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浅算了一下时间,是一个月后。
魔焰,她竟然还傻乎乎地把他当做朋友,他却是准备利用自己,说那些话全都是放p。
娶她当魔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冰浅现在越看空荡的实验广场,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不毁了这个实验室,她绝不罢手!
“小娃娃,你怎么在这里?”一道慈祥地声音传来,震惊地看着冰浅随后快步走了过来。
冰浅立马戒备地看着走来的那名老者,白发苍苍掩盖不住身上刺鼻的灵草味,脸上的皱纹堆在一起,却一点都不吓人,一双冰蓝色的眸子满满的诧异和担忧,像极了冰鸿。
“娃娃,你就是冰浅?”老者上上下下将冰浅打量个遍,激动的眼睛都闪烁着泪花。
冰浅点点头,心中对老者不再那么戒备,因为看着和她流着同样的血。
“好孩子,好孩子,我冰家的后人是炼丹师,好样的!”老者轻摸一把脸,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
“老爷爷好,我是诺林大陆冰家冰浅。”冰浅微微低头,以表示自己对长辈的尊重。
“好,天下冰属性是一家,你是哪的人都是我的……慢着,你说你是诺林大陆的?难不成你是辛美的女儿?”老者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什么,看着冰浅更加激动。
辛美,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冰浅脑中了,那是她的亲娘,名字一出现,她的所有记忆都涌上心头。
和母亲的记忆,和姐姐的记忆,那些被她埋藏在内心深处的记忆被挖了出来。
“孩子,你是不是有个姐姐或者妹妹?”老者看着冰浅,眼中怎么都擦不完的泪珠一直往下掉,下颚不停地颤抖。
“对,我有个姐姐。”冰浅点点头,看着老者心中异常复杂。
“好好好,我冰寒的亲孙女还活着!天不亡我冰家!”冰寒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握着冰浅的手都要捏碎了。
“您是我曾祖父?”冰浅听到亲孙女这个词有些误解,以为冰寒少算了一辈,她的爷爷是冰鸿。
“孩子,这些事情不重要,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魔焰那个王八蛋把你绑来的?爷爷我这就找他算账去。”冰寒突然意识到什么,抽了抽鼻子,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去找魔焰。
“爷爷,别去。咱们跑吧,魔焰很强,你打不过他的。”冰浅一早就察觉到冰寒的灵力不及魔焰,若是一时冲动,她还怎么去见冰鸿?
“不了,爷爷还有好多人要照顾,不能走。”冰寒无奈地说道,他若是想走随时都能走,只是可怜了那些炼丹师。
“为什么?为了这该死的实验?”冰浅难以置信地说道,这种实验就该天诛地灭。
“丫头,你不懂。还是早点离开吧。”冰寒也不知道该如何和冰浅解释,这个实验不能放弃!但他不想让冰浅参与进来。
冰寒见冰浅还想继续说些什么,直接打开一个通道,拉着她的手,带她离开。
冰浅回头看了眼庞大的实验室,一把甩开冰寒的手,回头去,在一张桌子上拿起一个杯子,像是做实验一样,架设一个很特别的机关后才跟冰寒离开。
两人没走多久就听见身后的实验室发出一声巨响。
“你!”冰寒不可思议地看着冰浅。
“这种灭绝人性的实验就不应该存在,因为魔焰的一己私利,整个大陆的炼丹师全被困在这里,以至于很多丹药丹方失传。实验应该是调出几个人,组成一组,只要有一两个厉害的炼丹师就好了,何必将所有的炼丹师都抓起来。”冰浅忿忿不平地说道,恨不得把魔焰大卸八块。
“丫头,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太冲动了。”冰寒长叹一口气,这件事他真的不好和冰浅解释。
“不管怎样,他囚禁这么多炼丹师就是不对!”冰浅气急,为什么冰寒一直说她不对?她是正义的化身好不好!
冰寒沉默了,不管怎样,他都得把冰浅先带出去,让她离开这里。
走了不一会便看见不远处有亮光,冰浅也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
眼看亮光越来越大,突然有一道身影出现在亮光处。
冰浅的心都跳漏了一拍。
“冰浅,游戏结束了!跟我回去,我可以不跟你计较。”魔焰的声音如同恶魔一般在整个隧道里回响。
“丫头,你在这里等着,一会趁着没人注意赶紧走。”冰寒将冰浅留在山洞里,小心嘱咐道,自己却往前走。
冰浅咬了咬牙,冰蓝色的眼眸满是倔强和不甘。她炸了魔焰的实验室,还知道了他那么多秘密,魔焰不得杀了她!
她不自觉拽紧了衣袖,手上的冷汗都将衣袖弄得变形了。
“君宥,君宥,救命啊。”冰浅不停地用灵魂契约和英灵君宥求助。可那一边总是没有回信。
“主人,前面就是茵曼草生长的地方。”小花提醒道。
冰浅努力平息心中的恐惧,小心翼翼地跟在冰寒身后。只要她出去了山洞,就用两种神火,引爆茵曼草,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
“魔焰,你言而无信,说过不动冰家的人。”冰寒缓缓走到山洞口,对着魔焰质问道。
“没错,我是答应过,不动冰家的人。”魔焰皱了皱眉头,冷着脸说道。
冰浅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冰寒和魔焰有什么关系。
冰浅这口气只松了一半,就又听见魔焰再次开口。
“冰浅除外,她是我未来的魔后。”
“呸!”冰浅差点没咬碎一口白牙,谁答应他了,自以为是!
“你想娶我孙女,经过我同意了吗!”冰寒听到这话,火气更不打一处来,魔焰想要娶冰家嫡女,绝对不允许!
“爷爷,冰浅看了本座的身子,她难道不该负责吗?”魔焰似笑非笑地看着不远处慢慢挪动的冰浅。
“就跟谁爱看一样!是你强迫我看的!我都告诉你我嫁人了!别胡说八道!”冰浅实在是不能忍,魔焰竟然这么诋毁她,她冲着洞口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