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惊天秘密
苏子阑捂着脑袋鬼叫道:“你一个女子,生得那么凶悍,就不怕三皇叔哪天将你休了吗?”
慕容倾城朝苏子阑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哼哼,这不用你担心!你应该好好的担心一下你成天这么叫叫嚷嚷的性子,有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你!”
“本郡王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爱慕本郡王的女子犹如过江之鲤,你居然说没有女子愿意嫁给我?”
慕容倾城翻了个白眼,“哟哟哟,还过江之鲤呢,我瞅着来来回回也就一个苏恒一个凤千雅,还都是将你当做女子才会对你神魂颠倒的!”
苏子阑被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慕容倾城的鼻尖你了半天都没有你出个下文来。
慕容倾城佯装善解人意的拍了拍苏子阑的肩膀道:“哎……娶不到姑娘其实也没啥,你不还有凤千雅么?好歹人家也是绝命门的门主,在江湖上那也算是首屈一指的人物啊!你也不用在意天下人的眼光,就算全天下的人都鄙视你,我也永远会站在你这边的!”
“我今儿个终于发现了一件事儿,凤千雅那变态跟你比起来,还真算不上变态!”
说到这事儿上,慕容倾城一双大眼睛突然闪起了精光,她虽然不太了解凤千雅是个怎样的人,但是就凭着苏子阑这般戏耍他,他要是真对苏子阑这小子一点儿意思都没有,怎么可能将苏子阑抓去那么多天还毫发无损的?
即便苏子阑他再怎么装疯卖傻,他又怎么会将苏子阑扮做女装,还要求苏子阑陪他睡觉……种种迹象都已经表明,凤千雅对苏子阑的感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推开,苏琰眼角含笑的看着苏子阑道:“在聊什么聊得那么开心?”
苏琰那笑,看得苏子阑直觉全身发毛,他立马站起身来,嘿嘿一笑,“没聊什么,就……就皇叔母要给我介绍姑娘来着!”
苏琰微微挑眉,凌厉的目光扫向慕容倾城,“爱妃,是这样么?”
慕容倾城心里也有些发憷,苏琰这人就跟个醋坛子一样,要是打翻了,不但自己得受罪,苏子阑那小子估计也得遭殃。
于是她也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可不是吗?我就看着他小子也老大不小了,还成天跟个小屁孩一样,也是时候找户好人家让他托付终身……不,是成家立业!”
“哦?是吗?”
苏子阑见苗头不对,连忙打了个哈欠,佯装困倦的道:“折腾了一天,我也差不多该回房休息去了,那个……三皇叔,你也早些休息,我先走啦!”
说罢,他便一溜烟的跑出了倾云苑,房中其余几人也十分自觉的退出了房间。
慕容倾城见苏琰目露诡异之色,刚想逃跑却被苏琰一把揽入了怀中,垂头将嘴唇贴到慕容倾城耳畔,语气阴测测的道:“我看爱妃你也是闲得发慌,都干起了媒婆的事儿来了。”
慕容倾城干笑了两声,将身子朝后挪了挪,想要挣脱开苏琰的束缚,谁知苏琰却搂得更紧。
“其实我很忙的,也不是那么有空帮他操心他的人生大事!”
“你真有那么忙?”
“真的!”慕容倾城坚定的点头,而后她便将话锋一转,“方才见丰王神神秘秘的,他同你说了什么啊?”
苏琰松开慕容倾城,在椅子上坐下,微微挑眉道:“你真想知道?”
慕容倾城撇了撇嘴,“你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不问了呗!”
可那脸上却是清清楚楚的写着几个大字,你不告诉我那就说明你不爱我,你自己看着办吧!
苏琰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慕容倾城坐过来。
她虽然心里美滋滋的,可还要佯装矜持,扭扭捏捏半晌才挪到苏琰腿边坐了上去,苏琰将下巴搁在慕容倾城的肩膀上,柔声道:“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慕容倾城早就已经摆好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了。
“丰王并非皇后亲生,皇后当年为了确保自己的地位,在生产前便已经准备好了一个男婴,准备倘若生出的是女婴,就偷龙转凤!”
慕容倾城心中一惊,这可是霍乱皇家宗族的惊天大秘密啊!她方才也就是为了转移一下话题,没成想苏琰就这么同自己说了,他对自己是何种的信任,这不禁让慕容倾城又彻彻底底的感动了一把。
感动归感动,但这事倘若被揭发出去,别说丰王一家,就连同皇后还有国公府都逃不了干系,可苏琰说这话的时候那语气风轻云淡的,就像是在说一件完全无关痛痒的小事那般。
“既然如此,那丰王就是皇后提前准备好的那个男婴了,那么……皇后亲生的那个孩子呢?”
苏琰修长的手指拨弄着慕容倾城垂在胸前的发丝,“那孩子出生便夭折了!”
慕容倾城挪动了一下身子,将身子面朝苏琰有些不解的追问道:“你那么恨皇后,为什么不将这事儿揭发?”
苏琰的眸色沉了沉,漆黑的眸子中闪动着一股莫名的情绪,“在我刚被接回京城的时候,皇后曾多次对我下手,那时若不是有苏志的维护,我可能也活不到现在,他也算是救过我的命,子阑又将我当亲叔叔那般信赖,当我调查出这事的时候,也挣扎了很久是不是要将这事揭发出来,倘若我那么做了,的确可以扳倒皇后,但也要牺牲整个丰王府!”
“所以你才决定将这事隐瞒下来?”
苏琰微微扬了扬嘴角,眸中带着一种彻骨的阴寒,“这样一来不但能够保住丰王府,也能让皇后终日惶惶不安,我要的不是她的命,我是要她生不如死!”
不知为何,慕容倾城从未见过苏琰露出这样的表情,在他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之下,隐藏着的是何种仇恨?
看到苏琰这个样子,她的心里不禁揪疼了一把,苏琰这些年一直背负着这样的仇恨,应该很痛苦吧?终日与自己的杀母仇人相对,还不得不称对方一句“母后”,那是何等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