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姜巴巴的看着他,听到他说的话,皱了皱眉,“不想喝。”
那些药材的药味极重,她之前为了不辜负奶奶的一片心意就试过,结果她还是觉得不要为难自己比较好。
“药味很重?”战景琛立马就猜出她不愿意喝的原因,问。
时姜重重点头,战景琛抬手轻抚她的眉心,“那也要喝,你的身子太差了,以后生孩子容易出事。”
腾地一下,时姜抽回手坐直身子,“我……你你……”
战景琛又握住她的手腕放在自己腰上,噙着笑,“要是嫌药味重,喝下去就吃个糖压一压。”
“要我喝也不是不行,你陪我一起喝。”时姜眉眼弯弯,稍抬身子,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凑近他,眼底竟是狡黠,“夫妻嘛,得有难同当。”
战景琛把她的笑揽入眼底,长臂扣着她的腰,“好。”
时姜稍抬下巴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撞见他墨色的眸里倒映的自己,忖了忖,“战景琛,我们玩个游戏吧?”
“好。”
“你都不问问是什么游戏吗?”时姜有些诧然。
战景琛早就看出时姜心里有事,喉结滚了滚,“嗯,什么游戏?”
“这个游戏的名字叫秘密,玩法就是,一人说一个秘密,谁的秘密最多,谁就赢了。”
话音落,时姜盯着他的脸,注意着他神情的变化。
但很可惜,时姜并没有看出他脸上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她见他不说话,敛了眉,道:
“如果你觉得这个游戏”
“赢了的奖励是什么?”她话说到一半,战景琛忽然掀唇,噙着笑和宠溺。
时姜有些错愕。
战景琛道:“既然玩游戏就有奖励和惩罚,赢了奖励是什么,输了有什么惩罚?”
她回过神来,心脏砰砰跳,有些欣喜,但又被问住了。
“你想要什么?”时姜懵懵地问。
战景琛忽然靠近她,长臂扣紧她的细腰,沉浓的声线带着撩人的诱惑,在她耳边缠绵。
“要你。”
“!”时姜瞪大眼睛,心跳的更快了。
战景琛勾唇,松开她的腰,坐上来和她面对面,“谁先来?”
时姜感觉两颊发烫,轻眨眼睛,有些不敢直视战景琛,耳边反复的响起他刚才那两个字。
“男士优先,是秘密哦,是那种我不知道的。如果是别人知道,我知道的秘密,不算数!”时姜深呼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战景琛颔首,“第一个秘密,我是华熙影视最大的股东。”
“咳咳咳咳”时姜一时震惊,被口水呛住了,瞪着一双眼,“你、你这也藏得太深了吧?我为什么从来没有看到你办公,或者有其他员工来找你!”
“我是股东,并不是总裁,递到我手里需要处理的文件不多。而且,高价雇人并不是来给我增加工作量的。”他说,“到你了。”
时姜缓了缓,道:“我是你的黑粉。”
“这个我知道。”
“但是有一点你不知道,我是职业黑粉,在网上黑你,我可以赚钱的。”
战景琛眉梢轻动,噙着笑看她。
时姜心虚的咳了两声,低着头摸了摸鼻子,“那个……以后我不黑你了。”
主要是,黑不了了。
全网都知道她是战景琛的老婆,这还怎么黑啊?
哎,成为职黑标杆,变身大富婆的愿望就这样泡汤了。
“餐厅之所以着火的原因,我骗了你。”他道。
时姜心里一咯噔,抬眸看向他,动了动唇想追问,但最后没问出口。
“我除了是一名职黑外,还是黑客。”她说。
“嗯,我知道。你的电脑被我黑过。”
时姜咬了咬牙,“战景琛,你这个腹黑的男人!我就说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微博账号!你”
她作势扑向战景琛,他长臂一伸接住她,躺下来,让她压在自己身上。
时姜忿忿地瞪着他,“继续,下一个秘密!”
“我有三个手下。分别叫耿芮、上官津、贺河。耿芮和上官津也是非常优秀的黑客,并且擅长近距离射击和追踪,贺河身手比他们两个更好,擅长搏斗和狙击。”
时姜从他身上起来,收起嘴角的弧度。
这三个手下听起来可一点都不像是简单的保镖而已。
时姜抿了抿唇,“你看到我资料上的爷爷并不是我的亲爷爷。”
“十八岁那年,我瞒着家里所有人接受培训,破格进入部队,从十七岁到二十岁。”
“餐厅的那场火是我放的。”
“餐厅那场火真正的起火原因是我压下来的。”
“我和陈永安认识,那通匿名电话是我打的。”
“陈永安是贺河抓住,我绑了送到国家公墓的。”
时姜越是往下说,垂在身侧的手就收紧几分,“我……曾经是永安福利院那些被拐的孩子中的一员,代号518”
“我十一岁那年在医院遇一个五岁的女孩儿向我求救,可我错过了,她不见了。”
话音落,时姜瞳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开。
她心脏狠狠地一沉,脑海里的记忆如潮水涌来,夜色中那个比五岁时的她高出一个头的男孩,那张脸与战景琛逐渐的重合在一起。
“你是当初那个哥哥……”
战景琛颔首,“时姜,对不起,我没能带走你。”
时姜一下红了眼。
她眼泪在眼眶里盘旋,执着的不愿意落下来,哑着声音,“居然是你……战景琛,怎么会是你……”
“时姜……”
时姜不愿意被他看见她哭,扑进他怀里,头埋起来,闭上眼睛,眼泪落下来。
她像极了无助的孩子,紧紧地攥住战景琛的衬衣。
“战景琛,她死了。”时姜颤着声音,“517她在那个晚上死了,是我害死她的。”
战景琛紧紧地抱着她,“时姜,你没有害死她。”
“如果,如果我当初没有要带着她逃走,她就不会怕成了我的累赘一个人吸引那些人的注意,就不会被打得遍体鳞伤,更不会……更不会在冷冰冰的地上永远的闭上眼睛。”
“对不起,我当时不该让你留在那里。”
时姜死死地咬着下唇,身子微微发抖。
过了好一会儿,时姜才逐渐的平静下来,战景琛抱着她,“还要继续吗?”
时姜下颌抵着他的肩膀,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哑着声音:“我……从福利院逃出来后,昏迷整整一个月,醒来后,警方没能找到我的亲生父母,我被收养了。”
“我的养父,是七年前正式解散的赤鹰部队队长欧阳宏。”
大佬今天炸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