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仁台一得手,便带着被救出来的这些拔思母部妇孺向绕向大青山以北。
白鞑旦部的骑兵们在后方断后,边走边战。
而此时耶律重元见到丰州城被炸开城墙,对于袭击后方解救妇孺的白鞑旦骑兵,就认为是叛军是为了干扰辽军夺城。
因此耶律重元不但没有派兵去夺回那些拔思母部的妇孺,反而命人加紧了夺取丰州城。
丰州城中的三千拔思母部人马,见到城墙被炸开,也并无多少抵抗之心,直接便从南门逃走。
而拔思母部的大队人马,这时已经来到了大宋境肉的东胜州城外扎营。
此时格日勒和呼斯愣父子两人,正在城中与火山军指挥使江佑亭见面,讨论宋军出面,帮拔思母部击退辽军之事。
江佑亭得知拔思母部准备放弃丰州城,不由吃了一惊。
“岱海王,若是将丰州城放弃,你们便没有了立足之地。接下来,再想夺回丰州城,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江佑亭不由皱眉道。
“江指挥,辽军此次带兵前来的,可是辽皇耶律重元。此人卑鄙的很,先一步突袭了我们拔思母部的老营,绑走了我部所有的妇孺。若非如此,我何至于不与辽军交战,便直接退到宋境来?”格日勒也皱眉道:“如今放弃丰州,也是为了抢回我部的妇孺。只看乃仁台兄弟,是不是肯为我拔思母部出力了。如今他已经带走了我部所有的火器,能不能成,完全在此一战。”
江佑亭啊了一声,接着道:“你们将自己所有的火器,都交给了白鞑旦部?”
“不错,我不能派出本部族的人马,否则一旦被辽军以妇孺为要挟,军心便散了。所以只能求助于白鞑旦部,不得不如此。”格日勒摇了摇头看向江佑亭道:“当初侯爷曾经说过,会让大宋的兵马盯住辽国的中京大定府,使之不敢轻举妄动。如今那耶律重元却是领兵十万前来,实是出乎预料。”
虽然没有明着指责,但是这责怪的意思也很明显。
江佑亭想骂街,但是知道那样毫无意义,反而会坏了与拔思母部的关系。
他只得摆手道:“如今说什么也晚了,辽军肯定是有了其他变化,才敢出兵来攻打丰州。”
“江指挥,不如你带领火山军,与我合兵一处,我们对那耶律重元迎头痛击并夺回丰州,岂不痛快。”格日勒道。
江佑亭不由苦笑道:“我与岱海王不一样,若要出兵必须上报于朝廷。否则的话,便是擅启边衅。”
“若是这样不行的话,江指挥便给我补充一些火器,我与白鞑旦的乃仁台一同出兵。”格日勒看着江佑亭的表情道。
“此事倒也不是不行。”江佑亭点头道:“但是我要先知道耶律重元下一步如何,是不是要从我这里攻入宋境。否则火器给了你们拔思母部,若是辽军打来,我这里岂非没有了火器?”
这话既是推脱,也是实情。格日勒想要空口白牙的将火器拿走,江佑亭是不肯答应的。
格日勒知道想占便宜也不是那么容易占的,便只得道:“江指挥可联系永昌隆商号之人,我部虽然弃守丰州城,但是货物和钱财也都带了出来,即便是购买一批火器,亦是可心的。”
没能从江佑亭手中讨要来火器,他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出钱出货购买。
若说格日勒心中不急,那是假的。
身为一族之长,又是大宋官家亲封的岱海王,曾经风光一时。如今突然之间被耶律重元打成了丧家之犬,这落差可是不小。
而且格日勒心中也很明白,若是自己不尽快显示出拔思母部的价值,怕是宋国都会放弃对他的支持。而草原上的那些中小部族中,怕是也会对拔思母部失了信心。
所以,在格日勒看来,反击还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