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浅浅。”英灵君宥焦急地喊了两声,目光便停留在了被被子盖上的一个大包。
英灵君宥二话不说将被子掀开。
冰浅缩成一团,捂着肚子,好似极为痛苦的模样,双眸禁闭,一直喘着粗气。
“浅浅,你怎么了?别吓我。”英灵君宥一把将冰浅抱在怀中,用神识透过衣裳检查各个角落是否受伤。
“疼。”冰浅忍不住往英灵君宥身上拱了拱,像是小孩子撒娇一样。
“哪疼?哪受伤了?”英灵君宥暗骂自己该死,今日莫非有漏网之鱼伤了冰浅?
要知道冰浅可是很难喊出一个疼字,收服神火的时候无论多么难受都没有喊出一个疼字,甚至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大姨妈,疼。”冰浅小脸挤成了包子,捏着英灵君宥的胳膊都快隔着衣服扣出血了。
“主人,你说大姨妈他不懂,诺林大陆叫葵水。”小花提醒道。
“闭嘴!烦你!”冰浅懒得用意识沟通。一下午,小花一直在说喝点热水,喝点热水,她快烦死了。
小花顿时蔫了。
“好,我闭嘴,你告诉我哪疼?”英灵君宥急的已经口不择言,任由冰浅抓着自己。
“葵水,疼。”冰浅也懒得解释,整个人都异常虚弱,现在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把她打趴下。
英灵君宥愣住了,葵水?冰浅说的是葵水?那就代表她长大了?他可以开饭了?
呸呸呸,他想什么呢!浅浅这么难受,他怎么还能想那些东西。
“浅浅,咱们先躺好,我帮你揉揉。”英灵君宥很快就回过神,轻轻地将冰浅放平,一手附上她的小腹,慢慢用精纯的灵力帮冰浅缓解疼痛。
“好些了吗?”英灵君宥轻声问道。
“嗯。”冰浅能感觉到,小腹热乎乎的,疼痛的感觉瞬间消失了。满满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冰浅忍不住捏着鼻子。
“怎么了?”英灵君宥问道。
“臭。”冰浅将鼻子埋在英灵君宥胸前,好似在躲避自己制造出来的味道。
“臭也是你的。”英灵君宥失笑地说道。
“哼。”冰浅傲娇地撇撇嘴,好似活力都回来了一样。
“对了,你和濮阳鑫谈的如何了?”英灵君宥问道,濮阳鑫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我不想谈那个老狐狸。”冰浅噘着嘴,藏在英灵君宥怀里,发出闷闷的声音。
“不好对付吧,你若是应付不过来就往我身上推,他应该知道你有男人的事情。”英灵君宥一边说一边不忘释放灵力。
“你怎么知道他知道我有男人?”冰浅眨了眨眼,好奇地问道。
濮阳鑫问出那句话的时候她就好奇,自己好像并没有说漏嘴啊。
“咳,你相公我有顺风耳,听到的。怎么样?厉害吧。”英灵君宥听冰浅问的这话就知道,这小女人今天肯定没照镜子,恐怕到现在都不知道。
“装神弄鬼。”冰浅才不相信什么顺风耳呢,估计是释放神识查看的。
“梦魇盒和窦家无关。”英灵君宥不紧不慢的说道最近这几天他调查的成果。
冰浅眨了眨眼,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是什么鬼?
“应该是她在学院接触的某个人给她的梦魇盒。”英灵君宥不等冰浅反应,继续说道。
“你最近查这件事去了?”冰浅疑惑地看着英灵君宥。这些日子,英灵君宥都是早出晚归,她也一直没问。
“当然,为夫一天跑了很多地方,腿都快断了。”英灵君宥噘着嘴,一脸委屈地看着冰浅,无耻地冲她卖萌装可怜。
“唔……如果你信得过濮阳鑫,可以让他去查。”冰浅根本没有意识到英灵君宥无耻的撒娇行为,习惯性帮英灵君宥想办法。
某只在冰圣镯里的小花已经背过身去,忍不住呕吐。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它家主人完全没有意识到某君在给她挖坑,而且还自己往里跳。
“濮阳鑫完全可以信得过,但这件事他若是调查一定会知道是你杀的窦梦蓉。”英灵君宥用期待和为难的眼神看着冰浅。
“所以你要我去跟他说这件事?!”冰浅直接坐起身,斜眼看着英灵君宥。
好啊!现在就会给她挖坑了,长能耐了。
“你就把我透露给他就好,你也不用再管这件事了。”英灵君宥长叹一口气,自家娘子怎么反应这么快。
冰浅眯了眯眼,好像想到了什么,可英灵君宥把手拿开以后,小腹又传来绞痛,打断了她的思路。
“看你,快躺下吧,你专心解毒的事情就好,其他的事情交给为夫,好不好?”英灵君宥将冰浅扶着躺下来,继续帮她舒缓疼痛。
“哦。”冰浅闷闷不乐地敷衍道。
“别想了,快睡吧。”英灵君宥也心疼自家娘子,轻声在她耳边说道。顺势在她额间轻点一下。
冰浅缓缓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英灵君宥依旧在冰浅身边,任劳任怨地一直帮冰浅缓解疼痛。
“醒了?”英灵君宥温柔地笑着,在冰浅耳边低语。黑色的眸子中有点点血丝,还有被烟熏黑的痕迹。
“你一直没睡吗?”冰浅睁开半只慵懒的双眸,忍不住转过身去,抱着他。
英灵君宥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小女人在怀,能看不能吃,忍得他好辛苦。
“你生火了?”冰浅贴近英灵君宥就闻到他身上有一丝残留的烟火味。
“是啊,你先起来尝尝为夫的手艺吧。”英灵君宥点点头,把自己脸上的黑还往冰浅脸上蹭了蹭。
“你会做饭?”冰浅一下就清醒了,用手擦拭英灵君宥脸上的黑,露出了少见的笑容。
她心情极好,一个男人一直陪着她,每天给她做饭,那日子肯定会很甜蜜。可做饭一定要弄一脸黑吗?
她想了想,英灵君宥不是喜爱美食的人,他也不经常吃饭,难得下厨,就算再怎么难吃,她也得给他点面子。
她迫不及待下床去尝尝来自自家夫君的手艺,身上只穿了单薄的白丝绸里衣,脚上连鞋都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