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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李尖尖家一副繁忙的样子。
李尖尖趴在桌子写作业,凌和平在扫地,凌霄在洗手间洗衣服,厨房里贺子秋在给李海潮打下手。
“行了,都洗洗手,准备开饭了,今天有你们喜欢的酸菜鱼,糖醋排骨,香酥肉。”
李海潮把锅里最后的一个菜盛出来,叫道。
“哇塞!爸!今天是什么日子啊,菜这么好!”
李尖尖听到可以开饭了,直接放下手中的课本,去厨房拿碗筷去了。
这一套流程,在这个家里连续了十年。
“非得是什么日子啊,说得我平日里好像很亏待你们似的。”
李海潮听到这,不满意了。
“嘿嘿...说说,我就说说,爸爸最好了。”
李尖尖嬉皮笑脸地答道。
...........
“凌霄,今...今天我遇到你妈了。”
吃饭的时候,凌和平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和子秋也见到了。”
凌霄平静地说道。
“什么?这...这么多年没联系,怎么招呼都不打,就直接门找你们去了?”
李海潮听到这话,结结巴巴地说道。
“可不是嘛!下午的时候,她约我见面,哎哟!那一副高高在,不可一世的感觉,富太太,不得了了,还跟我大谈什么教育问题,说什么要给她女儿转学的问题,说什么孩子离不开妈,合着我们凌霄就能离开妈,是不是啊,听得我头都痛了。”
凌和平生气地说道。
“陈阿姨有新宝宝了?”
李尖尖疑惑地问道。
“嗯!好像是和新国的一个男人结婚生下来的,说是女儿,下午我和子秋去见她的时候,还一直在说那什么橙子,苹果的想见我什么的。”
凌霄回答道。
“什么橙子,苹果?”
听到这话,李海潮问道。
“爸!好像她的女儿叫什么小橙子,哎哟,可真亲昵。受不了!”
贺子秋回道。
“哎哟!受不了!”
李尖尖撸了撸自己的胳膊,觉得自己鸡皮疙瘩起得满身都是。
“行了,吃饭啦,凌霄,这事你自己看着办,如果不想见她,你就躲得远远的就是了,或者给我打电话。”
凌和平对着凌霄说道。
“知道了,爸!”
凌霄点点头。
“铃......”
贺子秋的手机响了起来。
拿出来一看名字,起身走到屋外去接。
“得!估计子秋这顿饭又要吃不成了。”
李海潮看到这一幕,双手一摊,无奈地说道。
“小哥不会又要消失了吧!不是刚回来吗?爸!小哥这几年到底在做什么事情啊?”
李尖尖不满地说道。
“不知道,不晓得,没问过。”
李海潮双手一摊,来个否认三连。
“哼!你们都这样,把我当小孩子来骗,哥!你是不是知道?”
李尖尖又把视线转到凌霄身。
“李爸都不知道,那我更是不知道了。”
凌霄耸耸肩膀。
“哼!我一会自己问去。”
李尖尖撅着嘴巴,不满地说道。
“爸,凌爸,我要走了,这次应该能很快就回来,两三天的时间。”
打完电话的贺子秋走进来说道。
“小哥,你去哪?我跟着你好不好?”
李尖尖抱着贺子秋的胳膊撒娇道。
“呵!学不了?”
贺子秋揉了揉她的头发。
“哼!你不是也不吗?还说我,那你总可以告诉我,你去哪,去干什么去吧?”
一招不行,换一招。
“就去隔壁温瓯市,我是去给你个梦游的奶奶看病去的。”
贺子秋说完这话,就往他自己的卧室收拾东西了。
“一点也不诚实,还给人看病,你又不是医生。”
李尖尖撇撇嘴,不满意地说道。
“行了,吃饭,你哥是去做正事去了,又不是出去玩,你跟着干嘛去,你学习成绩如果也像你两个哥哥那样,也可以经常跑出去玩哈。”
李海潮不放过任何一个教育的机会。
.........
小区门口,已经有一辆车在等着贺子秋。
“队长!在这!”
看着贺子秋出来,直接伸出头打招呼。
是艮基,昨天给他送车的那个小伙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说要休息一段时间吗?怎么那个吴老头是扒皮啊,就过一天,就有任务了?”
了车,贺子秋吐槽道。
“队长,这次还真的不能怪吴局,是这件事情太奇怪了,我们处理不了,只能让你出面。”
贺子秋一坐好,艮基就开动汽车了,边开边回答道。
“到底什么事情?”
贺子秋疑惑地问道。
“温瓯市的一个农村,一个老妇人每天晚半夜起来去田里割庄稼.....”
“停车!”
艮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子秋打断了。
“队长,你先别急,等我说完,如果真的就是半夜起来割庄稼,也不用我们部门处理了,更何况还惊动了你,是这样的,每天半夜起来割完庄稼,第二天这老人却完全忘记了,这还不算,她还时不时的在自家院子里挖坑倒水,自己进去滚来滚去......”
开车的垦基说到这,又被贺子秋给打断了。
“这直接送精神病院就是了,找我们干嘛?我们又不会治病。”
贺子秋疑惑地说道。
“当地的执法部门把她送精神病院了,可是检查结果却是这人没有任何的病症。”
垦基说道。
“那就是梦游呗!有什么大不了的?还要我们去。”
贺子秋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