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灵珠低沉道。

“共生共存不是你这样做的。”别说废话。

灵珠自己没想明白所以不主动提，更怕提了乌嫣这魂生出别的想法。这异魂无情魂，但它能确定对方对两凡人的态度。

对琴廖的在乎，对闫诀的恨。

恨到，它敢提出交易，促使乌嫣为了琴廖那男人而行动，也绝对不会主动提及闫诀这人，用恨意促使对方有行动力。

爱与恨，往往恨的力量最猛最长最大。可是恨，那种只求同归于尽的行动力，它可不想乌嫣拥有。

“还是我继续睡三天？”乌嫣有耐心。

“我错了！是我的失误。”必须要这异魂的行动力，灵珠没有沉默与说谎的余地。

“失误？”乌嫣倒是没想到这样的回答。

“你感受不到灵力剑因为那算是你的灵力。镇魂钉虽然消失，灵魄与那闫诀的魂魄似乎存在某种联系，我是吸收那法器的灵魄得以成长。就在你吸收东陵山的第一支灵力时，灵力涌入太快太猛，这副身躯倍感承受不住时，灵力对外出现两处泄口帮忙吸收多余的灵力。

一处，与你同生同存的鬼煞。

还有一处，与镇魂钉或者说是与现在我的一部分有关联的闫诀。”

“他们俩清楚自己吸收了我得到的灵力？”白花花也有份？不问不说，都有自己的小算盘呀。

“当时情况紧急，虽然算被动吸收，但他们俩事后都能想明白多出的灵力是从你这得到的。”灵珠没偏袒任何一边，当日它刚吸收镇魂钉的灵魄，能力确实有限。

“那你还叫我继续吸收其余灵力，那只鬼为我所用，分些给它，法力高些也就算了。那闫诀，我与他是什么关系你很清楚，怕我除掉与他有关联的你？”虽然不清楚这灵珠是个什么玩意，但它有意识，就懂得趋利避害，就无真正公平二字。

“一开始我有这种想法。”绝情誓都能下，灵珠相信乌嫣不折手段，另可舍弃修为也不要与闫诀有关联的决心。

“又是什么事让你改变了这种没判断错的想法？”乌嫣让自己稍微回忆一下与闫诀之间的互动，毕竟闫诀这人她决定留在最后解决，平时此人是从她的思考中彻底屏蔽掉的存在。

噢，她一下就想到了。

镇魂钉是闫诀以前的法器，即便是自己下绝情誓那日，当时闫诀这前任主人出现，镇魂钉都还是感受到对方的存在，吓得导致自己当时左掌图腾泛疼。

镇魂钉消失，灵魄都被这灵根吸收还能与闫诀有关联，看样子原先都易主与自己有契约的镇魂钉与闫诀那魂之间某份关联是轻易不会消失的存在啊！

“说实话会付出代价，我不确定这代价自己此刻能不能接受。”灵珠沉默后坦然。

“不回答与谎言同样要付出代价。当然，我也不会对于你的诚实给予什么承诺优待。”坦白从宽在她这不存在的。

“决定权只有你？”灵珠发出失笑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