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灵君宥正准备继续进攻冰浅的时候,一个诡异的声音响起。
英灵君宥皱了皱眉看了眼冰浅。
“电话响了。”冰浅眼底带着一丝得意,手往枕头下一伸,掏出手机,手指一滑就不顾身上的英灵君宥接电话。
英灵君宥黑着脸看着那白白的小方块,他能清清楚楚听见里面传来别人的声音,还会发亮,冰浅还在和那个声音对话。
那是什么东西?
冰浅接完电话看着身上疑惑的英灵君宥推了推他,“外卖来了!”
“谁来也不行!浅浅,我难受!”英灵君宥委屈又带着强势的姿态对冰浅再次伸出魔爪。
“叮咚,叮咚。”又是诡异的声音传来,英灵君宥已经开始厌烦了,挥了挥手让整个房间设下阵法。
冰浅咽了咽口水,看来英灵君宥是下定决心了。
冰浅闭上了眼睛,像是对这一切都认命了一样,任由英灵君宥摆布,反正她和英灵君宥是男女朋友,做这些事应该是迟早的。
就在她自己做心理斗争的时候,身上的重量一轻,身上的英灵君宥不见了。
英灵君宥睁开眼睛,褐色的眼眸中满是阴霾,恨不得杀了明月一样。这家伙竟然这个时候把他弄出来!
“雷帝,你是进去救冰浅的,不是让你……让你……”明月冤得很,他也是为冰浅考虑,英灵君宥这个没人性的,在梦里和冰浅做那种羞耻的事情,他这话都没法说出口。
英灵君宥看了看怀里还在梦境中的冰浅,眉心直跳,这个小妖精等她长大了非得将她吃干抹净。
“你要不要处理一下?”明月弱弱地提醒一下,英灵君宥的下身都明显的鼓起来了,他实在觉得辣眼睛。
“滚!”英灵君宥沉声说道。
“谁愿意管你一样。”明月撇撇嘴,极为嫌弃地小声嘀咕道。
梦里的冰浅在英灵君宥消失以后便又掉入漆黑的森林中,也许是英灵君宥一直在抱着她的缘故,极为安心。
毒麟鱼再次出现,冰浅努力克服心中的恐惧。
这是她的梦!绝不由这么个家伙主宰。
她双手结印,无数的冰刺齐发,对准毒麟鱼。
梦中的她自己好似有用不完的灵力一样,对着毒麟鱼拳打脚踢,想想自己有超能力,只要想到折磨毒麟鱼的方法都用上了。
“英灵君宥!你管管冰浅,这是梦魇还是梦游啊!”明月躲在一个墙角,微微颤抖,冰浅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将整个屋子搞得乱七八糟,恨不得把房顶掀翻。
英灵君宥坐在房梁上看着冰浅,他能感觉到冰浅心中对恐惧已经克服了。但这样子是不是有些极端?
突然,一丝黑雾从冰浅眉心钻了出来,速度之快眼看就要钻出房间。
“明月,快!抓住梦魇!”英灵君宥大喊道。
明月点点头,这个该死的梦魇,让他快悲剧在这儿了。
他一个闪身出了阵法去追黑雾。
没有了梦魇的控制,冰浅也不再疯狂,身子软软地倒了下来。
英灵君宥眼疾手快将冰浅接住,看着那张快要清醒的小脸无奈地笑了笑。
梦魇逃出梦境,这应该是第一次。
英灵君宥抱着冰浅,翻手将屋内砸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烧的一干二净,又拿出一套新的。
这是他出门准备的一套东西,每一样都价值不菲。
雕刻着梅花的床榻比原来的木板床多出一倍,楠木桌树立在之前普通桌子的地方,玉石墩子配上玉石桌,玉梨雕花的屏风上画着锦绣山河的字画……
每一样东西都透露着贵气和高雅,却又与小小的房间不太搭配。
英灵君宥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感觉到怀中的人儿动了动,有清醒的迹象。
冰浅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不熟悉的场景又闭上了眼睛。
“醒了就看看吧。”英灵君宥边说边把冰浅打横抱起,放到了软软的床榻上。
冰浅直接睁开了眼睛,连眨了好几下在确认现在是做梦还是真实的。
英灵君宥刚想把冰浅放下,突然胸口一痛。
“疼!你干嘛掐我?”英灵君宥莫名其妙地看着怀里的小女人。
“我,这是醒了?”冰浅一脸恍然大悟地说道,刚刚的梦境非常真实,就是没有欺负到英灵君宥有些不爽。
在她的梦里,竟然没有人权!天理何在啊!
英灵君宥干笑两声,似笑非笑地看着冰浅,这丫头还在以为是做梦欺负他呢吗?
冰浅环视了一周,确实是自己的小屋,可家具呢?这些东西是什么鬼?
她气哄哄地看着英灵君宥,似乎是在质问他怎么回事。
英灵君宥叹了一口气,谁叫自己舍不得欺负这个小妖精。
他将冰浅放到了床榻上后才开始讲之前的事情。这件事确实不好跟冰浅说。
“你刚刚做噩梦了?”英灵君宥试探性地问道,如果冰浅忘记了最好。
“嗯。”冰浅呆愣地点点头,她一般很少会做梦,自从上次见了一次毒麟鱼才开始做噩梦,但今天只是睡了一小会,就做了噩梦。
整个梦境都非常真实,最开始都让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梦。直到英灵君宥出现才反应过来。
好像中间还有一段莫名其妙地变成了春梦。
冰浅想着想着小脸逐渐红了起来,都红到了耳后根。
英灵君宥眼皮直跳,脑中又想起之前冰浅梦境中穿着冰蓝色丝绸里衣的画面,差点没忍住又喷鼻血。
“浅浅,你做的梦并不是噩梦,而是有一种术法,让你产生心中的恐惧,侵占你的意识,你若是醒不过来就会被永远控制。”英灵君宥立马转移话题,看来他和冰浅谈事的时候不能探听冰浅的想法,谁知道这小女人会让他想起什么画面。
冰浅眼底闪过一丝杀意,说她不好的人有很多,但想治她于死地的人只有那么几个。
迫不及待想让她死的,除了窦梦蓉,她想不到别人。
看来她和窦梦蓉想到一起了,只不过窦梦蓉快了一步。
她看了看窗外,夜色渐渐来临,既然如此,她就不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