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自然是满心欢喜的点点头,这样最好,张顺不喜欢欠人情,欠了人情有时候需要用命去还,张顺很惜命。
过了片刻,张顺就看见了那件金刚软丝甲,一件闪着亮光的长袍状软甲,竟然是又一根根比头发稍稍粗一些的细丝和扣环连接而成一个整体。张顺还特地试了试,很合身,对于防御力,张顺相信铁大力的说的。
回到客栈,已经是傍晚,张顺从怀里取出金刚软丝甲,铺在床,用一把普通匕首刺向软甲,结果就是床凹陷,金刚软丝甲一点印记都没。这让张顺大喜过望,这软甲的防御力恐怕还在铁大力所说之。
眼看着琳琅满目的各种暗器和毒药还有护具,张顺心里总算踏实了,觉得是时候去布置陷阱和机关,解决汉江城的大麻烦。
睡了一宿后,张顺穿软甲,再套缝补过后的青衫,带各种暗器和毒药,当然还有霜月剑,还买了七八个馒头,一壶水,就这么路。
一个时辰后就顺利到达荒废的木屋,张顺再次四处查看了环境后,发现这是一个以前的大户木屋,一些墙角和楼角还可以依稀看到以前的繁华。但是时过境迁,现在早已衰败,四处木强腐朽,到处杂草丛生,墙角蜘蛛网的蜘蛛全部捉住都可以够好几人份的菜了。
但是张顺很满意,这样的地方最适合设伏和做陷阱。张顺先在进门口的地方撒了些毒荆棘,面还盖了一层青草,用于遮挡。
又在大门口里布置六把弩箭,每把可以连射三支箭矢,对准门口,只要人一到,就可以发射,只要反应不够快,多半能射成刺猬。
屋里很多门还被涂抹毒药,只要沾染一点,就能麻痹身体,让身体失去活动能力。还在一个后院里做了个三连环的陷阱,先是挖了一个两人高的坑,里面倒插了很多涂毒的尖刃,在面还布置了一个坚韧结实的牛筋网,还在这里前后布置了六把弩箭。
只要敌人掉落陷阱,如果运气不好就直接被下面的尖刃刺死,如果能顺利逃出,天会掉下一个大网,将其束缚住,然后就被前后的弩箭射死。如果逃出网的束缚,前后的弩箭定能让其受伤不浅。
张顺身还准备了石灰粉,如果敌人近身,就可以用石灰粉撒眼睛,让其看不见,再将其杀掉。
张顺当然不会忘了他的杀手锏暴雨梨花针和霜月剑,霜月剑锋锐无比,杀人如砍瓜切菜,只要被砍中或者刺中,必定砍断或者刺穿身体。而暴雨梨花针则是最后的杀手锏,让别人死于无形,必须得让对方认为以及黔驴技穷后才能用,才能达到奇效。
忙完这一切已经是夜晚了,张顺这才松了口气,吃了点东西,慢慢挪步回客栈。店小二看着一副疲惫的张顺,很是好奇,他一天都干嘛了,但是又知道不该问,就闭了嘴,还是像往常样,问张顺要吃食不,张顺点头要了些吃食,还是按照惯例送入房间。
房间里张顺已经累得躺在了床,脑袋一片空白,休息了片刻,店小二“嘟,嘟,嘟”
敲了敲门,张顺说了声:进来。店小二目不斜视的做着自己的事,摆好饭食后,就退了出去。
张顺爬了起来,吃了些东西,精神好了很多,就立马算计起来怎么让二人组的老大钩。算算时间明天后天他们二人会分开行事的,要想能单独干掉二人就得靠这样的机会。等张顺想好办法已经是深夜,张顺决定明天好好休整一天,后天动手。
一觉到天亮,张顺觉得昨日的疲惫已经恢复七七八八,自我感觉还不错。今天难得的下楼吃了一回早餐,还和店小二有的没的聊了好半天,才回到房间。
既然想休息张顺就彻底的放松自己,调整好状态和精神状况并学着高僧坐在床,打坐入定。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心观大自在,让自己处于内心的大千世界中,而自己则是其中一粒沙,随波逐流。
良久,张顺终于睁开眼睛,正常情况下内观后的眼睛应该像是初生的婴儿透彻明亮,但张顺眼中却有迷惑,表情带有丝丝惶恐。这倒不是张顺很难入定,相反虽然是第一次内观,但是天然通透的张顺却觉得这并不怎么困难,根本就没有他那个时代的一些人说的很难入定。
只是在内观中,张顺发现自己灵魂深处还有另外一团由锁链困住的模糊不清的小人影,像一个人,可是偏偏却想不起这个人是谁,而这团模糊影子似乎在一次次撞击这个锁链,想要逃出来,恰巧这锁链也似要被冲破似的,到处裂痕可见。
这团模糊人影看见张顺后,似乎极为恼怒,就拼命的冲撞锁链,想冲出来把张顺生吞活剥了般。
张顺有些害怕,以为自己是看见一些幻想,也许就是内心恐惧的象征,张顺决定就让它自生自灭,不去理睬,又内观了许久,才慢慢退了出来。
现在想起,张顺还是心有余悸,自己的内心中为啥会有这么一个现象存在,难道是最近压力过大?也许是这样,张顺只能这么想了。
张顺下床走到桌子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口猛灌了下去。冰凉的茶水让张顺全身感觉到凉意,脑袋瞬间清明了些。
不敢再次入定的张顺,只能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环节有遗漏,或者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方法,增加自己的存活几率。想来想去,陷阱机关都是辅助,自己在打猎时候养成的速度、敏捷、反应、力量以及霜月剑才是最大的依靠,对于自己的身体之好之强,张顺有些不可思议的信心。靠这些可以不停的游走,跟他们耗下去,自己有很大的可能会赢。
想通了这些,张顺对自己又有了几分信心,将内观时候看到的景象已经抛诸脑后,静下
心回忆着打猎时候,自己身体的各种协调配合,以及瞬间的爆发力,还有持久的跑步能力。
第二天一大早张顺就退了房,结清了所有房费,还给店小二单独一笔钱,让他办一件事,就等自己走后一个时辰后,在福瑞楼附近一个茶肆里找到一个穿藏青色且脸色阴鸷的高大男人,交给他一封信,这封信当然是张顺找人代笔的。
店小二对着这个慷慨的客官张顺说道:送一封信,自然是小事,可是我怕万一认错人送错了就耽误客官的事了。
张顺笑着道:那个男人身材高大,且瘦削阴鸷,很好辨认,他一般都是独坐一个座,不会和人拼座,很好辨认的,只是一定要等我走后一个时辰再送过去,记住了?
店小二点头笑道:没问题,一定办到,不然对不起客官的打赏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