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露莎一家快步走近警察,而她母亲泽指着约翰的鼻子就是一通乱骂。
“都说这米国是法治社会,出了什么大事小事的都可以找警察。”
“可依着我看啊,这些人讲的全都是屁话!”
“真出了事啊,什么找警察啊这那的,有用吗?有个屁用!”
朱露莎见状,拉了拉中年女的衣袖,小声开口。
“妈...你...你少说两句。”
“你个死丫头,给我闭嘴!”
中年女狠狠的敲了一下朱露莎的脑袋,脸满是怒气。
“不中用的东西,都到了这还胳膊肘往外拐。”
紧接着转头,叉着腰,中气十足的向着约翰喊道。
“我问问你,你凭什么只带这爷俩离开,把我和我们莎莎扔在这吹冷风!”
“嘿,这位女士,你冷静点。”
约翰见状,试图解释。
“警察确实也有帮助公民的义务,可警察并不是你的私人保镖。”
“并不可能让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想要我们干什么就干什...”
还没等约翰说完,朱露莎母亲又开始咆哮起来了。
“让你送送我们怎么了,让你送送我们能要了你的命?”
“你车都开到这里来了,多送一趟少送一趟的又能怎么了?”
“要不是为了我们家莎莎,你以为我愿意坐你这破车啊?”
看到朱露莎母亲如此蛮横不讲理,黄成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嘿嘿嘿,干嘛呢干嘛呢,这是在国外,不是在咱们京城。”
“插着腰在这愣头喊丢不丢人啊,有意思吗?”
“人有说不送你吗?你没看到这车只能坐五个...”
见到黄成栋插话,朱露莎母亲顿时火冒三丈,声调又拔高了几分。
“你甭跟我这废话,你以为你就是个好东西了?”
“在车我就看出来了,你这人,天生就没什么好心眼!”
“想让他把你们送走,甩了我们是吧?我告诉你,没门!”
黄小栋见状,顿时就忍不下去了。
侮辱他可以,侮辱他爹肯定不行,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我说你这人怎么...”
黄小栋瞬间加入了争吵,现场顿时混乱成了一片。
“够了!!!”
约翰的吼声瞬间响彻全场,镇住了混乱的局面。
只见约翰死死的盯住朱露莎母亲。
“我问问你,你是米国公民吗,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
“不...不是...”
约翰的突然爆发着实让朱露莎妈妈吓了一跳。
连声音的音调都顿时萎靡了下来。
“如果你不是米国公民,那我有什么权利与义务。”
“为!你!服!务!”
约翰气的咬牙,一字一句的说道。
“可是...”朱露莎母亲还想继续开口。
“除了回答我的问题,你不要再多说一个字!”
“否则,我将以阻碍执法的罪名逮捕你,如果你执意不听我的劝告...”
约翰猛地从肩带右侧拔出手枪,指向朱露莎母亲。
“那我有权利将你——就地击毙!!!”
朱露莎母亲瞬间傻眼了,从小在华夏长大的她哪见过这阵仗啊。
这可是真枪!
这些大洋鬼子说不定...真能杀人!
“好好好!”朱露莎母亲连忙点头。
“我再问你,你有为我米利坚帝国缴过一分钱的税吗?”
“你有没有缴过,哪怕是一分钱的税???”
“你只需要回答,有,或者没有!!!”
朱露莎母亲见状,有些心虚:“没...没有...”
“够了!”
“你一不是米国公民,二没有为我米利坚帝国缴过一分钱的税。”
“凭什么要让我为你服务???”
说完,约翰收起手枪,掏出对讲机,怒气冲冲的开口。
“现场的所有警务人员,医护人员听我命令。”
“收队!!!”
“除了伤员之外,任何警车,医务车,不得搭乘任何无关人员车。”
“如有违抗命令者,回局接受处分!!!”
在说完这一句话后,现场的所有警车,医务车,快速的驶离了现场。
很快,武翰翔父女两人也搭乘着自己出钱雇的车走了。
现场,只剩下黄成栋一家,朱露莎一家,还有约翰警官这几人。
见到这副场景,约翰满意的点了点头,就连刚才的怒意也消掉了几分。
转头,对着黄成栋开口。
“黄,我们走!”
说完,带头走警车的驾驶座位。
黄成栋拉着黄小栋,正准备车时。
朱露莎母亲一下子急起来了,一把拉住黄成栋的胳膊。
“黄...黄大哥...你们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啊!”
“这荒郊野岭的,你要真把我们一家子扔这里了...该怎么办啊!”
自己这刚下飞机也没来得及办米国电话卡,电话可是打不通的。
那就代表着自己没办法和外部联系。
而且这...着的警察也不管,医生也不顾。
要知道...这米国...变态可是很多的!
这大半夜的...杀人狂...指不定更多!
要是黄成栋也不管她一家了,现在了可真的是——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对不起啊,我就一京城大学的图书管理员。”
黄成栋说完,一把甩开朱露莎妈妈的手臂,丝毫没有给她留情面。
“没有金刚钻,也揽不了瓷器活。”
“这大尾巴狼呢,爱谁装谁装,说不准呢,这荒郊野岭的...”
“装都不用装,直接就有狼。”
“您的死活与我无关,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说完,转头看着黄小栋。
“走咯。儿子,车。我们回家咯!”
现场,只剩下朱露莎一家人在冷风中凌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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