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一些偏远地方的小村庄接连不断的发生了怪事,常常会听说某家某家的媳妇是妖变得,专门来祸害人的,这是一位貌美的妇人在一旁浣洗着衣服,听到一旁几个大婶讨论着一些妖被捉的事,听的入神了,连手中的衣服被水冲走了都不知道。
“哎~小娘子,你的衣服被河水给冲走喽。”
那妇人这才反应过来,可为时已晚,那衣服早已随着河水飘到了远处,她想飞身前去把她丈夫的衣服给捞回来,可这附近还有不少妇人在浣洗衣服,只好默默的看着衣服越漂越远,直到看不见。
她本是一只兔妖,不知何时人族一些修者开始大肆的抓他们这些还在人族的妖,上次她被一群修者追逐还受了伤,她便变成一只白兔钻进了一个猎户的家。
猎户专门靠打山上的猎物所生,家里还有一个体弱多病的老母亲和年迈的老父亲,因为家里穷的缘故,猎户直到快三十都还没有找媳妇,虽说猎户样貌还行身材也算壮实,可姑娘只要一看到他们住的地方和病榻上的老妇人都纷纷拒绝,可猎户看到一只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小白兔并没有把她杀掉,而是给她喂了食物并帮她包扎了伤口。
“小白兔呀,算你运气好,今年冬天我家粮食还算充足,所以就不杀你了,看这外面还下着大雪你就在我住在我家吧,等春天到了在放你回家。”
兔妖就这样被这男人养了一个冬天,从白雪皑皑的冬天到春暖花开的春天,兔妖从一开始的害怕男人到见到男人的欣喜。
“小白春天来了你想回去吗。”男人给兔妖起了个名字,这是她此生拥有的第一个名字。
男人把小白带到了一处丛林旁把她放了下来。
“小白,这片丛林虽然不大,但是里面没有什么野兽,像你们这些兔子倒是挺多的,把你放这我也放心,去吧,以后我就没时间在喂你了,这天也暖和了你就不怕被冻着了,我也要去打猎了。”男人把她放到地上就转身离开了。
男人不知他离开后小白又独自跑回了他家。
“哎呦我的小白兔,你跑哪去了让我找了半天。”男人的娘伸出颤颤巍巍的手将小白抱入了怀中,他们一家人对他真的很好,她老老实实的趴在那老妇人的怀里任她轻柔的抚摸。
她早已忘记了自己的母亲长什么样了,一百多年了,她的兄弟姐妹和母亲早已离世了,只有自己在无意间吃了一颗灵草从此走上了修炼之路,这百年来她一直都是在孤独与逃跑中度过的,这么安宁幸福的日子她才不要离开,可那男人以为她向往那山林间的自由,非要将她放走,若是普通的兔子早就留在了那林间了吧,可她可不是一般的兔子。
猎户与同村的男人在山上呆了一个月,终于带着猎物回来了,再不回来他们家就要断粮了。
猎户一推开门便看到了自己的娘怀里抱着一只兔子,前几天小白不是给他放归了山林了吗那这只兔子是哪来的,在他心里小白就是一只普通的兔子罢了。
小白从老妇人的怀里跳了出来,一蹦一跳的跑到了男人的面前,似乎有些生气的咬了一下男人的裤腿。
男人把手中的猎物放下抱起小白,看着怀里这只吹胡子瞪眼的小白兔“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还真是我那只小白兔。”
从此小白又在猎户家过起了米虫的生活。
“大壮,大壮。”一个看似花里胡哨的妇人在猎户家门口喊着。
“是赵媒婆呀。”开门的猎户的爹。
“你家大壮在吗,我告诉你件好事,隔壁村的老许家有一个女儿正在招女婿呢,我这不想着你家大壮还没娶媳妇嘛。”
“招上门女婿?”
“对呀,人家老许家有钱,到时候大壮直接去人家就好了,而且老许家呀就一个姑娘,你看看多好的事呀,以后老许家的财产都是你家大壮的了。”
“好好等大壮回来我让他去试试。”猎户的父亲穷了一辈子根本不知道那老许家的家产有多少,只知道要是自己的儿子能娶到媳妇了,这么多年要不是他们拖累了自己的儿子也不至于到现在自己的儿子都没娶到媳妇。
“好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赵媒婆转身一扭一扭笑呵呵的走开了。
晚上回来老两口对大壮一顿劝说,可大壮就是不同意。
“爹娘,儿子不怕苦,儿子一个人也能照顾好你们的。”
“大壮呀,你听娘说,你爹和娘呀也活不了多久了,不能再拖累你了,都怪爹娘没用。”老妇人说着说着就摸起了眼泪。
“娘娘你别哭,我去,我去,但是那姑娘要是看不上我那就没办法了。”
“没事去试试,要是能成了我和你娘也就能安心了。”
大壮看着年迈的父母,心里很不滋味,要是能当上别人家的上门女婿,虽说会受点委屈,但是能帮娘多抓点药也好,都怪自己没本事,眼看自己的亲娘生了病也拿不出多余的钱来给娘抓药,此时小白在一旁看着却也看不出什么来,只知道他们好像有些不开心。
第二天一早猎人就跟着赵媒婆去了老许家,老许家的女儿是又胖又丑,可来当上门女婿的人却不少,大家都心知肚明,可不是就为了许家那点家产吗,大壮心里也明白,当了别人家的上门女婿自然会受一些白眼的,可是家中那年迈的老娘等不了多久了。
在众多人中那许家姑娘就看上了人群中的大壮,他看大壮身材壮实,样貌也不错便羞答答的看着他。姑娘的父母见大壮也像是个老实人就选中了大壮,次日老许家就带着自家的姑娘去了大壮家要见见大壮的父母随便商量商量两孩子的婚事。
那老许家是过惯了大富日子的人,进了大壮家不禁皱了皱眉头,心想愿意当上门女婿的人哪有什么有钱的,等两个孩子的婚事定下以后就不用再来这了。而跟在后面的许家姑娘却捏着鼻子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被弄脏了衣服。
大壮的父母见老许家来人连忙招呼着给他们倒水。
“老爷这碗脏死了怎么喝呀。”说话的正是许夫人,一个体态臃肿的女人。
“对呀,而且到处都臭烘烘的。”那许家小姐也不满的抱怨着。
那许家老爷也没说什么,可是看表情也是不愿在这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