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男子侍卫从门口走了进来,在他面前行礼:“公子,有何吩咐?”
“你去常山一趟,把这封信交给信上的人。”楚容止从桌上拿了一封信交给了炼零。
“是,属下领命。”炼零拿着后放在胸口,就下去了。
楚容止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有一抹坚定,希望能如他所想一样。
苏府
“你说什么?子陌想要离开,跟林语萱一起隐居?”苏顺一脸震惊的看着前面来报信的苏忠义。
“是的,侯爷,是我偷听到的,公子亲口对她说的,但是林语萱没有同意。”苏忠义当时听到也震惊了,所以才会被林语萱发现。
“不管有没有同意,子陌有这个想法就不行。”苏顺一想到苏子陌跟林语萱离开了,那这些仇那个人的使命就完不成了,而且那人也不会轻易放过苏子陌的。
“侯爷,你说这怎么办?这林语萱运气也太好了吧,每次刺杀都不成功。”苏忠义气的捶了一下椅子。
“现在林语萱已经知道了,怕是下手更难了,除非只有让她恢复记忆。”苏顺坐下椅子后想了想,随后一脸平静得看着苏忠义。现在除非林语萱记起,苏子陌才肯会停止这个想法,如果他没猜错,苏子陌是想趁她还没恢复带她离开,他可能也看出了他对她的情意,情一字害人不浅。
苏忠义听到这话,心中也是担忧不已。
......
凌王府
“所以掉下悬崖的人是司雪衣?”郭景泉一脸疑惑看着面前的明叔问道。
“是的,林语萱已经出现在京城,但似乎不住在将军府。”明叔点了点头,面色凝重得看着他们。
“那看来应该是苏家所为,查出了苏家为何要追杀他们吗?”冯睿凌抬眼看着明叔,他想知道他们的目的。
“这个老奴没有查出,但老奴查到了关于林语萱和司雪衣的真实身份,他们都是云天府的人。”
“云天府?”郭景泉和冯睿凌震惊对视一下。
明叔点了点头:“听闻雪山派已经在江湖下了追杀令,但具体对谁不清楚。”
“苏家这次怕是有罪受了,好了,明叔你先下去吧。”
“是,王爷。”
“你要对林语萱下手?”待明叔离开后,郭景泉走进冯睿凌书案桌面前,面色有点怪异的情绪,看着他问道。
“她如果是苏子陌的妹妹,那就是了。”冯睿凌抬头跟他对视,并没有隐瞒。
听到他承认,郭景泉眼里掠过一抹异样,脸上有点凝重,心里在衡量着要不要告诉冯睿凌他的怀疑。
“怎么了?你才跟她相处了一天,该不会真的把她当朋友了吧?”冯睿凌见他脸色有点不对,抬眼面无表情看着他。
“没有,最好还是先查清她的身份,苏家想要杀她这件事,动机肯定不简单,我先走了。”最终还是选择不把心中疑惑说出来,毕竟他都不确定的事,说出来只会增加烦恼,说完他径直离开了王府。
冯睿凌看着他的背影,有点疑惑,心中在细想他最后的话。
苏府
苏忠义震惊得看着苏顺:“可这个不是我们一直想要防止的事吗?现在让她记起,那岂不是毁了。”
“目前也没有别的办法,子陌的决定谁也左右不了,现在林语萱应该不会同意,先走一步看一步吧,你先回府观察子陌。”苏顺自然不想走到这一步,对他们不利的事,他烦躁的按了一下太阳穴。
“是,侯爷,那我先走了。”苏忠义说完就离开了。
苏子陌一直在将军府的书房待着,他其实也知道自己刚才有点着急,应该吓到了萱萱了,他现在也不知道她住在哪,也不能去打听她的消息,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开始变了,好像是从司雪衣这件事开始,也好似重逢之后就变了。
“公子?”卢管家在门外敲了敲门,试探呼叫道。
“进来。”苏子陌收起了情绪,面无表情的看着卢管家:“何事?”
“公子,林太医刚才让人送伤药来了。”卢管家小心翼翼说道,他刚才虽然没听到他们的谈话,但他看到林姑娘急匆匆的离开了,看公子的样子他们应该是吵架了,他不敢问。
“放下吧。”苏子陌看着桌子上的伤药,原本是要给林语萱的,她之前的伤还没完全好,现在又受伤了,所以他提前跟林太医要了伤药,想等她回来给她包扎,结果以后她不会再来了。
“公子,有新消息。”青歌急匆匆从外面跑进书房,就感到书房有股冷气,他看了一眼苏子陌,看他面无表情,他心中一惊,公子心情不好。
“什么消息?”苏子陌眼神冷冷得看着青歌。
“雪山派下了追杀令,但是...”话到一半,青歌顿住了,他一脸疑惑抬头得看着苏子陌。
“怎么了?”
“一般下了追杀令肯定会引起江湖的轰动,但是这次却没有,属下也是打探出来的,而且追杀令的目标者也不清楚。”青歌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苏子陌听到青歌的话,心里一惊,追杀令可不简单,难道雪山派在密谋什么?还是因为她:“这事你不用理会,你秘密去查一下姑娘住哪里,记住不要被她发现,有结果跟我汇报。”
青歌不知原因,领命后就离开了。
皇宫御书房
冯弘列和楚容止两人正在下棋,而萧临远坐在旁边给他们泡茶,无其他人,安静得只听到棋子的声音。
“你们说,朕该出什么题目好?”冯弘列手持着棋子,眼睛看着棋盘。
“自然是适合科举的题目,该皇上了。”楚容止把手上的棋子放到棋盘说道。
“哈哈哈,这话说的对,容止,该认真了。”冯弘列听到楚容止的话并没有生气,反而还笑起来,把手上的棋子堵住了楚容止的棋子。
“皇上的棋艺可真越来越厉害,容止甘拜下风。”楚容止看着面前快被堵死的棋盘,佩服说道。
“能赢你一次可不容易呀”冯弘列抬头看了一下楚容止,拿起萧临远泡的茶喝了一口:“嗯,临远现在的茶艺也是不错,不错。”
楚容止也拿起喝了一口,点了点头:“这茶艺看来得向临远学习了。”
“少打趣我了,皇上泡的茶才真的不错,我这个还逊色于皇上。”萧临远笑着摇了摇头。
“哈哈,怎么?想喝朕泡的茶?”冯弘列听出萧临远话里有话,笑了起来。
“这个容止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楚容止勾起嘴角搭话道。
“好好好,你们帮朕出科举的题目,朕到时亲手为你们泡茶。”泡茶他很喜欢,只是现在少泡了,他贵为皇上,已经好久没有人像他们这么大胆敢这么说。
“那臣恭敬不如从命。”萧临远笑着行礼领命道。
两人从御书房出来后,走在出宫的道路上。
“听闻这次雪山派下了追杀令?”萧临远看着旁边的楚容止问道,他也不是很清楚,毕竟这事江湖上并没有公开。
“嗯,这事并不简单。”这事并不很多人知,只有江湖中大人物才知道。
“这其中的事怕只有里面的人才知道,我还是回府想题目了。”萧临远才不想理这些不关于他的事,朝廷的事就够他烦恼了。
到了宫门口,两人就分开,萧临远上了自己的马车离开了。
楚容止站在马车旁边待站了一会,最后没有坐上马车,而是挥手让马夫先回去。
他自己走在京城的街道上,来到了清晖楼,进了一间雅间。
楚容止看着面前的人:“见你一面可不容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