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狂汗,原来自家老祖宗也是个吃货。
等到一炷香烧尽后,冰浅才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面色平静,对自己选择的东西没有表示满意或者不满意。
木家祖几人像是冲一样跑进冰浅所比赛的阵法里,他们可知道,里面有汤,光闻着味道就知道一定很好喝,去晚了就没有了。
冰浅不以为然,径直离开比赛场。
“冰浅姐姐,别着急,我这就去求求老祖宗,看看有没有办法给你加赛一场。”木兰见冰浅出来,马上上前安慰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着急了?”冰浅疑惑地看着木兰,她现在可一点不着急,还等着那些凡人大吃一惊呢!
“我……”木兰张了张嘴,再次打量了一下冰浅,发现冰浅眼神中根本没有着急或者是不甘的神情。
“冰浅姐姐,你不想拿到名次了?”木兰想了想只觉得冰浅已经对名次看开了。
“名次对我来说不重要,我只要辟毒珠。”冰浅自信地说道。
木兰张大了嘴,能把名次看的这么轻的冰浅是第一人!
她们来参加比赛也是为了哪个好名次,将来能留在主家。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有些配不上崇拜冰浅,她这么一个谦虚的人怎么可能为了那些名次呢。
“对了,你那个炉子是什么东西?”冰浅还是挺好奇那个没见过的炉子。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知道那个炉子一定是老祖宗拿来的,我在木家见过那个炉子。”木兰挠着脑袋说道,早知道她应该去问一问了。
冰浅眯了眯眸子,木家祖的?看来她应该去请教一下了。
“不过没关系,哥哥这次很出色,炼制出了四阶中品的丹药,一定能进复赛的。”木兰笑着说道,她可不觉得自己亏,这一趟能碰到冰浅,哥哥又进了复赛已经不虚此行了。
“你倒是挺乐观。”冰浅像是夸奖一样说道。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乐观向上的姑娘。
“被打击得多了自然要乐观。”木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她不乐观也不行啊,是自己的运气问题怪不了别人。
两人刚准备离开,便看见一行裁判,包括木家祖在内,冲她们的方向狂奔而来,木家祖手中还拿着一口锅。
原本准备离开参赛者看见木家祖他们过来都停止了脚步。
“丫头,你等一下!”木家祖急匆匆地喊道。
冰浅回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木家祖。“有事?”
“这是你炼制的?”木家祖打开锅盖,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丹药。
说好的汤一滴都没有,旁边还就有多余的食材。
木兰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丹药,她都没见过,闻起来不太像丹药,但确确实实有五阶中品丹药的气息。
不光木兰震惊了,就连没走的炼丹师都震惊地看着那口锅里的丹药。好像有什么颠覆了他们的认知一般。
“嗯。”冰浅木愣地点点头,不是她炼制的难道会是别人炼制的。
“汤呢?”木家祖身旁的一位吃货裁判问道。
“我是炼丹,又不是做菜,哪来的汤。”冰浅给了那裁判一个白眼儿。
“拿锅炼丹?!”某位参赛者眉毛一跳一跳的,傻傻地说道。
“拿锅炼丹。”另一位参赛者难以置信地看了看锅,又看了看冰浅,最后摇了摇头,感觉自己的认知被颠覆了。
“不可能,拿锅怎么炼丹?”
“就是啊,如果锅还能炼丹,我们不都成伙夫了?”
“你想成伙夫也没那本事,至少人家拿出来的是五阶丹药。”
“说不定是拿家族里的,也许是在拍卖会买下来的。”
“你是不是炼丹师,这丹药一看就是新鲜出炉的,还冒着热气呢。”
“……”
一群围绕着冰浅的炼丹术又纷纷讨论起来。
不远处观赛的凌双皱了皱眉,别人不知道拿锅炼丹,但他可是知道的。他师父就是用锅炼丹的。难不成他师父和冰浅有什么关系?
难怪冰家从头到尾都没有来拜访他,原来有冰浅这样的炼丹术。
木家祖将锅直接丢给一旁的裁判,拉着冰浅离开。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冰浅是怎么用锅炼制丹药的。
两人一个僻静的房间,木家祖便迫不及待了。
“丫头,教练老夫,你是怎么炼丹的?”
“这个……你去把锅洗了就知道了。我把炼丹炉上本该有的阵法刻在了锅上,只是食材不太对,只能这么炼制。”冰浅如实说道,一说起来就感觉赛制不太公平。
木家祖恍然大悟,他都忘了冰浅还会炼器术,在锅上刻画几个阵法很容易。
这也幸亏只有冰浅有这本事,换作别人一定不行。
“木家祖,我之前没看见凌双炼丹,你之前说他的炼丹术古怪是什么意思?”冰浅想着既然来了,就顺便问问。
“对了,我正想跟你说这件事。凌双不是诺林大陆的人,也不是九层大陆的人,他的炼丹术我从未见过,和你的炼丹方式也不大相同,像是一种功法,你若是想拿到避毒珠恐怕要暴露实力了。”木家祖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他可是很想见识见识冰浅真正的炼丹术。
冰浅撇撇嘴,如果不是木槿之前说过木家祖和凌双的过节,她肯定会认为凌双是木家祖派来的托。
“老爷子,你想看是不是得拿点门票啊?”冰浅挑眉看向木家祖,冰蓝色的眸子闪过狡黠,像个盯上猎物的小狐狸一样。
“说吧,你想要什么,除了老夫我的宝贝盒子什么都行。”木家祖大方地说道。他的盒子可以种植所有的灵草,即使是茵曼草也可以。他要是给冰浅,可会心疼死的。
“你拿来的那个刻画着古语的炉子,我想研究研究。”冰浅非常直白地说道。
“你说的是今天小兰兰用的那个鼎吗?”木家祖想了一下,除了那个鼎就没有其他的鼎上刻古语了。
刻上古语的基本都是很多年前留下来的。
“就是那个,你应该知道那个鼎是做什么用的吧。”冰浅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看着木家祖。就差脸上没写着你不知道就见鬼了的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