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盛敏瞧见了,很是惊讶,长这么大,他哥什么时候吃过别人碗里的剩饭?
果然,是真爱啊。
闻盛敏瞧见了,感觉有些惊讶,他哥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吃过别人的剩饭?
果然,是真爱啊。
手里的筷子放在嘴边:“哥,你能别让我们吃狗粮了?这一桌子的海鲜,我还没吃够呢?”
闻盛秋头都没抬,毫不给她留面子:“你天天吃海鲜,少吃一顿也不没什么大不了。”
闻盛敏听到后,顿时泄了气,得,这男人是得罪不起啊。就当她什么也没说。
岑明在一旁忙缓解尴尬,忙转移着话题:“老三,既然你是来度蜜月的,打算带弟妹去哪些地方。”
闻盛秋将虾肉全吃完后,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边。
才缓缓说道:“这得问映雪的意思,她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这又被喂了一碗的狗粮。
夏映雪坐在闻盛秋的身旁,头微微底下,只觉得脸颊两侧直发烫。
岑明忙圆场,对着夏映雪说着:“弟妹,西林这里有好多好玩的旅游区,到时候让老三带你去玩。”
夏映雪对着岑明,微微点了点头。
岑明对着她笑了笑,没说话。
转而,问着闻盛秋:“对了,老三,你这次回来,准备待多长时间。”
“最短一个星期吧。如果东乡那边一切正常的话,可能待的时间更长一些。”
说完,闻盛秋从西服内侧掏出一张卡,放到桌上,推到了岑明的面前。
“盛敏不愿去东乡,只能让你多费心了。麻烦你把她盯紧点。别让她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岑明一脸的拒绝:“老三,你这是干什么?把卡收回去。”他把卡又推回了闻盛秋的面前。
怕他担心,像是在做着承诺:“你放心吧,我一定把她看紧了。”
他们是兄弟,闻盛秋没有什么不放心岑明的,只是担心妹妹无形之中,做了别人的棋子。
闻盛敏在那皱着眉,不悦:“哥,我什么时候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乱说。”
闻盛秋转头看着她:“我只是提醒你,交友要慎重,别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
显得有点不耐烦:“好,好。我知道了。你说的都对,我都记住了。所以,请你就不要瞎担心了,你妹妹我聪明着呢。”
闻盛秋叹了一口气。只希望他这个妹妹把自己的话都听进去才好。
饭后,闻盛秋将准备好的礼物,以夏映雪的名义送给了岑明和闻盛敏。
岑明接过礼物后,向夏映雪道谢着:“弟妹,真是太客气了。”
闻盛敏也笑嘻嘻的:“谢谢嫂子了。”
夏映雪对着他们微微颔首,只觉得很是不好意思。
明明她什么都没准备。
用眼角撇着身旁的男人,只见人家面不红,心不跳的,很是淡定自若的样子。
好吧,她不得不承认,人家的心理素质比她强多了。
又待了一会,闻盛秋便起身要告辞了。
岑明挽留着他:“客房都已经备好了,你们今天不留在这休息么?”
闻盛秋拒绝着:“今天已经打扰多时,我已经让赵龙订了酒店,离这并不远,我们今天就去那住。”
岑明也就不在坚持:“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留你了。”
才刚刚见面,又要分开,闻盛敏有些舍不得他哥哥。
门外,闻盛秋叮嘱着她:“把你的脾气收敛些,还有平时一定要小心谨慎些。一定要听老二的话,切记意气用事。记住了么?”
