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浅强大的实力就像是风一样,传遍了整个千寻国,有不少人都遗憾没有亲眼见证一个强者。同样她的手段也让人头皮发麻。
火眉儿的事情传到了皇家和火家耳中都只能哑巴吃黄连,毕竟是火眉儿先下毒的,冰浅没有直接杀了她已经是看在学院的规则上。
火眉儿醒来以后就疯了,被火家丢在后院,任她发疯自生自灭,但火家和冰家的仇恨越演越烈。
冰浅回到冰家便像往常一样,冰家上上下下将她拱起,就像天神一般。因为肩膀有伤,冰渊都不让她的修炼,让冰若秋天天看着冰浅。
可冰若秋能看住?冰浅略使小技便让冰若秋乖乖训练去。
当晚冰浅沐浴的时候顺手修炼冰圣典,刚一运转就发现房顶有人。“谁!出来!”
房顶的某人撇撇嘴,“你先洗,洗完我再出来,省的你再说我流氓。”
冰浅眼角狂抽,这个声音化成灰都能听出来,英灵君宥!
她也没有洗的兴致,钻进冰圣镯内把衣服穿上便出来了。
英灵君宥一个翻身落了下来,看着冰浅不悦的神情温柔的笑了笑,拉过她的手,将她按在凳子上,刻意避开了肩膀的伤才开口“看看你自己多不爱惜自己。”
冰浅嫌弃地看了眼英灵君宥“有事?”
英灵君宥反手拿出一瓶外伤药,轻轻涂抹在冰浅嘴角的淤青处。
冰浅立马避开倒吸一口凉气,“疼!”
“你也知道的疼啊!知道疼还跟百里菏泽你一拳我一拳,太暴力了,一点都不像个女孩子。”英灵君宥一边说一边帮冰浅擦药,深邃的眼眸尽是心疼,手上的动作越发轻。
“我乐意!”冰浅撇撇嘴说罢,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英灵君宥手指顿时僵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冰浅“你修炼了为什么会染上风寒?”
冰浅眼角狂抽,解释道“这不是风寒,是鼻炎。”
“鼻炎是什么?”那也一样是生病!冰浅竟然会生病?英灵君宥安耐自己要吐槽的东西,脸上写满了好奇。
“就是不能闻到刺鼻的味道或者吸入尘埃,过量就会总打喷嚏,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冰浅解释道,说来也是奇怪,她在现代的时候就有鼻炎,原以为回到原本的身体就不会这么麻烦,谁想到今天比试完整个人都不好了,尤其是火眉儿身上刺鼻的血腥味,差点让她窒息。
虽然是她打出来的,但当时一心想着废了火眉儿就忘了鼻炎这茬儿了。
“作为修炼者还会生病?而且还会怕血腥味?哈哈哈。”英灵君宥忍不住笑了出来,他的小女人怎么这么脆弱,好想抱起来好好疼爱一番。
冰浅瞪着英灵君宥,凶巴巴的样子“怎样!”她就是不能闻太重的血腥味嘛!
“不怎样,以后不让你闻到血腥味。”英灵君宥说罢就要去抱住冰浅。
刚触及到冰浅肩膀的时候,冰浅皱着眉头避开了。
该死的,他忘了肩膀上还有伤。
英灵君宥不再说话,撇着嘴,满脸写着不高兴。等擦完脸上的伤又道“剩下的外伤你自己上吧,省的又说我流氓。把外衣脱了,我看看你肩膀的伤。”
“光脱外衣你就不是流氓了啊!”冰浅瞪着英灵君宥,那张小脸写满了不给看。
“你不脱就别怪本座用强的!”英灵君宥威胁道,嘴角笑的极其邪恶,活脱脱一个色坯。
冰浅依旧瞪着英灵君宥,重重地哼了一声,把外衣脱下一半露出净白的皮肤,和肩膀的伤口。
英灵君宥的注意力都在冰浅的肩膀上,并未在意其他,他眼中满是心疼,恨不得要毁天灭地一般,心中烦躁不已。又拿出一瓶烫伤药膏,一点一点的涂抹在冰浅肩膀上,怕她疼还一边吹着凉气一边帮她上药。
冰浅看着英灵君宥帅气的脸,不自觉将脑袋移开了一点,恨不得将头和肩膀分家。
上完药以后,他双掌运转白色的灵力,对着冰浅肩膀的伤处缓缓流出。
白色灵力让伤口加速吸收药性,直到全部复原完好如初,英灵君宥才收回灵力。
新生的皮肤好似婴儿的皮肤一样细滑,让人爱不释手。
英灵君宥不老实的眼睛不禁瞥向某处,凸起的锁骨,胸前的暗线给人无限遐想,细长的脖子还沾着水珠,身上还带着湿意,红扑扑的小脸也恢复了原样,娇羞的模样让他心跳加速。
他暗自咽了咽口水,将冰浅的衣服穿了回去。脸色有些不自然地说道“以后不要再大意了。”
冰浅随意敷衍道“知,知道了。”声音带着沙哑,又有些鼻音。
英灵君宥长叹一口气,说是这样说,但下回冰浅遇到这种事情还是会上,幸好只是外伤。灵力穿过她的肩膀,如果穿过她的心脏,看她还怎么办!
“你是专门来给我送药的?”冰浅疑惑的双眼看着英灵君宥。
“废话!不是给你送药的还能是干嘛的!”英灵君宥不悦地说道,要不是小东西,啊呸,要不是他的小女人受伤,他早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哦。”冰浅神情有些不自然,心底某处好像萌生出一丝其他的感觉,外伤药她也有,还没来得及上,等级也没有英灵君宥拿来的好,只是轻轻抹一点脸上的淤青便下去不少。
她本身就是冰寒血脉,冰冷的血液对伤势恢复的比较慢,泡个澡也想热敷一下,没想到英灵君宥解决了。
“你先上药吧,我走了。我知道你看见我就烦。”英灵君宥撇撇嘴,不等冰浅回话一个闪身消失了。以退为进,不失为良策。
冰浅看着英灵君宥消失,手上拿着那瓶药膏发呆。最后长叹一口气继续修炼,刚刚晋升青级高阶一定要好好巩固,为青级巅峰打好基础。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堵在冰家门口各自瞪着对方。
“慕容魁,你别来打扰冰浅清净!”百里菏泽瞪着慕容魁,凶神恶煞的样子,撸胳膊挽袖子就准备和慕容魁干一架,他早就看慕容魁不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