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就那样发生了。”
“他根本不听我的解释,当着众人羞辱了我。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我不是故意的。”
“我当时头太晕了,去的又都是认识的人。我并对那人设防。可谁能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
徐逸晨一边说着,一边崩溃大哭了起来。
她也很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没人能给她答案。
夏映雪抱住了她,轻拍着她,以示安慰。
徐逸晨靠在她的肩膀上,大声地哭着,像小孩子似的,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哭了好一会。。
大声的哭泣变成了小声的啜泣。
徐逸晨的头离开她的肩膀,擦着脸上的泪痕:“映雪,谢谢你了。”
谢谢你听我发泄,谢谢你愿意当我的倾听者。
夏映雪微微轻笑。
徐逸晨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眼睛微红,有些抱歉地说道:“我刚才失态了,真不好意思。”
毕竟刚认识人家,就在人家面前这样哭。徐逸晨觉得有些难为情。
夏映雪拿出纸和笔在上面写道:“不用不好意思,其实我挺羡慕你的,能这样发泄出来,也挺好的。”
她写完后拿给徐逸晨看。紧接着又在纸上写道:“我十四以前,也是能说话的。”
徐逸晨手拿着她写的纸,看完后,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这中间是发生什么变故了?你才变的不能说话了?”
夏映雪点了点头,随后在纸上写道:“我是被人毒哑的。”
这是这么多年来,夏映雪第一次提及这个事情。
徐逸晨一手拿着她写的字,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被人毒哑的。”
夏映雪微微一笑:“是啊,把我毒哑的那人,到现在都不承认,也不能将他绳之以法。”
夏映雪说的很坦然。没有任何的情绪激动。仿佛在说的事与自己无关。
现在细细想来,陆晨不仅有萧芫护着。实际上陆泽言也是护着他的。
人家的亲儿子,哪有不护着的道理。
她早就应该明白的。
徐逸晨很是愤恨:“做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能轻易的放过凶手”
夏映雪写道:“那家人对我有养育之恩。”
徐逸晨反驳:“一码归一码。他们养了你,不代表就可以随意的伤害你。”
夏映雪解释着:“这其中的纠葛。不是三言两语就说明白的。总之。就是很复杂。”
“逸晨,我很羡慕你,因为我觉得你活的肆意妄为。活的洒脱。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像我,太过善于掩饰自己的感情。”
“生活本就不易,总会给我们制造些磕磕绊绊。有时候不能改变,就只能选择坦然接受。”
徐逸晨嘴里呢喃着:“坦然接受。”
她的手轻抚在小腹上,这里正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夏映雪的话让她茅塞顿开。
“映雪,谢谢你。”
徐逸晨明白,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自己不能一直纠结在过去。而是要向前看。
夏映雪微微一笑,然后用手指了指外面,意思是我们出去吧。
徐逸晨嗯了一声。两个人肩并肩的走了出去。
闻先生的宝藏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