闻盛敏乖巧的点了点头:“哥,我记住了。我一定听岑叔叔的话。也一定会小心的。”
兄妹俩抱了抱,闻盛秋就放开了她。
夏映雪也上前,抱了抱闻盛敏。
轻声在她耳边说着:“嫂子,我看的出来,我哥很爱你,这么多年,他也挺不容易的。希望你能好好珍惜他。”
放开后,夏映雪对着她用力的点了点头。心里说着:“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他的。”
伸出自己手,紧紧的握住了闻盛秋的大掌。
掌心被人握住,侧过脸,正对上夏映雪的目光。
两个人都莞尔一笑。
道别后,夫妻二人步行离开。
六月的夜晚,温暖的风从海平面吹来,拂过每一寸土地,拂过每一片的绿叶,又拂过每一个人的脸。
脸颊处的细丝随风飘扬着,夏映雪伸手将其挽在而后,迎着风吹来的方向,呼吸着,风里夹杂着淡淡的咸味。她,知道那是大海的味道。
耳边好似传来了海浪的声音。夏映雪的头轻轻的靠在闻盛秋的肩膀上。
这感觉,真好,让人心情愉悦。
两个人皆停下了脚步。
闻盛秋开口问道:“刚才,盛敏都跟你说什么了?”
头从他的肩膀上离开,抬起,疑惑的样子看着他。像是在问,你怎么知道的?
明明盛敏说的那么小声。
闻盛秋轻轻笑着:“我自然是有我的方法的。”
这人,这么骄傲?夏映雪微微瞥着嘴,有了个主意。
既然他这么想知道,就偏偏不让他知道。省的他更骄傲。
比划着手语:“我忘了。”
“我们才从那出来,就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很明显,闻盛秋并不接受她的这个借口。
夏映雪依然比划着:“我就是忘了,就是不记得了。”
比划完后,她便大步的向前走着。
闻盛秋站在原地大喊着:“等等我啊。”
让我等,我偏不等。夏映雪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两个人正在玩着你追我赶的游戏,一辆黑色的奥迪车停在了两人的跟前。
赵龙从车上下来,打开了后座的门,略带些歉意:“抱歉,闻总。我来晚了。”
“没关系,我们就当消食了。让你办的事都办好了么?”
赵龙回答着:“都办好了。”
夏映雪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糊里糊涂的。办事?他让赵龙去办了什么事?
闻盛秋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夏映雪说着:“夫人,上车吧。”
虽然有疑问,但夏映雪并没有问。乖乖的上了车。
奥迪车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前停了下来。
下了车,走进酒店,赵龙把入住手续都已经办好了。拿好房卡,夫妻二人回到了总统套房。
夏映雪整个人顿时放松了下来。整个人瘫在了沙发上。
忙碌了一天,终于能休息了。
闻盛秋脱下西服外套,看着瘫在那的夏映雪,笑了笑。
“去洗个澡,然后上床休息。”
夏映雪摇了摇头,她现在累的是一点都不想动。
闻盛秋一把将她抱起,而她则是很自然的环住了他的脖子。
“夫人不想动,我来帮你洗。”
这人,明明就是想占便宜,竟然还能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折腾了一番后,夏映雪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实在是要撑不住了。
身后,闻盛秋正在帮她吹着头发。
“在坚持一会,马上就好了。”
夏映雪无法抵挡困意的来袭,索性也不管那么多了。闭上眼睛,根本杵在下巴上,睡了起来。
又过了几分钟后,将夏映雪的最后一点湿头发吹干。闻盛秋便放下了吹风机:“好了。”
见前面的人没动静,闻盛秋走到前面一看,夏小姐早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
手臂的力量支撑不住了,某人的头差点磕到。还好,闻盛秋反应快,接住了。
将她抱起,轻轻的放在了床上。掩好被子的四角,闻盛秋轻轻的走了出去。
拿出笔记本,打开后,快速的在网页上搜索着关于陆家的信息。
陆家已经向法院申请了破产。开始进入破产清算阶段了。
闻盛秋只是简单的浏览了下,并没有耗费太长时间。
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后,就进入了另一个界面。
自从上次除夕夜,闻昌华策划失败后,就沉寂了许多。
可是,闻盛秋知道,这看似平静的表面,其实内里暗藏着汹涌。
他还没来得及详看,便听到了手机响起的声音。
伸手拿过,看到上面跳动着龙阳两个字的时候,便按下了接通键。
“龙阳,这么晚打电话,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闻龙阳心情似乎不太好,阴沉着声音:“哥,你在哪?我去找你。”
