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对他来说,叶玉虹和其他女子不同了。
雪剑这心里还有些担心,毕竟觉得这事情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萧北辰是东阳国的皇子,迟早都要回去,可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就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疼吗?虹儿。”
叶玉虹摇摇头,“不疼,这点疼算不了什么,想着萧大哥你为我所受的那些苦,我才觉得疼呢,可我什么事情都帮不上忙。”
“傻瓜,那些事情都是我心甘情愿为你做的,你就不要放心上了。”
“萧大哥,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也不能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了,免得还会给你带来麻烦,所以我还是先回去了,等我空了,我再来看你,我现在已经知道要怎么进来了,你放心吧,我不会被任何人给发现。”
萧北辰有些舍不得她走,难得见一面。
叶玉虹还以为她所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知道,但她的一举一动,早就已经被叶离歌看的清清楚楚。
“殿下,虹公主已经回去了。”
“受伤了吗?”
“手背被磨破了,在别院已经处理过了,无大碍。”
“知道了,下去吧。”叶离歌这神色更是阴沉一些,那丫头真的要和自己作对吗?叶离歌呀叶离歌,难道你真的就应了萧北辰的那句话,已经将心思放在那个丫头的身上了不成?
你可是北周国的太子,这个时候怎么还能想什么儿女情长呢。
先皇后的仇还没有报,还有那么多人的眼睛都放在你的身上,难道为了一个女人,就要断送一切么?
叶离歌越是想的时候,这心情就越是烦躁起来。
不过就算如此,他也没有去找叶玉虹。
他担心自己像是上次一样,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那该如何?
就算自己心里再痛苦,不能再伤害到叶玉虹了。
和他一样想法的,还有萧北辰。
雪剑在叶玉虹离开了以后,好心提醒道:“主子,这叶玉虹可是北周国的公主,属下认为,你还是离着远一些比较好。”
“怎么了,我在这里,想要早点回去,不就是要和这边的人接触吗?”
“可属下看的出来,殿下对虹公主的感情已经不一般了,再这样下去,只怕主子还会误了大事。”
萧北辰的脸顿时就阴沉了,“雪剑,我记得你还是几岁的时候就跟着我了吧?”
“是,主子。”
雪剑不会忘记那个夜晚,也是冬天,大雪纷飞,他在黑夜中瑟瑟发抖,浑身是血。
他全家人被杀,一百多口人一夜之间血流成河,原本在东阳国,他家里也算是一个大家族,可没有想到还会被人诬陷,才让他落得如此下场。
要不是当时萧北辰从寺庙回来,偶然在路上碰见了满身是血的他,估计他不是被人给杀死,就是被冷死在那夜晚了。
萧北辰将他带回去,主动与他说话,还不忘给他沐浴更衣。
雪剑对于萧北辰的恩情铭记于心,从那以后,雪剑就暗自发誓,自己这条命就是萧北辰的。
他要来北周国做人质,自己就会毫不犹豫的跟过来。
他要回去,自己就伴着想办法,只要萧北辰要做的事情,雪剑会毫不犹豫的同意。
他们是主仆,也是兄弟。
萧北辰最为信任的人就是雪剑,“雪剑,你该清楚,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回去做准备,不管是叶离歌,还是叶玉虹,我这心里都知道,也已经计划好了。”
“主子这么说,属下只能相信。”
“听你这话,好像还很委屈的样子。”
“属下不敢。”
“行了,出去查探一下,那边境如今什么样子了,西北那边也该拿下了吧?”萧北辰淡淡的说道,“那可是我要送给叶离歌的礼物,可不能因为他们的速度,还要耽搁了我们。”
雪剑低头,“属下马上去调查。”
萧北辰见着他出去了以后,又是重重叹气,别说雪剑看出来了,他自己都已经察觉到了,自从那日在庭院里见着叶玉虹以后,就觉得那丫头,和其他人不同。
别人口中的不懂规矩,反而在萧北辰看来,那是她特有的本事。
在这宫中,怕没有人还敢如此吧?
呵,这样的女人,放在自己的身边,一定会一辈子都不孤单了吧。
宫外,芙蓉按照叶离歌的安排,来到了红杏坊。
这京城最为受欢迎的两家青楼,一家就是红杏坊,一家为的听月轩。
红杏坊的姑娘好看,听月轩的美酒好喝。
所以这两处地方,不管任何时候都是人满为患。
也是京城王公贵族家的公子哥最为喜欢去的地方,像是芙蓉这样的模样,去了以后,那老鸨自然是稀罕的很。
“妈妈,我本是江南一家大户人家的小姐,因为家中出事,这才走投无路来到了京城,现在已经无依无靠了,还望妈妈能收留。”
老鸨朝着她看去,这可是上等的好货色呀。
最近因为之前官府的人来,生意也是受到了一些影响,若是这女子来了,估计还能重新振作起来。
“不错,是一个好苗子,只要你乖乖的在我这里做事,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这以后你要有什么需要呢,只要不过分,我也满足你。”
“多谢妈妈,芙蓉一定会好好的表现,不会让妈妈你失望。”
“来人,带着她上去休息。”
芙蓉一边往楼上走,一边朝着周围看着。
而恰巧伺候她的就是彩月,因为彩月伺候的姑娘死了,现在只能让她来伺候芙蓉了。
“姑娘你请。”
“这里布置的还不错,想必原来住在这里的姑娘也是一个有情调的女子了。”
彩月低着头,那脸上还有些沉重的样子。
芙蓉看在眼中,“是否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这才来,还有很多事情都不知情,你竟然都已经跟着我了,这以后我也会把你当做好姐妹,在我的面前,你也不用与我含蓄,有什么说什么,我不会怪罪你的。”
“之前住在这里的那位姑娘,也是奴婢伺候的,不过在前一阵突然就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