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谁?”他饶有兴趣的靠了过去。
“那个人是——……不知道”老伯摇摇头。
“说了等于白说”他冷静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老伯突然的反转让他失望,本以为对这种煞有所了解后,也能更好的帮到薇玲,这样看来,希望渺茫。
“回头我再去打听打听?”老伯凑过来问他。
“这个可以”他喜眉梢。
“我想洗澡睡觉了,老头子,我好困了”老婆婆坐在旁边突然说话了。
“哦,老婆子,我这就去烧水”他正想起身出去,被韩甄泽一把拉住。
“哎……伯:你那储水被我全倒了”
“全倒完了?”老伯一惊!转过脸惊讶的对他说:“那么多水,都被你倒完了?”
韩甄泽抬手指了指薇玲那边。
“唉!你把水搞完了,那你现在,马出去给我打水去”老伯说完猛的用力把手一甩,甩脱了韩甄泽拉的手,往门口走去。
“哎呦!伯:好痛”他立马用左手扶抬起自己的右手婉。
老伯转身回头一看:“没事吧,我看看”他噔噔噔跑过来,抓着他的右手婉翻看起来。
“疼”
“你这小子,怕了你了,还好我有备用水”
“备用水?”
“喝的水”他喝他一声,松开抓着他的手,站在旁边。
“那不行,喝的水能有多少?薇玲也要用热水擦身,我这就去拖,开车去”说着就要起身去拿散落在地的木桶。
“你知道去哪拖水?”老伯伸长手臂,一把将他重按回竹靠背椅坐好。
“明嫂之前,不都是去阴阳水井打水的么?”
“是啊!你都说了是阴阳水井,这么晚了就不要再出去打水~”老伯平静的说着,暗暗加大了按压他肩膀处,手的力度。
“是啊,小泽:那么晚了就不要出去打水了,今天晚将就将就,就行了”老婆婆开始劝他。
“对了,明嫂呢?我来的时候就没见她”韩甄泽问。
“明嫂,请了两天假了,说是很想念她儿子”老伯平静的说着。
“嗯——能理解”他说着,微低下头去,沉思起来,老伯松开按压在他左肩膀的右手。
“嗯,她离开家都快十年了,每个月都还要请假一次,偷偷的去看她儿子,真不知她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想孩子了呀!老头子,别说了,赶紧去烧水~”老婆婆开始催促。
“好,就去,就去”老伯正起身准备往前走,突然又转身回头靠近他轻声说:“我先去烧水了啊!”
“啊!嗯”他回过神后点点头,坐在竹靠背椅不动。
“臭小子,跟我一块去”老伯突然伸出手,拍了他一脑袋瓜子。
“额……”他眼前一排黑线……
“大哥:你说我哥怎么还不回来?这都十一点了?”韩敏站在三楼阳台外,焦急的望着外面。
“我怎么知道,他是你哥,不是我哥”韩铭背斜靠在阳台围栏,低着头看着手,双手不停互玩着指甲,享受着外面清新的凉风,没好气的回答她。
“大哥:你怎么能那么说了?虽然你不是我们的亲大哥,但是我们从来都是拿你当亲大哥看的呀!”韩敏委屈的快步走去了客厅,坐在白色沙发,双手往沙发一拍,脸往里边一偏,生气的不看外面。
他赶紧快步走去客厅,在韩敏前面蹲下,双手牵拉起她的手,互拍轻撞着,温柔的说:“我的好妹妹!大哥跟你开玩笑的,你怎么那么容易生气呢?”
“我就知道大哥是跟我开玩笑的,大哥那么疼我们”韩敏马喜笑颜开的看着韩铭。
“对啊!从我来了之后,一直对你们就非常好对吧?”韩铭边说边快速的起身,坐在了韩敏旁边,放开拉着她的手。
“对呀!”韩敏开心的回答,面对着他坐着。
“那我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老实的回答大哥”他认真的说着。
“什么事啊?大哥,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想问问你,次你薇玲老师晚到我们家来,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哥大晚拿着她的衣服给佣人去干洗?”
“哦,就这事啊,她被我——她不小心掉到游泳池里去了”
“哦,就只有这些吗?没别的?”
“真没别的了?我发誓!”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坐直了,手掌高举。
他静静地看了她三秒。
说:“好吧,这次信你了,下次薇玲老师到我们家来,什么事候来,做了什么,你都要跟我说”他认真的对她说。
“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我就是想知道,只问一句,行不行”他靠近她一点,左手撑在沙发,右手伸出一根食指示意其重要性。
“行——行”韩敏第一次看他这样,有些害怕,忙连连点头答应。
“乖!”他右手伸过去摸了摸韩敏的头后走去了电梯,了四楼。
“莫名其妙?个个都怪怪的”她伸出双手放前额方,理了理自己被摸的乱七八糟的刘海。
“哥怎么还没回来啊?”韩敏再次望向无边漆黑的窗外……
别墅二楼
“宇国:你说小泽怎么还不回来?”李纯娜穿着银灰色吊带丝绸睡衣,照着洗手台的镜子,敷好面膜后从洗手间慢慢走了岀来,进房时看着坐在床开暖橘色台灯看书的韩宇国,从牙缝里挤出了声响。
“儿子都那么大了,该有自己独立的生活了,你就让他去吧”他抬头看看走过来,床坐在她旁边后,拉被盖的李纯娜。
“再说了,你不都管了他二十七年了吗?很快满二十八岁的人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连我半点都学不到”他干脆放下手里的书,埋怨着说。
“你这说的什么话,学你?就你好,还好没学你”她从牙缝间挤出几句后,马一把抓起靠在后背的枕头一把甩丢过去,狠狠地打在韩宇国左肩。
鹅黄色枕头碰到韩宇国结实的身子,停留了一会,立马弹跳开去,回弹到李纯娜脸,险些把她敷在脸的白色面膜碰下来。
她用双手扶了扶快掉下来的面膜。
“不可理喻,睡觉”韩宇国说完,马转身去关床头柜摆着的暖橘色台灯。
“我说老韩,你要关灯就关灯,问过我了吗?”她双手推了推侧睡床的他。
“哎——你今天是怎么啦?很晚了,不关灯睡觉,干嘛!明天还要早起”他躺着,转过脸去,看向漆黑如影的她埋怨的说着。
“没看我还在敷面膜吗?关灯也等我敷好再关吧”她委屈的说。
“一把年纪了,敷什么敷,扯了,睡觉!”他吼了句,后干脆一声不吭的挪了挪枕头,重新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