“我不在东乡,有事回西林来了。”
“哦,是这样啊。”闻龙阳有些失落,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龙阳,有事就直说吧。不用这么吞吞吐吐的。”
眼下这情况,闻龙阳别无选择,只能实话实说:“哥,其实是这样的,我不是背着我妈考教师么?现在我考上了,就不想在去公司了,可我妈偏不同意,非得逼这我去,我不愿意,一气之下就跑了出去。出来的急,身上带的钱不多,所以,想请你收留我一晚。”
闻盛秋思考了会,便说道:“这样,我和映雪已经搬离了老小区,反正那也空着,你就去那住吧。地址和房号你都知道,钥匙还在原来的位置放着。”
“哥,谢谢你。”闻龙阳由衷的向他表示感谢。
“不必跟我说谢谢,你快去吧。”
“好的。”
挂了电话后,闻盛秋将手机放在了一边,又盯着电脑屏幕仔细的看了起来,心里暗暗发誓着,无论用什么办法,绝对不能给闻昌华东山再起的机会。
另一边。
闻龙阳开着车,直奔老小区。
今天回到闻家大宅的时候,他就感觉出来有些不对。
张爱怜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平时他回来,每次母亲都会上前来嘘寒问暖,可今天他回来,母亲理都没有理他。
轻轻的走进,闻龙阳开口说着:“妈,您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你竟然还有脸问我怎么了?龙阳,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闻龙阳被问的一头雾水:“妈,您说清楚啊。我到底怎么你了?”
张爱怜质问着他:“我问你闻龙阳,你最近是不是都没有去公司上班?”
原来是这事啊。
既然母亲已经知道了,闻龙阳索性也就不瞒她了。
“是,我是没有去公司上班,我一直在准备教师考试的事情。”
张爱怜听完后,腾的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用手指着闻龙阳,非常气愤的说道:“闻龙阳,你真是太过分了。”
闻龙阳还在辩解着:“妈,我怎么过分了?一直说让我去公司的是你,你也从没有尊重过我的意愿。妈,我说过,我对经商不敢兴趣,我只想像大伯母那样,当一个有知识的人。”
张爱听完后直接火冒三丈:“想她那样,能有什么出息?闻龙阳,你是我的儿子,必须得听我的,我不同意你去当什么老师,你迟早给我断了这个念想,好好的去公司上班,争取早点把公司抢过来。”
闻龙阳反驳道:“妈,您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把您的意愿强加在我的身上?您为什么要一直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呢?”
“在说了,现在哥把公司管理的挺好的,我不想和他抢。只想做好我想做的事。”
张爱怜听他说不想抢的时候,更是愤怒交加:“闻龙阳,你记住,你是我张爱怜的儿子,是我张爱怜的儿子,不要叫他哥,他也不是你哥。还有我命令你,去把公司给我抢回来,一定要抢回来。”
闻龙阳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母亲,让他感觉很陌生,很陌生。
在她的眼里,自己好像是她的一个工具。而不是她的儿子。
不想在和她在浪费口舌,闻龙阳又走了出去,开着车离开了。
到了老小区,将车停好后,闻龙阳走上了三楼。
从门框上摸索到了钥匙,打开,走了进去。
房间打扫的还是很干净的,所有的家具也都没有动。闻龙阳直接走进了主卧。
脱下外套,直接躺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
大脑里全都是和母亲吵架时的画面。
他知道,母亲不喜欢自己和大伯母一家亲近,可他真的很喜欢他们一家。
还有,他是从心里地拒绝着,经营公司这件事。为什么母亲还一在的逼迫他?
逼迫他干自己不喜欢的事?
难道他坚持自己的理想,不对么?
闻龙阳烦闷的只挠着头皮,一大堆的问题挤在他的脑子里。
烦闷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拿过自己的手机,给萧婉瑜打了电话。
萧婉瑜正在合院别墅自己的房间,准备要休息了。
听见手机铃声响起,便拿起接通:“喂,龙阳。怎么了?”
“婉瑜。我现在感觉很难受。真的很难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闻先生的宝藏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