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这毫无营养的聊天话题,容城内的武者们已经全部出来了,一些受伤的武者被送往医院进行救治。
接下来的事情,就和他们这些小菜鸟们没关系了,大家该做什么做什么,于是五级武者们又回到了集中营,回到宿舍进行修整,等待通知。
苍白倒是挺想把胧月留下的,但是他还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去完成,也就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胧月和那个让他看着觉得碍眼的小屁孩汇合。
“不要忘记给我视频啊!”胧月对着苍白挥挥手,交代着。
“放心,不会忘的。”苍白笑容灿烂,有种拨开云雾见太阳的味道,冲刷掉了身上不少冷冽的气息。
待看不到苍白的人了,李黑这才问道,“他是谁?实力很强!”
胧月赞同地点头,“他啊,是我的朋友,他是一个强者!”
李黑:???
听着胧月话里的怀念,李黑不禁一头问号,什么时候胧月有了这么一个朋友了?
对于胧月的事情,他知道的不多,在她刚成为五级武者,两人还没有交手的时候调查过一点,知道胧月是一个孤儿,由黄国忠领养长大,之后就一直生活在第四住宅区内。
可是看这男人的身份,似乎并不简单,胧月怎么会认识这样的男人?还和他成为了朋友?
还有怀念?对方应该已经成人了吧,年龄相差这么大,能有什么可怀念的?
李黑醋了,可惜,他并没有察觉。
回到宿舍,里面挺空的,东西还在原位,床边上已经积起了薄薄的一层灰,看来还没有人回来过。
胧月拿着抹布,将自己的床边给清理了干净,顺带也将陈芳的床位给清理了一下。
“碰!”
“欸,胧月你回来了!”
陈芳看见门关着,还以为宿舍还没人呢,就很豪爽地伸脚一踹,结果就感受到了来自胧月的“死亡凝视”!
“嗯!”胧月点点头,应了一声。
“啊,太好了!”陈芳跳起来想给胧月一个熊抱,结果一个激动,忘记了自己的手上有伤,一下子扯到了伤口,痛的她龇牙咧嘴。
“怎么回事?”
“意外,你上天后遇到了一棵吃人的树,被树的枝条给抽了一下。”陈芳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摸了一下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自己都已经三十了,还不如一个小姑娘沉稳,想想都挺不好意思的。
“已经包扎好了!”
“那就好,床已经收拾好了,你坐下吧!”
陈芳一回头就看到了自己的床,比起其他灰扑扑的,自己的床位那是干干净净,不用想也知道是胧月替她擦干净的。
“啊,胧月我爱死你了!”
面对陈芳的热情,胧月也皮了一下,后退一步,“别,我不爱你!”
陈芳:
随着时间的推移,宿舍里的其他人也在陆陆续续地回归,不过原本十人的宿舍,到现在仅仅只有六人,少了几乎一半。
不过之前和胧月交手的二人倒是回来了,只是情况似乎并不太好啊。
一进门,就看到完完整整的胧月,再看看宿舍里的其他人,都多多少少的带了点伤,不由得嫉妒。
黄茹是想说什么,但是碍于胧月的战斗力,又不敢说什么,于是规规矩矩地回到了自己的床边,也不管有没有灰,一屁股坐下去。
赵楠倒是不怕,对着胧月冷哼一声,“某人运气倒是好,干干净净的回来,也不知道偷了多少懒?拿了多少的积分?”
陈芳:嗯?脑子有病?
“眼睛瞎了就去看医生,没人会嘲笑你的!”
“陈芳,你!”赵楠愤愤不平,但是她不敢怼陈芳,谁让陈芳的家世比她家好呢?
“你什么你?还结巴了?胧月多少积分你看不到?”陈芳毫不留情嘲笑着,对于这种脑子有坑的人,就应该离远点,不然指不定哪天就被带进坑里了。
赵楠当然知道胧月的积分,但是要让她相信这是胧月赚的,打死她都不信。
嫉妒心这个东西,没有的时候还能够理智地看待事情,一旦上来了,不仅说话阴阳怪气的,就连做事都让人看不上,就和没了脑子一样。
“行了,我也不想和你多说,自个儿闭嘴一边凉快去!”陈芳挥挥手,就像赶苍蝇一样,赵楠站在她的床边,看着也烦。
胧月躺在床上,视线一直放在光脑上,至于赵楠说了什么,不知道,没兴趣。
光脑,
苍白发来了一段视频,来自容城的最终战斗,领主级别的强者和级怪兽的战斗已经有了结果。
视频之内,陈冬气息紊乱,在其脚下,鬼蟒安静地躺在地上,七寸之处,一个碗口大洞出现在它的身上,一枚灰色的兽晶从七寸内取出。
鬼蟒的翅膀化成了碎块落在地上,周围的环境已经被毒液毁的差不多了,而几米十几米的大坑比比皆是,整个容城近乎毁了一半。
数不尽未逃出容城的怪兽被殃及,尸体一具接着一具,很多都没有办法再次利用了,除了兽晶。
陈冬左臂的位置已经空了,新鲜的血液从伤口处滴落,这已经是做了简单的包扎后呈现出的景象。
这场战斗,以一位领主级的强者断臂为代价,终于解决了级怪兽,虽然之后容城的五级战场或许要许久不能够开启了,但是等这段时间修养过后,容城战场,将再没有威胁了。
胧月看了后,久久地沉默,一个级怪兽就如此难以对付,那若是一群呢,若是级呢,又当如何?
据数据统计,陆地上人类与怪兽占据的面积差不多五五分,但是,星有七分的面积是海水,那么海里,又当有多少的怪兽?
它们又当真,不会上岸吗?
胧月觉得,不见得!
翌日,官方数据已经统计出来了,所有活着出战场的五级武者们,都要在广场集合。
朱衍笑容满面,心情好的不行,若是不出意外,今年他可以涨工资了。
并且,他的投资,似乎已经到账了,也不知道那些和他对赌的人,还有裤衩剩下没?
一想到这里,朱衍的心情就更好了,就连走路都是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