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沈温寒开始接触医学,见过夏徽州和南笙的次数屈指可数。
一旁的徐子涵实在是震惊,忍不住掐了一把孟然,嘴里念念有词,“不是吧!我没有做梦吧?”
能成为夏大师的关门弟子自是天赋异禀的,在绘画方面肯定超乎常人。
没想到大师口中的小弟子居然是寒姐!
孟然揉了揉被徐子涵掐过的地方,同样的震惊,她果然不简单!
单单是谢晚二试的事他就猜测沈温寒和那边的关系,如今只待验证……
想到这里,他不禁对沈温寒更加多了几分敬佩。
沈温寒咧嘴一笑,把搭在她肩头的手拿下去,低声回到,“好啊。”
“要不去二楼休息室坐坐?”
校长眨眨眼,看了看二楼,这两人许久没见应该有许多话要说。
南笙直起身子,眼角上扬,“行。”
“等等。”
几人正要离开,身后传来她熟悉的声音。
她低眸含笑,转过身看着朝她走过来的男人,“学长来了啊!”
星眸泛着光,橘黄色的灯光下带着几分温馨。
陆邢深穿着一件黑色风衣,双手插兜,寒眸半眯,许是刚从外面进来,身上带着冷意。
男人看了看沈温寒,再看看一旁的南笙,挑眉,“带我一个?”
他刚刚进来就看见这家伙把手搭在小姑娘的肩上,好像是右手?
校长摇摇头,暗自叹了一口气,几个头疼的聚到一起了。
他是个明白人,看得出来陆邢深这小子是冲着这丫头来的。
“走吧走吧!”
年轻人的世界他不懂!
徐子涵和孟然看着前面的几人,默默跟在身后,这场面他们也不敢说啥,还是看看,先观摩观摩再说。
二楼休息室。
沈温寒挨着徐子涵坐下,孟然半靠着沙发的角,弯曲着腿,双手放在兜里。
“怎么,看见师兄不高兴?”
南笙靠着沙发坐下,双手枕在脑后,修长的腿叠加在一起。
“难不成要激动的抱着你才算高兴?”
女孩挑眉,师兄?她可记得当年的拜师宴她没有去,算不上拜师了。
这家伙还真是把她当做师妹了。
就像夏老师当年生怕她拜了别人为师,在她没有参加拜师宴的情况下就宣布了关门弟子的事情。
南笙果然是得了夏老师的真传……脸皮厚?认死理,死活不撒手的那种。
陆邢深听见“抱”这个字,瞬间眯起眼睛,还要抱?
“这次待多久?”
男人靠着沙发,耳上的耳钻散发着幽幽的蓝光。
语气淡淡的,眸子深邃不见底。
“嗯,很快,月底就走。”
南笙坐直,将二郎腿放下,拍了拍衣袖上沾惹的灰尘,说着一双桃花眼闪着八卦的光。
“校长你老人家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他柔柔一笑,侧靠着沙发,单手撑着脑袋。
校长神秘的笑了笑,“嗯,劲挺大。”
这两人一唱一和看的徐子涵犯懵,她小声的询问,“什么味道?”
她怎么没有闻到,难不成嗅觉出问题了?
“酸味啊!”
沈温寒一愣,没反应过来,反问南笙,“什么???”
两人石化……酸味?这哪跟哪?
算了,不纠结这些了,她摇摇脑袋,“月底你回B国?”
南笙点头,“怎么?你也要一起回去?”
月底刚好期末考结束,傅修远那边交代的事情该去做了,还有那件事……
“嗯,一起回去,你师父不是月末大寿吗?”
她眨眨眼,秀眉轻挑。
“臭丫头,那也是你师父!”
南笙忍不住伸手敲了一下她额头,这丫头还有隔阂呢!不就一个拜师宴吗?
师父又不是拘于世俗的人,一个过场而已,在意那么多干嘛!
沈温寒啧了一声,摸着被敲的额头,瘪瘪嘴,“说就说,动什么手嘛!”
校长看着嬉闹的两人,再看看一脸阴沉的陆邢深,叹了一口气,“我先出去转转,你们继续聊。”
说着又回头叫上徐子涵和孟然跟上。
他们待的也不自在,校长这一叫算是解救了他们。
几人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南笙“哎呀”一声,惊的他们齐齐转身。
南笙正倒在地上,陆邢深不知何时起身站到了旁边。
“姓陆的拉我一把啊!”
“不要,我有洁癖。”
原本稳稳当当的沙发说垮就垮,摔的他!
再一看姓陆的居然站在一旁看戏,让他帮忙居然说自己有洁癖……
沈温寒蹙眉,陆爷有洁癖?她怎么不知道?