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便收敛了心思,便问起正事“如何解除封印?”
她若是不解除封印,这辈子不管如何修炼都是个废物。
“小花可以帮主人解除,但主人最好不要现在解除,天命冰寒血脉的人活不到六岁,除非找到一种圣火才能续命。”
“为什么?”活不到六岁?那原主是怎么活下来的?
突然间她恍然大悟,是封印!冰渊知道她的体质,只有封印血脉所以能活下来。
难怪!她还疑惑为什么冰渊要隐藏起冰浅的天赋。看来这个血脉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唉,主人,你想哪去了!只要找到一个火种导入体内就可以解开封印了。否则极寒的身体没有火种傍身,只依靠自己的力量根本活不下去。”
火种这个词冰浅很熟悉,前世炼制丹药的时候就专门跑去找火种,她可知道冰属性的身体吸收火种是什么样的痛苦。冰火两重天,一边承受不同的温度,一边还得炼化火种,若是不及时或者分神可是会引火烧身啊!
“没错,主人有经验再好不过了!”小花点点头,这个主人还是很强的。修炼冰属性的人能收服火种,世间都没有几个。
冰浅叹了口气,转而她一脸的不悦“小花,你能看到我想什么?”
“看不到啊。”小花说的非常无辜。
“那你……”怎么知道她想什么?冰浅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到小花得意的回话
“能听到。”
冰浅的脸沉了下来,“以后不准听我的想法!”简直比窃听器还要恐怖,偷听她的想法!
“主人放心,契约了冰圣镯,小花会永远是主人的小花,不会背叛。”小花俏皮的说完,便跳到冰浅肩上,讨好的样子,嘿嘿地笑起来表忠诚。
它的小主人太冷,戒备心也很强,看来没事的时候还是少说话比较好。
冰浅实在受不了冰圣镯内的寒冷,只能出来。至于火种的事情,哼哼!她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她换了身冰蓝色的衣裳便跑到房间外准备锻炼,现在的身体素质太渣了,即使有一点点灵力也根本做不了什么,她决定先从基本的练起。
傍晚冰渊回来的时候,远远看着冰浅,眼底浮现一抹笑意和担忧。他也不好再去打扰冰浅,冰浅从小不喜欢接触人,就连他也是避之不及。在晕倒之前说的那句话给他很多触动。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冰家大厅的主位上,年男子静静地品茶,全身散发着两个字,威武!冰蓝色的长袍绣着金丝边,古铜色的皮肤一点都看不出来他已经有五十岁了,还以为只有三十几岁的模样。
冰渊一边喝着茶一边听手下的汇报。
“将军,您是不知道,现在二小姐每天除了藏书阁和她自己的房间哪里都不去,特别刻苦。小玲回报说近日送给二小姐的膳食全部吃完了,一点都不剩。”
冰渊嘴角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感慨道“十年前有位大师说过,浅浅十六岁之时会有一场大变,如今也是时候了。”
“是啊将军,二小姐怨了您十年了,您也躲了十年了,小的相信二小姐一定会有很大的改变。”管家一边说眼中流露出憧憬和心疼。十年来父女两人说过的话,用十个手指都能数过来,如今也有盼头了。
“今晚叫浅浅过来一起用膳,我亲自为浅浅下厨。”
“是。”
当晚冰浅一身淡蓝色的纱裙,缓缓走来,她面色清冷,看不出任何表情。她站在冰渊面前却柔柔地笑了一下,但不论原主还是她都不喜欢笑,所以那笑容看起来有些僵硬。“爹爹。”
冰渊有些受宠若惊,急忙说道“浅浅不必多礼,这些年是爹爹对不起你,今晚爹爹亲自下厨,稍等一下,还有你最爱吃的灵兔肉,爹爹这就给你端来。”他都有些不知所措,想和冰浅缓和下关系,再次听到冰浅叫他爹爹他快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说话都语无伦次。
冰浅点了点头。
冰渊急忙跑开了,眼中满是欣慰和激动。
冰浅长叹一口气,看着满满的一桌子菜,不禁感叹,原主真是太不懂冰渊的疼爱。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道尖锐的女声“呦,这不是冰浅那个废物吗?别以为杀了火家五小姐你就可以享受主家的待遇,你挑拨冰家和火家的关系,罪该万死,家主没有惩罚你便是给你天大的荣耀,赶紧给我滚!”
这个声音她有印象,是冰家旁支的女儿,冰若秋,以前可没少虐待冰浅。
冰家家主是冰浅的爷爷,在印象中这位爷爷对冰浅也很疼爱,但后来有一次将爷爷最宝贝的簪子打碎便对冰浅疏远了不少。
一旁的管家皱了皱眉,还未开口只听冰浅淡淡说道“吃个饭都能遇到苍蝇,真吵。”
“你竟敢说我是苍蝇!”冰若秋瞪着冰浅。如今她已经快二十岁了,很快就要离开主家,要知道离开主家就要在一个小城镇里生活,并且修炼资源也锐减很多。凭什么这个废物可以留在主家,她们都要离开!不过是仗着冰渊是将军罢了,竟然敢这么说她!
冰浅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冰冷地看着冰若秋“叫二小姐!没规矩!”旁支遇到主家都要称呼为小姐,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
“你这个废物!还想爬到我头上!”冰若秋怒气冲冲的走近冰浅,扬起手就准备给冰浅一巴掌。
管家刚想出手便见冰浅已经稳稳的握住了冰若秋的手腕,反手给了冰若秋一个响亮的巴掌。
冰浅依旧面无表情,看着冰若秋对管家说道“冰若秋对本小姐不敬,该当如何处罚?”她冰浅即使没有灵力也不是好惹的!
“当禁闭半月。”一旁的管家吓了一跳,急忙说道。
“你!”冰若秋一手捂着脸一边怒瞪冰浅,话还未说完,只觉得手腕被捏的生疼,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冰浅不屑地哼一声,直接将冰若秋像丢垃圾一样丢在了地上。拿起一旁的湿手帕,擦了擦手,像是沾上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每一个动作都是那般高雅,与生俱来的高贵让人不敢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