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宣看他妈的这个样子,感受到了不对劲。
他妈现在处于极度怒火当中,对付不了在场的名流权贵们,肯定想着拿别人开刀。
他立马说:“没有的事,妈,这件事全怪我,都是我当时脑子一热,看到有人伪造邀请函,自己也弄了一张玩儿。”
傅妈咬牙切齿开口:“你说的有人是谁?”
卫佳书笑了笑,略带歉意的对着傅妈说:“不好意思啊,阿姨,是我家之前的那个养女叫叶茨,她不懂事,请阿姨原谅她。”
傅宣想去阻拦,可是已经来不及。
卫佳书已经当着他妈的面说出了老大的名字。
周围鄙视的眼神,还有卫佳书的“悉心”告知让傅妈成功的把怒火转移到了这个叫“叶茨”的身上。
而这个时候,傅妈的牌友眼瞅着机会,轻轻松松的从羞愧和怒火中的傅妈手中拿走了那张邀请函。
傅宣眼见不对,脑子一热也没管他妈来之前跟他的教导。
一把走到他妈牌友的面前,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干什么呢你?”
重新抢回拿张邀请函,傅宣将邀请函撕了个粉碎,并一把砸在了女人的身上:“你既然那么喜欢这张邀请函的话,那就送给你好了。”
现场顿时炸开了锅,这种锅是沉寂的锅。
在无数人惊讶和鄙视的目光中,忽然来了几个保安,保安都戴着墨镜,就算是西装也阻挡不了那明显是练家子的肌肉。
保安将傅宣给团团围住,就要制服这个少年。
傅妈看到自己的位子被围住,心顿时一慌,顾不得什么礼仪,立马拍打着保安的手臂:“你们干什么呢,你们的手从我儿子的手上放开。”
保安:“这位夫人,您的儿子在祁家的场合下对祁家的客人,祁家有权将你们赶出去。”
说着保安就抓着傅宣的手臂要将他给带走时。
这时候,一道低沉冷漠的声线在宴会的正门口响起:“都在这儿干什么呢?”
众人回头,瞧见一个少年倚在一个白色的雕塑之下,少年抱着手臂,阴森森的看着眼前的小骚乱。
他旁边就是巨大的喷泉,喷泉在他的周身洒下来,给少年投下一种神秘感。
在这些名流权贵里,有些人见过祁尧,有些人没见过。
没见过祁尧的人还在猜测祁尧的身份,但见过祁尧的人都变了脸色。
只见那个少年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装,一手插在裤兜里,漫不经心的走来。
他走得真的很慢很忙,在这主宴会的庭院外面好像赏月散步一样。
他走到几个保镖的身边,冷漠的开口:“等你半天了,你怎么现在才来?”
保镖意识到什么,立即松手,齐齐转身对着祁尧鞠躬:“少爷。”
少爷?能在祁家被称为少爷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祁氏集团那位大名鼎鼎的祁尧。
“傅宣,等你半天原来你在这儿和我家保镖切磋呢,怎么,之前才听说你在学校和你们班的女生切磋,现在又来找我家保镖,你就这么闲?”
傅宣整个晚上最多的状态就是“懵逼”
怎么回事?
祁尧在跟他说话,还是一副很熟的口吻。
最惊恐地是,祁尧竟然还知道他的名字。
祁尧眯了眯眼睛;“最重要是,你竟然让我等了这么久,还亲自出来请你。”
傅宣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说了声:“对不起。”
“行了,别说这些,你赶紧进来吧,带着你母亲一起。”
傅宣带着自己的妈妈跟在祁尧的身后走进了宴会。
本来还在主宴会的外面的人脸色再次变了变。
尤其是傅妈的牌友,她原先是不认识祁尧的。
单看侍者和保镖还有一些名流权贵的态度。
想来这是今晚宴会的主角祁尧。
祁公子竟然和傅家的儿子傅宣是熟识。
而且听刚才祁公子的语气,虽然冷漠低沉,但那话,什么等啊,还亲自过来接人。
说明公子的傅家的儿子还不是普通的熟识。
一定是关系好的才会这样。
卫佳书亲眼看着祁尧从她的身边走过,一双眼睛从高兴到失落。
因为从始至终,少年就没将视线落在他身上一秒过。
他就像众星捧月的王子,走到哪里都是发光点都是最受瞩目的主角。
在他的衬托下,她这个盛岚的女神好像草芥一般,还是最不值钱的那种。
这么巨大的差距,让卫佳书心情低落。
可是不甘心啊,好不甘心,每天和这个少年在一个班级上课,为什么,为什么祁尧就不肯多看她一眼呢?
严必急匆匆的走过来,看到祁尧,微怨“我说尧哥,我们打游戏我就上了一趟洗手间,你怎么人不见了,问了一圈人才知道你出去了。”
严必看到了祁尧身后的傅宣:“诶,你是,我好像有印象,诶,你不就是叶茨学妹身边的小跟班吗,叫什么来着,什么傅鑫?”
傅宣:“……”
学校的另一位风云人物,祁家的世交,祁尧的好兄弟,严家的公子严必。
傅宣立马的伸手问好:“你好,我的名字是傅宣。”
“哦,是傅宣啊,我还以为叫傅鑫呢。”严必往傅宣的身后瞧了瞧,奇怪的说:“叶茨学妹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呀?”
严必说完看了看祁尧。
今天尧哥的生日,叶茨没到的话,祁尧等下脸又得臭了。
傅宣刚想说什么时,严必走到他身边一把揽住他的肩膀:“走走,我发现一款特别好玩的rpg游戏,过来给你玩玩。”
傅妈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跟着严家的公子和祁公子一起离开,非常的梦幻。
本来还被人瞧不起,说是假的邀请函呢。
这会儿,祁家的公子亲自接他的儿子进来。
看来这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啊。
她儿子什么时候这么有本事,能和祁尧关系这么好?
不是说祁公子的脾气阴晴不定很难相处吗。
而她儿子也不是一个擅长交际的人。
没时间让傅妈想这么多,因为她很快的就被宴会上的人给叫走了。
这些还不是本市的还是从京都来的,傅妈只听过的一些名门望族,一些她平时根本接触不到的更上面的人,这会儿都来找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