,脑海里隐约记得她似乎轻薄了一位良家少年郎。
呃……
莫非她在做梦?还是个桃花梦?
“醒了?”
这时,男人清晨沙哑的响声杂令魅惑,一张颠倒众生的俊脸诱惑力十足,狡黠的桃花眼到处勾魂,像一只魅力四射的狐狸精,而且还是个男狐狸精!
贝念郁脑海里嗡嗡地作响,她是谁?她在哪?她昨晚干了些什么?
“陆时之?”女人小手指点着他,触碰肌肤的时候还有一种软绵绵的感觉。
陆时之眉头紧蹙,拍开她的手,“贝念郁,以后不准再喝那么多酒!”
贝念郁莫名其妙地愣住,所以说她昨晚干什么缺德事了?
“我……我们……”贝念郁话不成句,声音直哆嗦,“我昨晚……”
陆时之没理她,他起身的那一刹那儿,贝念郁已经用被褥遮住眼球,心理默念清心咒。
男人光着上半身,结实的胸肌,线条分明的腹肌,配上他那张俊美绝伦的脸,简直是帅哥中的上品。
“我……强迫你了?”
贝念郁的头不敢露出来,说话声音很小,有点心虚的感觉。
纵然再怎么倔强,干了小坏事还是羞的不行。
她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毕竟自己当年喝醉酒差点跟人私奔,要不是凛哥哥,她估计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陆时之蹙起眉头,挑起单薄的眼皮,略带惊讶看着面前俗称“强迫”他的女人。
她是什么智商,竟然能从现场作案,看出他被她给强了?
陆时之现在已经衣冠楚楚地站在一旁,看着贝念郁的眼神莫名地戏谑,“自己猜!”
贝念郁:“……”她要是能猜到,还要问你干嘛?
贝念郁探出一个脑袋,男人两颗眼球泛着深邃幽蓝犹如深夜的大海,冰冷寒冽,偏偏那双眸子叫人邪魅到窒息。
“昨晚,我无论干了什么,现在我跟你道歉。”贝念郁低着头,不敢看向男人,“我……也不是故意的。”
陆时之非常平淡地说道:“我知道了。”
一句话,堵住了贝念郁接下来要说的,也成功把气氛变成死寂。
……
陆时之离开后,贝念郁的身上反而没有那么疼,以前第一次和陆时之做那种事情身上疼的跟被车碾压过一样。
疼了了好几天才渐渐好转,之后便没再做过……
难道初夜过了以后,再做那种事情就不疼了?
贝念郁从没觉得自己那么丢人过,但这种丢人的情绪也不过是昙花一现。
她匆忙地找自己衣服打算穿上,可是动作到一半了才发现自己衣服呢?难道昨晚太激烈衣服都摔飞了?
她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老宅她不常住,衣服是她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准备,现在柜子里全是男士衬衫还有黑裤。
贝念郁顾不了男女有别,手脚麻利地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